“走,上车再。”楚齐扶着曲刚上了自己的警车。
周仝也跟着坐到了副驾驶位,汽车继续前行。
转头看着曲刚,楚齐道:“老曲,你受苦了。他们是不是折磨你了,脸上、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曲刚轻叹了一声:“姚兵他们非柯晓明开枪是我指使的,是我要杀人灭口,还出示了所谓的指示证据。这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我就和他们据理力争,结果他们以我要行凶为由,拿枪指着我,把我押到了那个地下关押点。到了那以后,他们根本就不再跟我废话,直接就要我承认指使的事,我不承认,他们就用鞭子、刀子,想着各种办法收拾我。
看出来了,他们想要我的命,但又想给我坐实罪名。我想与其被他们侮辱致死,还不如自行了断,于是趁他们不备,就撞头自杀,他们及时发现了,我没有死成。接着我就绝食,他们先是饿了我两,然后就把我捆起来,撬我的嘴强行灌。后来姚兵不见了,这种折磨才少了一些,但从前又开始了,下手的人我不认识,但不是县局的人,他们都是受常亮支使。”
“王八蛋,他*妈的还有没有人性?”骂过后,楚齐道,“老曲,你要感谢孟克同志,如果不是他据理力争,你就被姚兵他们带走了,后果不堪设想呀。”
“哦,是,是,要是被他们带走,我肯定没好,这条命就交待了。局长,要是你再晚派周科长来,恐怕也见不到活的曲刚了,你们仨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曲刚语带哽咽,“局长,是不是我真的没事了?”
楚齐一笑:“没事了了。”
“没事了,我没事了。”曲刚再次双眼噙满泪花,激动的抓住衣服,晃动着蓬草一样的头发。忽又抬起头来,“晓明怎么样?醒了吗?”
楚齐:“柯晓明醒了,我还见了他,他跟我了你的情况。”
“他怎么知道?”曲刚很疑惑。
“他其实昨白就醒了,但一直没敢睁眼,只到今凌晨,趁看他的人出去才醒,给高强打电话要见我。我见他的时候,还是高强引开了看守他的那两人。他是在装睡的时候,听看他的人讲到你的。”到这里,楚齐咬牙道,“老曲,今我给你教训了常亮那个家伙,当众打他的脸,把他踩在脚下。遗憾的是,还没等我对姓姚的下手,武警和市纪委的人就到了。”
“怪不得我见你对常亮下手那么狠呢,只可惜后面的精彩没看到。”周仝在旁边插了话。
楚齐问:“周仝,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不顺利?”
周仝道:“是呀,不太顺利。我带人去那的时候,是以传达重要信息的名义,当时他们半信半疑的放我们进去。好几个人都在局里开会,那里只有四个人了,我让他们集中到一起,然后让人以传达信息为名,把他们实际控制在那个屋里。我叫出胡成,让他带我去见曲局。”
楚齐疑问:“胡成?不是交警队长吗?”
周道:“刚被常亮调到那里,常亮许了他刑警队长。”
楚齐骂道:“他*妈的,常亮这个家伙,把职务全当做拉拢人的砝码了。据我所知,光这个刑警队长就许了好几个人,候乾坤就是其中之一,现在连刑警队长办公室都让他占了。”
周仝继续:“胡成一听我要见曲局,是必须要赵伯祥或是常亮的手令。”
听到“手令”二字,楚齐不禁暗骂:妈的,赵伯祥真把自己当人物了,还他娘的“手令”,怎么不“口谕”、“圣旨”?
“我是局长让我来的,他这才磨磨叽叽打开屋门,把曲局带到了办公室。当时看到曲局满身伤痕,带着手铐、脚镣,让他们折磨的不成样子,我忍不住都掉眼泪了。我让胡成打开手铐、脚镣,他自然不肯,我又拿你压他,结果他你已被停职,督查长职务不过是个摆设。他还你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秋后的蚂蚱”,反正什么难听什么。”周仝在学胡成时,学的非常形象。
“找打。”楚齐怒道。
周仝“嘿嘿”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伟大的楚局长神圣不可侵犯,怎容他如此诬蔑和诋毁?于是我果断的替你教训了他,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刮子。他自认好歹也是一名队长,今被一个女的打了,怎肯罢休?挥拳就打,还想掏枪。我看他不识好歹,直接上脚,把他踢翻在地,踩上了他个狗东西。他还嘴硬,想耍硬骨头,结果我拿手指顶着他后腰,他还以为是手枪呢,直接就熊包了,老老实实打开了手铐、脚镣。我带着曲局离开那里,留几个人在那继续看着,为了以防万一,直接把胡成他们给绑起来了。”
“楚局,真是没想到啊,周仝身手不是一般好,反应也迅捷,做个刑警队长绰绰有余。”曲刚由衷赞叹着。
看到曲刚精神不错,楚齐一笑:“老曲,我记得胡成是你的人吧,在那次你们想要灌醉我的时候,他也跳的可欢呢。怎么现在……”
曲刚尴尬一笑,然后长叹一声:“给骨头就咬的东西,早他娘的反水了。也怪我,当初就不敢接纳这个三姓家奴。”
“楚局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