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卡片的两面颜色不一样。牛斌写字的那面为橘色调,上面有简略的星星和月亮形状。卡片的另一面,中间是一个双手拼着的心形图案,心形中间有一把金色的钥匙。心形图案倒没有什么,但上面的底图却让人很是不解,是淡粉色的抽象图案。仔细观察了一下,楚齐脸红了,因为那是一副少儿不宜的抽象图。在大学的时候,楚齐曾经在同学拿的外国杂志上见过。
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楚齐也不得其解,不知这张卡片是干什么的。但这样一张硬质卡片出现在“明白人”房间,又有县长题字,想来不应该是一点没用吧。理是这么个理,可是连着一周多想这个事,楚齐也没想明白,不过他觉得这可能是某些企业或店铺的宣传卡片。于是,他给云翔宇打电话,详细描述了卡片上图案,当然没讲“明宝宝”三个字。当时云翔宇在对楚齐挤兑一番后,表示要好好想一想。现在看来,肯定是云翔宇添油加醋讲给了于涛。
于涛的调笑已经停止了好几十秒,但听不到对方的回应,便又继续道:“哥们,怎么不话,是不是到你的痛处了?也怪哥们我,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现在可是孩子都好几岁了,你却在打光棍,有些想法也正常。但你也不能饥不择食,什么事都干呀,最起码在那方面取向上应该正常吧?”
再次被同学挤兑,楚齐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回了话:“净胡咧咧。是不是老云跟你了什么?是不是你知道那张卡片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老云讲的,要不我怎么知道你有这爱好。”于涛“嘻嘻”一笑,又,“那张卡片我也没见过,后来我又问了一个高中同学,结果那子给出了答案。他那是一家会所的会员卡,会所名叫‘俏娇娃’,总部在大陆对面的特区,在大陆也有一些连锁店,但很少。那家会所提供的是一种另类的服务,比如同性之间交往。我的交往是带引号的,你应该明白。不过在交往过程中,一方可能会扮成异性,就好比国外的人妖……”
听着对方的讲,楚齐来了兴趣。当然不是他对会所项目感兴趣,而是这张卡可能对破案有帮助。待对方完,楚齐提出了疑问:“这样的场所,相关部门能批准?”
“明着肯定不行,那都是经过变通的,比如变通成普通的按摩休闲会馆。而且经营者肯定要有一定的关系,相关部门才能睁一眼闭一眼。”到这里,于涛又笑了,“你是不是手里有这样的卡,是你的,还是你男同事的?”
楚齐回击着:“去你的,少埋汰人,我看你才有这种卡。这张卡是我在一个案发现场发现的。”
“急什么急?你就是有这种嗜好也正常,谁让你饥不择食呢?不过要想去这样的场所,没有资金做后盾是不行的。”于涛煞有介事的着。
“笃笃”,敲门声忽然响起。
正听同学聊着不着调的话,忽然有人敲门,楚齐顿有做贼的感觉,便赶忙打断了于涛:“不跟你瞎掰了,我这来人了。”
于涛“嘿嘿”笑声传来:“哦,我明白了,肯定是有男人去和你一同午休了,你们……”
不再听对方胡侃,楚齐直接挂断了手机。
……
调整了一下情绪,楚齐问了声:“谁?”
门外响起了一个很低的女声:“我。”
周仝?她来干什么。这样想着,楚齐又问:“有事?”
“有事也得进去吧。”周仝虽然声音很低,但话却很冲。
想想也是,不让对方进来,却隔着门板审问,周仝不急眼才怪。于是楚齐赶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屋门。
周仝疑惑的审视了对方一番,才走进屋子,边走边:“搞什么鬼?听你在屋里‘嘿嘿’直笑,却不给我开门,是不是干什么坏事?”
楚齐关上屋门,走向办公桌,“嘿嘿”笑着:“我能干什么坏事?我那么老实、本分……”话到半截,楚齐突觉此话容易让对方产生歧义,便赶忙打住了。
周仝显然是产生了歧义,顿时脸色绯红,咬牙道:“楚齐,你话可要……可要讲良心。”
“周仝,我绝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解。”楚齐忙做着解释。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就知道欺负人。”周仝着话,眼圈都红了。
楚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尴尬了一番,才问道:“你肯定有事吧?”
“哎,真懒的跟你。”周仝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讲,但她还是了,“现在全县人都你敢做敢为,敢和县领导硬碰硬,是反贪、扫毒大英雄。但人们却把其他县领导成是贪官污吏,把广大人民干警比做犯罪分子的纵容者。现在好多领导都你是政治野心膨*胀的阴谋家,局里也有人出了‘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样的话。威风是抖了,人也得罪差不多了。”
楚齐苦笑一声:“双刃剑效应显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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