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街?陈文明心中一惊:果然有人盯着自己,是他派的?
“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楚齐的话不无讥讽,在四年前,这是陈文明给他的话。
“我……我去……”陈文明当然不想和别的女人去鬼混了,但又一时编不出合理的解释。
“我来吧,那晚,后街的一处房子着火,着火时间是零点前,而你到那条街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多。将近两个时,足够你做点火准备了。”到这里,楚齐面上一寒,“陈文明,老高所长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跟他过不去,为什么要烧他的房子?老高的死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
陈文明心中一凛,原来这才是对方要问的事,便忙着辩解:“局长,老高的死怎会和我有关系?我根本没必要烧他的房子。”
“是吗?你的忘性真不,那就再给你听听录音。”着,楚齐点了一下电脑鼠标,马上便传出了声音:
女:“对了,你住在这儿,是不是还想监视那个兔嵬子?他爹都被你们弄死了,你还不放心?”
男:“放屁,跟我有屁关系,他那是让蛇咬死的。老高的死跟我没半点关系,你要是再瞎,心我收拾你。”
女:“凶什么凶?又不是我的,好多人都这么传。”
楚齐再次一点鼠标,对话声戛然而止。他身子仰靠在椅背上,沉声道:“陈文明,还记得这份录音吧?这可是你和相好女人的对话。而巧的是,老高房子失火当晚,你又提前去了那里,这到底做何解释?老高的死怎不令人怀疑?”
“局长,我曾经向您交待过,我和老高确实合不来,也经常互相使绊子。可他的死的确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根本就没到要他性命的地步,而且我也没这个胆,就是想也不敢想。”陈文明急忙辩解着,“您那晚着火的事,我也觉的有些蹊跷,可我虽去了那条街,却并没去着火那条巷。”
“陈文明,你就是数牙膏的,挤一点出一点,从来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吧,那就按正常程序,让刑警队对你审查。”着,楚齐拿起桌上电话,按下免提,拨起了号码。
“嘟……嘟……”电话铃声响起。
听着这清脆的回铃音,再看楚齐阴沉的脸色,陈文明不敢再撑着,急忙道:“局长,您听我,听我,您先挂断电话。”
此时电话里已经传出声音:“局长,您找我?”
“过来一下。”完,楚齐按掉了免提。
陈文明双手作揖:“局长,请您高抬贵手,的确不是我。”
“不是你更好,那你跟刑警队去。”楚齐冷冷的。
“局长,求求您,我实话实,向您交待那去干了什么,求您千万别让刑警队调查我,否则我在单位就没法混了。”着,陈文明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我有新情况报告。”
“笃笃”,敲门声响起。
听到敲门声,陈文明大急,跪在那里,一个劲的作揖,脸上满是汗水。
敲门声又起,同时外面还传来声音,“局长,我是高强。”
看着陈文明的狼狈样,楚齐恶心不已,眼中满是鄙视,但他还是了一句让陈文明暂且安心的话:“高强,没事,刚才打错了。”
外面“哦”了一声,便再没了声响。
“起来。”楚齐命令道。
“诶”,答应一声,陈文明站了起来,,“局长,那我是去我那处院子,和那个女人鬼混了,就是吴信义介绍给我的那个女人。本来我已经断绝了和她的来往,可她非要见我,还威胁要到家里找我,要到单位闹。万般无奈下,我才到了那里。一见面,她就求我帮忙,她想探望吴信义。被我拒绝后,她哭闹了一会儿,就走了。她走了有半个多时,老高的房子就着了火,不知和她有没有关系。”
楚齐问:“吴信义介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陈文明回答:“我问过几次,她都没。不过有一次我听到她梦话,到‘老娘在聚财’这样的话,我估计她在聚财公司工作。”
又是聚财?果然不出所料,聚财放火的嫌疑最大。那么对方为什么非要烧掉那处院子,那里边究竟有什么秘密?楚齐一阵冷笑:“陈文明,这么重要的消息为什么不汇报?这就是你的新情况?”
“不,不止这些,还有……”陈文明讲起了所谓的新情况。
听陈文明完新情况,楚齐沉吟一会儿,然后警告了一句“你可是有把柄的人”,便把对方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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