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并不少，既要准备那些讲话稿、发言稿，还要过问假药案继续审讯与移交司法部门的工作。而且何佼佼也常打电话，过问何氏药业受损补偿的事，希望县里能给予变通的支持。于公于私楚齐都责无旁贷，他便只得一边安抚这个师妹，一边拜托楚晓娅多关注此事，引得楚晓娅不时戏弄几句。因此，连着好几，他一直就没闲着。

    以上这些毕竟都是事务性的，顶多占用点时间。现在让楚齐最关心的，除了喜子和吴万利的消息外，他更忧心的是幕后黑手是谁。

    在假药案发前后，好多事情都透着诡异，比如那么多封信为什么会被退回？是邮电部门谎报吗？不可能，自己可是在班车上亲耳听到过这种事。可为什么自己之前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就连厉剑等人也没听过。还有就是张彪、县政府、市公安局收到的那些信件与照片，究竟是何人所为？热心群众？骗鬼去吧。

    不止这些，在假药案侦破关键时段，好多事情也透着诡异。假药案侦破看似收获巨大，可里面的两个关键人物——喜子和吴万利却去向成谜。而且据曲刚、高强分别汇报，有些窝点有明显的转移、毁灭证据现象，这就更令人生疑了。早不毁晚不毁，而且只毁了一部分，这明什么？明提前得到了消息，但时间又太仓促，这分明是有人泄密。

    刚开始的时候，楚齐曾认为张彪就是那个幕后操纵者，但冷静一想，他觉得张彪顶多就是个执行者，或是被利用者。但造假窝点能够提前得到消息，这又暗示着队伍中有内奸。在端掉那些窝点之前，行动计划可是保密的，大部分参战干警根本就不知道，知道行动计划的少之又少。只是楚齐把知情者挨个过了一遍，觉得这些人都不可能，但除此之外又没有新的被怀疑对象。

    正因为事情扑朔迷离，楚齐必须万分谨慎，不得不对好多人都打了个问号，张彪自然是其中一员。张彪闹情绪撂挑子，在楚齐意料之中，他就来个顺水推舟，想趁机在以后这段时间判断张彪是否有嫌疑。只是担心刑警队工作介入人员太多，可能会发生新的不可测事件，楚齐才欲擒故纵，把这个工作套到曲刚身上，反正曲刚也一直参与着假药案的所有事情。

    除此之外，楚齐仍然还在时刻观察着，既分析参与行动的知情者，也分析并未参与行动的可能知情者。从现在来看，没参加此次行动的人，嫌疑未必就，反而隐蔽性会更强。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楚齐拿起一看，是高强的号码，便按下了接听键：“什么事？”

    高强的声音传了过来：“局长，您那里……”

    楚齐接过了对方的话：“就我一人，在办公室。”

    虽然两人的关系被别人猜测，但也仅是猜测，所以两人平时接触很心，通话也是这样。节前那次夜谈，是高强唯一进楚齐房间那么长时间，而且还是特意选的半夜时分。

    “老师，还是没有喜子本人的任何消息。”高强到这里，话题一转，“不过从辛长龙那里，得到了一条线索。”

    “快。”楚齐催促着。

    “辛长龙，在三年前，有一次喜子喝醉了，曾经过‘连二姐’三个字。根据喜子的只言片语，辛长龙觉得这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和喜子关系亲密的女人。”高强道，“只是好几年过去了，辛长龙早就忘了。这几在脑子里过以前的事时，辛长龙才忽然又记了起来。”

    “好，太好了。”楚齐很高兴，“还有吗？”

    高强回答：“没有了。辛长龙也只是听过那么一次，却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什么‘连二姐’。”

    “好吧，这也非常重要，你要继续关注。”完，楚齐挂掉了电话。

    放下手机，楚齐自语着：“连二姐，何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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