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好事？”楚齐冷哼一声，“出来吧，别装了。”

    “局长，我……我怎么啦？你是我这一段不在单位的事吧。我那不是病了吗，我这人你也知道，轻伤不下火线。实在是这一段身体指标太不正常，身上也难受的厉害，才被医生和老婆逼的住了院。虽然我住院了，可是单位的事我还是一过问好几次，而且在住院前也对所有事进行了安排。刚才碰到你的时候，我就是准备偷偷从医院溜出来，回所里去处理事情。我……”

    楚齐打断对方：“少装蒜，先不这事。”

    “那就是……”陈文明思索了一会儿，又，“您是协调山林租赁纠纷的事吧，我也可尽力了，就差磕头求聚财公司了，只是……”

    楚齐哼了一声：“陈文明，少打马虎眼，那事比这些事大，大的多。”

    “大的多？有什么事？去年办私事用了一次公车？那时局长也没来呀。要不就是大比武成绩不优秀？或者是……”陈文明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瞟着对方。

    楚齐缓缓的：“陈文明，你是不是以为我在编故事？你还记得吧，我在六月下旬时候对你过的话？”

    陈文明摇摇头：“六月下旬？局长的指示很多，我不知道您指的是那些话。”

    楚齐点点头：“好，既然你装糊涂，那我就给你提提醒。我过‘你锅底有没有黑自己最清楚’，我还过‘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

    陈文明心中忐忑，但还是故做镇静的：“听局长完这话后，我是回去好好反思了自己，也对一些工作进行了检讨，只是除了找到一点儿失误，并没有什么违反原则的事。”

    “陈文明，你怎么就这么能装？不过这事你是装不下去了，因为这件事可是……”着，楚齐点指对方，一字一顿的，“人命关。”

    “啊？人命关？”陈文明表情很夸张，但却不是装的，而是震惊，震惊对方怎么会出这样的话。

    经过一阵慌乱，陈文明内心渐渐冷静下来，暗道：这子的花招又加码了，竟然抛出了“人命关”四个字。你吓唬谁呢？要真是摊上人命的话，你早抓我了，还能等到今？于是，陈文明摇摇头：“没有的事，局长您可别吓我，我这人胆。”

    “是吗？你真那么胆？”到这里，楚齐猛的双眼盯住对方，“你，秋胡镇派出所原副所长老高是怎么死的？”

    “老高？老高……是让毒蛇咬死的。”陈文明的话有些结巴，脸色也很不好看。

    楚齐反问：“刚出正月气，当地能有蛇？”

    陈文明忙道：“也……也差不多，这里气暖和，蛇冬眠期短，可能……”

    “别以为别人都那么无知。这里是比我们那里热，但正月白最高温度也不过十度左右，晚上有时也会低于零度，怎么会有蛇？这里又不是南方。”楚齐到这里，冷笑一声，“该不会蛇是从南方飞过来的吧。”

    陈文明马上接话：“有这个可能，听有一种蛇……”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着，楚齐打开档案柜，拿出一张软盘，在手里轻轻晃着，“陈文明，给你听段录音，你帮着破破案。谁做的事谁清楚，这可不是儿戏，这是人命关呀。”

    看着对方的举动，陈文明不由得心中一惊：这家伙有什么杀招？

    ……

    “叮呤呤”，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楚齐的思绪。他拿起电话，“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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