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重。”

    张彪连连摇头，“嗤笑”不止：“曲哥呀曲哥，我真就纳闷了，一个从警将近三十年的老警察，一个做刑警十多年的老刑警队长，一个做了将近五年的常务副局长，尤其还是曾经主持过全面工作的副局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张彪，把话清楚，我变成什么样了？”曲刚瞪着对方，厉声道。

    “曲哥，这可是你让我的，那我先他对你做的事。”张彪着，扳起手指头数着，“一、要是没有他的话，你指定就是局里一把手，正是他的到来，抢了你的位置，你煮熟的鸭子飞了。二、自他来了以后，一次次的打击你，甚至羞辱你，你哪还有常务副局长的权威？三、那次给他摆接风宴，虽咱们想灌他，可他本已占了上风。他是一把手，就应该扬一下风格，有点风度。可他倒好，直接把你放倒，让你在大厅广众之下丢人。这还不算，他花了一千块钱，就让人们念他的好，搭他的请客之情。可你却当了冤大头，不但贴了五千多块钱，还成了人们的笑话。四……”

    曲刚厉声打断了对方：“够了，上班时间你不谈工作，却来讽刺我，到底要什么？”

    “曲哥，我的其实就是工作，完全是为了你这个常务副局长鸣不平呀。”张彪阴阳怪气的，“就是我不，他做的那些事你也心知肚明。可让我不解的是，你面对敌人如此的打压，如此的羞辱，竟然还能坦然处之，而且处处维护对方。知道的人会你以大局为重，虚怀若谷，可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你是软……骨头。我尊敬的老大哥，我敬佩的老队长，你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变的我都不认识了？”

    曲刚气的半没话，过了好长时间，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张彪，不要拿什么绝大多数人做幌子，其实那就是你的想法。我现在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要考虑大局，考虑团结，同时也要考虑县长的指示。而且你刚才的这几件事，纯粹是我们挑衅在先，落个那样的结局也是咎由自取。我觉得，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积极进取，勇于破案的刑警队长，而是变成了一个东拉西扯、咬文嚼字的酸秀才，变成了喋喋不休诉苦的祥林嫂。”

    张彪笑了：“自古忠言逆耳，人们难以接受，曲哥也不能免俗。但我尊敬曲哥，一如既往的尊敬，可我要提醒你的是，别只知道傻傻的受累，要多留个心眼，要分得清远近。现在你我因为破案的事，整愁个半死，可人家不但自己去了，而且连司机也带去享福了。要是开车还罢了，可那是坐班车。”

    “开会通知上明确写着至少去两个人，人家带上厉剑也正常，厉剑不只是司机，也是办公室副主任。”曲刚反驳着。

    “哼，办公室副主任？还不是马屁精搞的鬼？还不是我们没有立场？”张彪并不买帐。

    “张彪，虽厉剑的办公室副主任来的快，好像也挺容易。可你要想想，对于乔丰年被打一案，我们根本没有头绪，是人家厉剑先抓住了两名凶手，从而破了案。而我们做了什么？交、巡警乱罚款，看守所所长不知高地厚找局长别扭。”曲刚声音很疲惫，“别只两眼盯着人家，还是看看我们自己做了什么，又应该做什么。”

    “曲哥，你变了，你的立场完全变了。”张彪边边摇头，向门口走去，拉开屋门的瞬间，又回头道，“曲哥，我还是那句话，我尊敬你，永远尊敬你，只是希望你认清事实。”完，走了出去。

    随着屋门“咣”的一声关上，曲刚长长叹息了一声：“唉。”

    ……

    下午两点多，班车停在了**市汽车总站。

    楚齐走下汽车，环顾四周，心中暗道：我要实施顺藤摸瓜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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