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哎,也怪我,当初没有和您提起这事。这家公司呢,我是其中一个股东,大股东另有其人。也没想到这家公司会和开区生什么联系,所以我就一直没,请您见谅!”到这里,他停下来,看着对方。
楚齐没有接茬,而是倚靠在椅背上,看样子就像睡着了一样。
皮丹阳继续:“其实这次投标,一开始我并不知情,是由公司其他人员操作的。直到前,忽然接到公司指示,要我出面参加这个开标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感觉很突然,觉得没法向您交差,好像我故意隐瞒似的。于是,我一再推迟,可是拗不过上级,就只好硬着头皮参加了。
确认参加投标会后,我先想到的就是要向您明一下,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如果在开标前向您明我和这个公司的关系,那样就有了走后门的嫌疑,可能会让您为难,也会让您觉得我目的不纯。所以我就没,就想着等到投标结束,如果中标的话,就第一时间向您明,如果没中标的话,我也就不准备了。谁知,却真的中标了。”
楚齐没话,但睁开了双眼,眯着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楚主任,我的千真万确,提前确实不知情。”皮丹阳又解释道,“要是知道不的话,我,我不得好报。”
“皮总,没必要赌誓咒愿。”楚齐似笑非笑的,“我们没有任何上下级隶属关系,你完全没必要这样。”
“不,楚主任,我知道您是一个正直的人,是一个干实事的领导。所以,我敬重您,更愿意交您这个朋友。”皮丹阳看似的很真诚,“这次的事,虽然我也是被动参加的,但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保证,以后再不犯这样的错误,请您谅解。”
“皮总,您越越邪乎了,好像我要把你怎么回事似的,其实咱们就是因为工作接触过几次而已。”楚齐冷冷的着,然后语气一缓,“也吧,本来我什么都没多想,更没有你所谓的误会。但既然你把话到这儿,如果我没有一点互动的话,倒好像我真的挑理了。那这样,你把这个公司的股东情况,法人代表信息告诉我,可以吗?”
“这……”皮丹阳支吾着。
“怎么,很难吗?”楚齐反问着,然后又,“现在你们公司中标了农业园区施工项目,甲方是开区,贵公司就是乙方。甲方向乙方简要询问公司情况,应该不为过吧,按贵公司也有告之义务。不会是我这个甲方法人代表不够格吧,贵公司代表?”
皮丹阳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连忙解释着:“楚主任,绝没有您的这个意思,我怎么敢呢?主要,主要是……这里面有难言之隐,不方便。等,等我请示过后,再和您汇报。”
“不能?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能不能代表公司?我现在真怀疑你有没有资格代表贵公司。”楚齐着,摆摆手,“请你拿上授权书再来吧。”
皮丹阳站起身,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会儿,走出了屋子。
屋门关上了。
楚齐再次拿起投标书翻了起来,翻了好几遍都没现里面有授权内容。后来在另附的那几张纸里,才现了一份授权书,内容也仅是授权皮丹阳参加开标会。
拿着这份授权书,楚齐陷入了沉思。
他刚才之所以给皮丹阳脸色,就是生气对方没告诉自己实情,让自己一直蒙在鼓里。对于皮丹阳的“提前不知情”,楚齐并不相信,那怎么可能?难道出席开标会不需要准备吗?难道这个建筑公司的人来了好几次,皮丹阳能看不到吗?
既然皮丹阳应该提前已经知道,那为什么不向自己申明?至于对方替自己考虑,楚齐并不信,这个法也根本不成立。因为这么一弄的话,不但没让楚齐摆脱猜忌,反而操纵投标的嫌疑更大了。
现在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相信用不了多久,人们就会知道中标建筑公司有皮丹阳的股份。本来楚齐把办公楼租给皮丹阳,就让人们三倒四了,甚至那次举报信事件,都是往皮丹阳身上引。如果再和这次中标的事联系在一起,那对楚齐的猜忌就更大了。
还有一点更让楚齐觉得可疑,皮丹阳竟然不能这家公司的股东构成情况。那么是皮丹阳真有难言之隐,还是这个公司有什么猫腻呢?
楚齐不禁怀疑起了这家公司,并决心要揭开这家公司的神秘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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