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还戴着帽子,不过你的个头、轮廓,尤其是看到你走路的姿势,我第一眼就认出了你。”
“哦,怎么,我走路的姿势有什么特别吗?”楚齐反问。
“这倒不是,一般人我见到第二次的时候,都能从走路上看的出来。”苟大军回答的很自然。
楚齐不由得赞叹道:“真了不起,不愧是反击战时的侦察排长。”
“你怎么……”苟大军话到半截变了语气,“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几乎忘了。”
忘了?绝不可能。只不过对方可能不愿多谈这件事而已。
就在楚齐楞神的时候,苟大军又:“主任,我先到工程股了,那里有人找我。”
“好”,楚齐点点头。
苟大军从楚齐身边走去,向办公楼方向而去。
扭回头,看着苟大军远去的身影,楚齐感觉似乎有些熟悉。仔细一看,才现,对方走路一跛一跛的,只是没有父亲那么明显。楚齐估计,可能苟大军的腿脚也受过伤吧。
转回身,楚齐向那些建筑走去,不多时到了近前,仔细看了起来。今要比那看的仔细,一是因为那是偷看,而且中途又被苟大军当成了“三只手”,只好草草收场。二是今再看的时候,已经提前熟悉过相关资料,是带着问题在看,平时不经意的东西,也能注意到了。
里里外外,前前后后,见到建筑物就进。带着问题再看,楚齐有很多收获,也有了一些想法。只到该吃饭的时候,他才离开这里,向食堂走去。
……
连续一周多,祝贺的人挺多,不光是县里和青牛峪乡的人打来电话祝贺。就连常海、柳大年等村干部也纷纷电话祝贺,尤其是柳大年还要和乡亲们来看自己。
一听柳大年要胡闹,楚齐赶忙制止,但柳大年热情极高,好像不来一次就不能表达祝贺之意似的。后来,楚齐实在没招,才谎称“临近两节,县、市正在严查以祝贺为名的各种走访。”柳大年这才做罢,并一再表示“回来再补”。
柳大年上午刚通的话,下午母亲就打来电话。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一通夸奖,儿子有出息,给楚家人争了光。听着母亲的一套辞,楚齐断定是柳大年到家中报喜所,被母亲学来又给了儿子。父亲没有像母亲那样沾沾自喜,而是嘱咐楚齐要兢兢业业工作,多为百姓做事情。楚齐表示谨记在心。
和电话热络相比,这门庭就太冷落了,除了姚志成偶尔来一次以外,再没有任何一个开区的工作人员踏入楚齐办公室。用一个词来形容,那是再恰当不过了,这个词就是门可罗雀。
已经一周多了,没人来访也没人汇报工作,这倒罢了,竟然连个签字的人都没有,这也太不正常了。楚齐不禁纳闷:难道人们就不报销票据,连请假的也没有吗?他在吃饭的时候可是刻意数过,每餐吃饭的时候,人也不过二十人。这些人没来吃饭,应该就是没有上班,否则这个便宜人们是不会放过的。在县委食堂的时候,他亲眼看到,好多人是在食堂吃过午饭后,才回家休息的。
心中满是疑问,楚齐决定楼上楼下转转,看看究竟有多少人在上班。他关好屋门,向楼上走去,直接上了四楼。好多屋门都关着,楚齐推开几个屋门进去,里面也有人在,看样子有的在做手头工作,大部分都在没事聊。大家看到主任到来,都停止了笑,有的回到原座位,有的喊上一声“主任”。
从四楼下到三楼,楚齐先到东边转了一圈,然后向楼梯西边走去。在走的过程中,迎面遇到了好几个人,这些人都是从最西边那个屋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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