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一下他对你的态度而已,最起码要让领导知道你眼里有他这个县委书记,而不是像外界传的那样‘目无领导’。”
“好的,你的对。”楚齐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二件事,是关于青牛峪乡的。”要文武扔掉烟头,道,“今年乡里班子变动了两次,对宁书记有些不利,最起码没有以前有利,但整体大局还牢牢掌握在宁书记手里。不过,自从书记到市里开会,尤其是参加市委党校的乡书记轮训班后,乡里的那几个人开始活动频繁。尤其是王晓英,上蹿下跳的最厉害,乡长也是很不安分,新来的常务倒是没有现什么异常,这反而是我最担心的。”
“我也想过有这种可能。”楚齐点点头,“那么他们近期有什么具体表现吗?”
“有啊。在近一段,王晓英经常组织党委活动,并且总是有意无意的着‘我代表乡党委’之类的话。还以‘为党组织储备人才’为由,频频找了好多入党积极分子谈话,据听还对有的人许了一些承诺。”要文武的神色有些凝重,“她还多次透露自己在上边有人,而且近一段也经常往市里和县里跑。”
楚齐接过话头:“王晓英一直就不安分,以前有一段就是,后来消停了一段。不过,他能在没有任何政绩的情况下,迅提拔为乡党委副书记确实让人费解。只能明有人罩着她,而且这个人肯定还不是黄敬祖,因为以他现有的职位,左右不了乡党委副书记这个职务。”
“是呀,不光是她异常活跃,冯俊飞现在也是动作频繁。他现在以乡长身份,临时主持乡里全面工作,俨然把自己看成了乡里绝对的老大,无论在会上会下,都是张嘴闭嘴‘代表乡党委、乡政府’。现在已经有一些人,在频繁的出入他的办公室,而且好多人还是在晚上去。”要文武到这里,语气更加严峻,“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人有联手的迹象,而且迹象还挺明显,两人联手的力量可不能窥。尤其冯俊飞还有一个实权派的大伯站在身后,而王晓英背后的人,不准来头更大。”
“是呀,我也最担心他们的联手。”楚齐点点头。
“对了,前几有件事,就很明问题。”要文武皱眉道,“星期三,乡里召开副科级以上领导干部会,冯俊飞直接坐到了宁书记平时坐的位置上。会都开一会儿了,他才好似突然想起来,才道‘我是不是坐错位置了?’别人都没话,王晓英接了茬‘冯乡长,你现在主持乡里全面工作,党委、政府工作一担挑,你坐那儿正坐呀。’”
楚齐插话道:“冯俊飞怎么?”
“他看了看众人,道‘大家以为呢’,自然没人答话。他又自圆其‘看来没人反对嘛’,然后就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直到会议结束。”到这里,要文武长嘘了一口气。
楚齐忍不住骂道:“他*妈的,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奸臣篡位吗?”然后,他疑惑着道:“他们这么大摇大摆,就不怕传到宁书记耳朵里?”
“我分析,他们可能已经觉得时机成熟,觉得胜券在握。他们在以这种方式向宁书记示威,同时也是在暗示乡里众人。当然也可能他们就是在试探,试探宁书记会怎么办,也在试探宁书记的能量究竟有多大。”到这里,要文武郑重的,“我们认为事态严重,所以经过商议后,由刘主*席坐镇乡里,我俩来县里找你,希望你能及时把乡里的情况反馈给宁书记。”
明白对方让自己转述的用意,楚齐握着要文武的手,郑重的:“谢谢你们,谢谢大家。”然后道,“走吧,咱们去外边吃饭。”
要文武站起身,抽*出右手,使劲摇了摇:“千万不要,现在是特殊时期,如果被别人现了我们在一起,可能会对宁书记接下来的操作产生不利影响。等哪风平浪静的时候,你再好好招待我们。我们直接走了。”
想想对方的话也在理,尤其也考虑到不能给对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楚齐点点头,同意了要文武的观点。但还是拿出宁俊琦给自己的香烟,硬给两人一人塞了两盒,并再次郑重的道了谢。
要文武和杨大庆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楚齐的心情愈沉重,他意识到巨大的危机来袭,袭向自己,也袭向了宁俊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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