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出,没让挪动他。过了有几分钟,孔书记醒了过来,在他的要求下,宋乡长司机把他送回了家。”
听完楚齐的法,赵玉芬“哦”了一声,不知道是明白了,还是有疑惑。其他两人也是又点头,又摇头的,不清楚是要表示什么意思。
老冯又开了口:“老孔那家伙平时就神神叨叨的,高兴了激动,来火了也激动。人挺霸道的,心眼也的很,还不如女人心眼大呢。”
“女人怎么啦?女人就代表心眼吗?”赵玉芬接了茬,“老孔就那德性,心眼的像针鼻,还爱急眼,动不动还要带个脏字,我都懒的和他过话。”
“要是不心眼,能叫他气门芯?”魏龙哼道。
“什么气门芯?”老冯追问。
赵玉芬笑着道:“老冯,你不知道气门芯?这不就是形容一个人气量狭,就像车胎上的气门芯孔那么细吗,谐音也正好是‘气蒙心’呀。”
“知道了,知道了,当年有一个副部长不就是这样吗?”老冯看着魏龙,调笑道。
“哈哈哈”,先是赵玉芬出笑声,接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听着三位老同事的话,楚齐心中暗道:看来不管自己怎么,不管传言版本有多少,人们更愿意相信孔方是被气倒的。当然了,他就是被气倒的,只是细节可能好多人就不知道了。
……
“咣当”一声,屋门被人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座各位的领导——刘大智。
刘大智满面怒容,直接来到屋子中央。他扫视了一下屋内众人,皱着眉头厉声道:“大家注意了,一件事。”
看到刘大智面色不善,大家都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并保持了沉默,就连赵玉芬也没有抢白于他。
看到众人被自己的话语吸引过来,刘大智大声道:“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你们,像这样的人,做的这种事,是什么性质,该怎样处理?”
大家被刘大智的一头雾水,不知道他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纷纷摇了摇头。
“对了,我都被气糊涂了。”刘大智重重的哼了一声,才又道,“现在,在我们的干部队伍中,有个别人道德败坏、思想坠落,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扭曲。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损公肥私,都是毫不利人专门利己,他的脑子里充斥的全是那些靡靡之音,眼里充斥的全是欲念,他……”
“刘科长,听你的义愤填膺,用词那么恶毒……不,错了,应该是臭词滥用……还不对。”楚齐笑着接了茬,“总之,听你描述的这个人,既像帝国主义派来的反*动分子,又像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败类,想必干过不少伤害理的事吧。你不妨尽快出来,让我们大家认识认识,讨论讨论,也接受一下三观再教育,好不好?否则,光是听到一些形容词,也没有直观的印象呀。”
“你……好,你不是要听吗?那我就出来,让大家一起鞭挞他的丑恶。”刘大智手指楚齐,然后重重咳嗽了两声,才道,“有这么一个人,自来到县委办上班以后,我行我束,不服管教……”
“刘科长,还是赶快具体事吧。”楚齐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好,好,好。”刘大智连了三个“好”,才又,“那我就要揭揭他的老底了。他来上班的第一,就破坏公物,把单位的锁子弄坏了。这看似不大的一件事,却反映了这个人极度自私的一面,他为了自己的便利,像是什么公物呀,公德呀,在他眼里都可视为无物。他的这种行为,同那些侵吞国家财产、贪赃妄法的败类,本质是一样的。”
楚齐听出味来了,魏龙也听出来了,而赵玉芬和老冯虽然不知道刘大智所的事,却也明白刘大智是要找谁的茬了。
大家都知道,这又来了一个气门芯,而且还是堵的半死、几乎已经不透气的气门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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