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接着又来了一句“狗*娘养的。”
恨了好多人,骂了好多人,孔方认为,自己之所以这次如此狼狈,归根结底还是赖姓楚的。要不是姓楚的处处与老同志做对,自己根本不会恨他,也不会针对他。如果不针对他的话,就不会曲意巴结,也就不会恨的这么深,自然就不会生昨的事了。
……
楚齐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孔方当初在和自己亲近的时候,不是单纯为了对自己友好,也不是只为了接近赵书记。而是因为一种心理的扭曲,就等着自己倒霉,就等着落井下石,甚至制自己于死地。
其实,当初自己表现优异,成绩不俗,进步也堪称神的时候,楚齐也想到肯定会遭人嫉妒,肯定会有人不服。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以前没有任何矛盾纠葛的人,会想着制自己于死地而后快,这“躺枪”未免也太厉害了。就是现在他也没有想到,孔方仅仅是因为嫉妒,就和自己这个几乎没有任何纠葛的人,会如此的势同水火,欲制自己于死地而后快。
不光楚齐想不到,恐怕被孔方所骂的这些人都不会想到吧?不会想到自己已经被孔方恨到了如此地步,而被恨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孔方自以为是的判断,仅仅是主观的认为全是别人对他不起。
……
玉赤县旅游局局长办公室,楚齐和夏雪的谈话还在继续。
夏雪叹气道:“哎,楚,要在昨这件事上,最吃亏的就是我了。本来我只是做为主管旅游的人,去陪省里来的记者,结果糊里糊涂的就被你们拉下了水,无端的被人恨上了,得罪了同僚。”
“夏局长,你真这么认为吗?错,大错特错。你昨只要在场,即使什么都不做,他也会恨你的,不准你不在场的话,他也会恨到你头上。”楚齐肯定的。
“你的未免太武断了吧。”夏雪不同意他的看法,“你这只是主观做出的有罪推论。”
楚齐摇摇头:“夏局长,我不是要把他往坏里想,而是他做的事就明摆在那里,不由得你不信。”到这里,楚齐苦涩一笑,“拿我来吧,和他没有任何纠葛,而且以前他还主动和我接触,还有示好的意思。可是现在怎么样呢?昨从我一到乡里,他就故意抻着我,在外面躲着不见。我自认为惹不起躲的起,直接到了抗战旧址,可他竟然指使他哥哥,不让我进去,这不是欺人太甚又是什么。”
“可能你在不经意间得罪过他吧?”夏雪疑问道。
“不可否认,在他心里肯定是因为某事,对我怀恨在心。而我昨晚上几乎想破了头,也没想到什么地方曾经得罪过他。我只知道,赵书记调走前后,是他对我由态度极其友好,向态度极端恶劣转换的分水岭。”到这里,楚齐肯定的,“我认为,他是一个极端情绪化的人,或者他心理已经有些畸形。昨他大睁两眼瞎话,最后还来了一出假装晕倒的‘苦肉计’,这样的人做事,能以常理推断吗?所以,昨你只要出现在现场,肯定会成为他憎恨的人。别是你,很可能宋玉香也未能幸免。”
“听你一,还真是这么回事。”夏雪有些担心的,“那我们都要特别心了。”
楚齐点点头,站了起来:“夏局长,要没其它事的话,我回去整理、录入调研手稿了。”
夏雪也点了点头:“好,你回吧。”
楚齐起身向外走去,刚到门口,身后传来夏雪的声音:“楚,你那没有吧。给,看看这个。”
楚齐返回身,看到夏雪手里拿着一张报纸,伸手接了过来,一眼看到了上面特别醒目的三个字:徐大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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