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至于你究竟要干什么，要达到什么目的，我不清楚，也不去管。但我要问你，这件事的副作用你想到了吗？”邹英涛在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是郑重。

    “副作用？能有什么副作用？反正就是没有这件事，刘大智也和我*干上了，教训他一下，他可能还能消停几。当然有些人可能会拿我被骂事，会认为我这人也是软蛋一个。人家要就让去吧，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楚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跟我装糊涂？”邹英涛笑了一下，道，“你知道蝴蝶效应吗？”

    “蝴蝶效应？”没想到邹英涛问出了这个词，楚齐想了一下道，“美国有一个人叫洛伦兹，他是气象学家。七十年代的时候，他在解释空气系统理论时曾过，他亚马逊雨林一只蝴蝶翅膀偶尔振动，也许两周后就会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他把这称之为蝴蝶效应。”到这里，楚齐反问道，“这和上午的事有什么联系？”

    “你就是没在县委大院待过，敏感性差。这件事看起来不大，但也足够引起蝴蝶效应，这就是它的副作用。”到这里，邹英涛语重心长的，“蝴蝶效应是，初始条件十分微的变化，经过不断放大，也会对其未来状态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

    楚齐摇摇头：“我还是不明白。”

    “跟你话真费劲，我就直了吧。”邹英涛苦笑着道，“上午你觉得戏弄了刘大智，教训了他一下，他可能会老实一段，也许会达到这个效果。但你想过没有，这件事如果传到有些领导耳朵里，可能就变味了，可能就被不断放大了。他们会认为你在故意和他们叫嚣，故意以赵书记的门生自居，故意在向他们挑衅。这件事表面看，是你和刘大智的冲突，但实际上产生的影响却远不止这些。”

    听到邹英涛这么一，楚齐心头一凛，忙道：“不至于吧，我就是和刘大智生了一点冲突，根本就没想到要和领导叫板。”

    “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愚蠢，可别人未必相信呀，他们会把这件事经过深挖，经过曲解，经过放大，再传到领导耳朵里。这不，蝴蝶效应就产生了。”邹英涛着双手一摊。

    “难道他们什么领导就相信啊？”楚齐不解道，“那领导不是太好糊弄了。”

    “也许信，也许不信。但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领导想不想拿这事事。也就是，领导是事就是事，不是就不是。但不管怎样，今这件事，算是留给了他们一些很好的口实。”邹英涛的很语重心长，“你知道吗？赵书记一走，好多人，好多派系都在打赵书记一系的主意，有想拉拢的，有想打击的，有想分化的。你今闹这么一出，正好给人以口实，正应了那句话‘瞌睡就有人递枕头’。”

    经邹英涛这么一，楚齐也有些后怕，站起身来道：“那怎么办？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

    “我有什么好办法？我要是能解决这个问题，还至于现在跟你苦口婆心这个？早去管大事了。”邹英涛到这里，又宽慰道，“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以后办什么事，多长点心眼。县里不似乡里。”

    “邹哥，谢谢你！”楚齐真诚的，“以后我做什么事，尽量提前向前请教一下。”

    “打住，你这是拉我下水呀。”邹英涛笑着，“行了，你回吧，我还有事。”

    “好的，邹哥，谢谢你！”楚齐着，给邹英涛鞠了一躬。

    “少来这一套，走吧。”邹英涛着，也站起了身。

    ……

    楚齐刚下了政府楼，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号码，是旅游局陈馨怡的，赶忙接通了：“陈你好！”

    “下午两点半，到夏局长办公室一趟。”手机里很吵，净是话声，陈馨怡的声音传了过来，“不了，我还有事。”完，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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