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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己要荣升副书记和书记的传言,越传越猛,就像真的一样。但楚齐心里跟明镜似的,这纯属误传,是对宁俊琦安排自己临时协助党务的曲解。
刚开始听到的时候,楚齐没觉得不合适,传就传呗,反正又不是自己让传的,传高升总比传被贬要好。可是近两,不光是传了,已经有人开始向自己求证,更有甚者当面表示了靠拢之意。
这让他意识到了不妥,照这样下去,难保传言不会传到县里,传到县委书记那里,或是传到别有用心人耳朵里。这个传言一旦被人利用,拿来做文章的话,那自己就要遭殃了。领导会认为自己在搞动作,唆使、导演所谓的“民意”,绑架县委的决策。往了,这是搞圈子,是不正之风。往大了的话,这是可以上纲上线的。
不知道传言是无意中起来的,还是有幕后黑手在推波助澜,不管是那种原因,都应该立即制止了。当然不可能挨个去解释,不能去声明“我没有这个意思,县里也没有这个安排”。要想从源头上解决这个问题,就得找宁俊琦,让乡里赶快安排与自己现任职务相符的工作内容。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明确自己的职务是否变动,变动到哪里。楚齐心里明白,后一个办法不是自己和乡里能左右的,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当一“常务”,就要做一常务工作。
今已经是星期五了,再不把谣言制止住的话,不准经过周末两的酝酿、传播,下周还不定出现什么状况呢。
将近两周时间,除了上周一那,宁俊琦和楚齐两人单独待了一会儿外,之后就没有私下接触过,有事也是通过电话联系,完完事。另外,这十多时间里,宁俊琦有一多半时间,也不在乡里,两人见面的机会就少。她不是去村里检查防涝防旱工程、视察蔬菜种植,就是到县里开会,尤其这周从周二开始,在乡里就没见过她的身影。当然,楚齐心里也一直别着劲儿:你不找我,我就不找你。结果宁俊琦还就真没找他,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他这个心理。
刚早上八点钟,楚齐就向书记办公室走去,他要找宁俊琦,要向她讲一下这几的传言,让她同意自己做一些和常务副乡长身份相符的事。他边走边想:也不知道她回来没有?
来到书记办公室门口,楚齐轻轻敲了敲门,便停下来听着,屋里面没人答话,也没有任何声响。他再次敲了敲,然后停下来,又听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看来她还没有回来,这样想着,他拿出手机,拨出了她的号码。
手机响了好几声,直到他以为她不会接的时候,才传来“喂”的声音。
楚齐赶忙道:“宁书记,你不在乡里吗?我找你汇报工作。”
手机里略微静了一下,宁俊琦的声音再次响起:“齐,我再有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一会儿你到我办公室。我在开车,先挂了。”
宁俊琦话音刚落,手机里就没有了任何声响,看来她已经挂掉了电话。楚齐揣起手机,向自己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时遇到同事,大家都满脸堆笑,称呼着“楚乡长”,或问候着“楚乡长早”。楚齐自然也是笑脸相迎,热情回应。
回到办公室,楚齐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支烟,静静的耗着时间。刚才的电话中,宁俊琦的话挺短,但楚齐注意到了一点变化,称呼的变化。
自从上周一,不欢而散后,楚齐没有去找宁俊琦。即使有事打电话,或是偶尔相遇,他也是称呼她为“宁书记”,明显有置气成份。她虽然脸上并无明显不快,却也喊他“楚乡长”,比平时的称呼要生分。而今,在自己称呼“宁书记”后,她却喊自己“齐”,这明显是示好的意思,和解的信号。
感受到宁俊琦对自己称呼的变化,楚齐很是高兴。他也想和她消除隔阂,只是一直放不下面子,不愿低头而已。在高兴之余,他也有一丝疑惑:她怎么忽然又释放出和解的信息呢?楚齐自己给出了答案: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虽然他给出了这样一种解释,但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楚齐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正是宁俊琦的,急忙按下了接听键。
“齐,我马上就到,你直接到我办公室吧。”宁俊琦完,电话里立刻没了声音。
楚齐边收起电话,边自语道:“看来真的想我了,这么迫不急待。”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虽然他这么,其实他心里不踏实的感觉更浓了,他觉得宁俊琦今的表现,和她平时稳重、镇静的性格不符。
就在楚齐刚到书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他扭头一看,是宁俊琦风风火火的回来了。他冲她露出了微笑,她的脸上也挂着一丝笑意。
宁俊琦来到办公室门口,拿出钥匙开门。楚齐站在她身后,贪婪的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屋门打开,宁俊琦率先走了进去,楚齐紧紧跟在后面,随手关上了屋门。她无意中一回头,看到他吸鼻子的神情,忍不住娇嗔道:“熊样,看你那德性。”
楚齐“嘿嘿”一笑:“熊样就熊样,只要你高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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