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愿意给别人当儿子,也真亏蒋野能想的出来。
同时,黄敬祖意识到,这个蒋野也很难缠。从今的事可以看出来,为达目的,那个子是不择手段的,连礼义廉耻都不在乎的人,跟牲口一样,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自己也不要因为拿着那张纸而盲目乐观,还是要时刻心才是,心蒋野的破罐子破摔。
虽然拿着蒋野的悔过书,但黄敬祖还是担心,担心相关部门因为胡三找到自己。虽然自己确实没有直接帮过胡三,更没有得他任何好处。但自己舅子,在自己地面上收保护费,自己这个乡党委书记无论如何是脱不了干系的。真应了那句歇后语: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想到那个可恨的胡三,黄敬祖恨恨的骂道:“你他*妈怎么就不死了呢?糟蹋粮食的东西,还他*妈的祸害人。”
“叮铃铃”,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黄敬祖一跳。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他按下接听键,皱着眉头道:“什么事?”
“老黄,怎么了?这么气粗?”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手机上传了出来。
“没什么。你有什么事?有事事。”黄敬祖的声音透着不耐烦。
女人的声音也不高兴起来:“老黄,是因为胡三的事吧?他们怎么就被县里抓走了。我听是那两个兔崽子引来的赵中直,他们这是故意在整我们的吧?”
“别没事找事了,整尽想那些没用的。还不是那些家伙胡作非为自找的?他们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黄敬祖没好气的道。
“从别人那儿受了气,也不能发到我身上吧?是他们惹了你,又不是我。我整为了你的事,东跑西颠的,到你这里连个热乎话都听不到,你有没有良心?”女人委屈的道。
“整就是这些,烦不烦?”黄敬祖拿话呛道,“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挂了。”
“黄敬祖,没良心。我怎么就跟你好了?用的时候招之既来,用不着了又像臭狗屎一样甩掉。别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了,咱俩以后大路朝,各走一边。我受够了,你的事我也不管了。”女人哭着,甩下几句话,挂断了电话。
“真他*妈的。”黄敬祖骂了一句,还是把电话回拨了回去,谁让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家呢?
打了三次,对方才接通电话。女人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烦不烦?我都了各干各的,你还骚扰我?要不要脸?”
听着对方的话实在刺耳,但黄敬祖依然耐着性子道:“都是我不好,不该把自己受的气发给你。我向你赔个不是,你就别耍孩子脾气了。”
“唉,我就是心太软了,听不得你一、两句好话。”女人抽泣着道,“老黄,你可要帮忙把我弟弟弄出来呀,他很的时候就没了爹妈,一直在我家长大,我们就像亲姐弟一样。”
听到对方提起那个败类,黄敬祖本已压下的火,腾的一下又起来了:“他那是咎由自取,我没办法。”
“好啊,你翻脸比翻书都快!不管拉倒,反正你舅子是主谋,要挨枪子也是先轮到他。”女人大吼着,挂断了电话。
“唉,都他*妈什么事呀?怎么都冲老子来了,老子是欠你们的,还是怎么的了?”黄敬祖一边骂着,举起了手机,晃了几晃,又放到桌上。然后把蒋野曾摔过的固定电话,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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