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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楚齐跟着金主任一行,向纪委的车走去。往这个时间段,乡里上班的人们早已经下班回家了,可今好多人都没有走,就为了亲眼验证一件事情。当楚齐一行人经过的时候,院里空荡荡的,在好多间办公室里,人们在隔着门窗上的玻璃向外张望着。
今从走出办公室的一刹那,楚齐感觉到几许悲凉涌上心头,他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也没有想好自己要怎么应对纪委的调查。好在上车前,没有在路上遇到一个同事,避免了一些尴尬。但他知道自己已然成了人们议论的对象,还不知道会衍生出多少个不同的版本。
上车的时候,楚齐被安排在后排座位中间的位置,金主任和那个刘坐在他的两侧,司机和牛正国坐在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上。汽车向着县城方向驶去。
……
乡长办公室。
宁俊琦没有去吃晚饭,一直在座位上坐着,从楚齐等人走出自己的房间开始,她就没有挪动过位置。在六点多的时候,郝晓燕曾经来过一次,告诉自己,楚齐和那几个人走了。
听郝晓燕完,宁俊琦了句“我知道了”,并向她挥了挥手,打断了她想要出的话。郝晓燕默默的走出了屋子,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宁俊琦。尽管心绪烦乱,宁俊琦还是不得不思考着楚齐被纪委带走的事。
实际上,从今纪委的人进入办公室开始,宁俊琦就感觉到了不寻常。纪委几人是下午三点半左右到的,当时在牛正国的引见下,宁俊琦知道了另外两人是市纪委的,一个是金主任,还有一个是刘。金主任向宁俊琦出示证件后,要求宁俊琦给楚齐打电话,让她通知楚齐到乡长办公室,其它什么也不要。
听到金主任的话后,宁俊琦心中就是一惊:楚齐摊事了?尽管心中有些慌神,但她还是给楚齐打了电话,只了“回来再吧,直接到我办公室”几个字。放下电话后,她给纪委三人倒上了茶水,并没话找话的了一些诸如“儿真热”、“诸位辛苦了”等废话。
针对宁俊琦的话,三人没有任何回应,就是在宁俊琦倒上茶水时,也没有例行的“谢谢”两字。看宁俊琦有套话的嫌疑,金主任干脆了句“请不要话,以免影响我们办案”。
虽然宁俊琦很不满金主任的话,但也只得无奈的闭了嘴,因为对方是纪委的人,是经常执行秘密任务的人。
等待楚齐的二十多分钟时间里,乡长办公室是出奇的静。中途有两人来汇报工作,一看屋内的情形,干脆什么也没,就退了出去。宁俊琦内心焦虑不安,既希望楚齐快点到来,以打破这种可怕的宁静,又希望他慢点到来,以免和纪委的人过早相遇。
当楚齐随纪委三人从乡长办公室出去的时候,宁俊琦忽然觉得心被掏空了一样,她颓然坐到了椅子上,忍不住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她虽然不知道纪委的人找楚齐有什么事,但她百分百断定不是好事,只到她从郝晓燕口中得到楚齐被带走的消息,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能被纪委的人盯上,十有七八是因为经济问题,楚齐被带走也应该是这方面的原因。宁俊琦和楚齐相处的一年时间里,她对他的认识,经历了误解、了解、认可、非常认可这样一个过程。她相信他的人品,相信他做人的人品,相信他工作上的人品。
宁俊琦现在对他的信任,就像自己对自己一样信任。她不相信他会伸不该伸的手,从而犯什么经济错误。但今纪委找上门又该如何解释?
是配合调查别人的问题吗?从纪委来人的表现看,不像。
那就是纪委在调查楚齐的问题,那到底会是什么问题呢?是楚齐被误会了?还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成替罪羊了?
楚齐已经被纪委的人带走了,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了解楚齐因为什么事被纪委的人盯上了,又被带到哪里去了。可这又谈何容易?但也不得不动心思去想。
宁俊琦百思不得要领,因为她的心已经乱了,为了那个曾经被自己认定为“色*狼”的人乱了,为了和自己常些暧昧话语的他而乱了,更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愫乱了。
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在黑夜映衬下,屋里景物显得是那样的阴森可怖。宁俊琦拖着疲倦的身体,打开了屋里的灯具。顿时,温馨的光线洒下,她的思路也开阔起来,思维也变得敏捷。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急忙拉开抽屉,拿出一串钥匙,走出了办公室。
……
在八点多的时候,纪委的车到了玉赤县城,按照金主任的要求,在一家饭店吃了晚饭。牛正国回了县城的家,楚齐随金主任一行上车,继续行进,坐在车上的位置还和刚才一样,副驾驶位空了下来。
车辆再次启动后,金主任一改刚才在路上时的一言不发,开始大声谈论一些趣事和闲话。着着,他话题一转,道:“刘,转业几年了?以前在什么部队服役?参加过什么重大行动。”
坐在楚齐另一侧的刘道:“转业两年了,我原来在特警部队服役八年。期间参加过几次国家派出的国外维和行动,包括在非洲的两个国家参加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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