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放假一，二、三号正好是周末，一共可以连休三，还不用调休补休的来回折腾。

    楚齐在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就坐班车回了家，因为气冷，他的摩托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骑了。

    元旦放假期间他一直待在家里。

    父亲还是那样，不好也不坏，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体能。听姐姐，父亲还是经常“胡话”，不是“首长、王娟、老高”，就是“放心”，偶尔还喊“冲啊”什么的。姐姐还告诉他，在向父亲提起他的时候，父亲话的时候就多。

    弟弟也在家，一家人吃完饭，楚齐和弟弟、父亲在西屋休息。母亲、姐姐、妞妞在西屋休息。

    通过闲谈得知，弟弟的果园情况不太好，现在又出现了新情况。反正一些专业术语楚齐也不清楚，他只知道明年还得返工，几乎一半都得返工。

    三里，楚齐把照顾父亲的任务全部接过来。这既是为了让家里人稍微休息一下，又是为了多尽一儿责任。父亲已经瘦成了皮包骨，但在家人尤其是姐姐的精心呵护下，肌肉没有萎*缩，身上也没有褥疮。

    三里，楚齐发现父亲的手臂多次动弹，也听到了父亲过好几次话。有的话听不清，但显然不是以前常的那几个词。

    ……

    星期一一早，楚齐就坐上班车去了乡里。

    打开办公室的门，进到屋里，一股土腥味扑鼻而来。才三不在，办公桌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看来，前刮得沙尘暴真是不。楚齐赶忙打来热水，弄*湿抹布，擦拭起来，接着又用墩布拖了地面。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屋里已经没有了尘土的味道，桌上地下都是湿水的痕迹。

    暖气烧的挺好，屋里温度很高，再加上刚刚干了活，楚齐身上热乎乎的，鼻尖上还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楚齐解开衬衣最上面两粒纽扣，给自己沏了杯茶。然后身子往椅背一靠，燃香烟美美吸了起来。

    “当当当”，有人敲门。不等楚齐答应，屋门打开，棉门帘一挑，王晓英走了进来。这个女人就这样，和她计较也没完。

    这个女人已经好几不见了，今来能有什么事？楚齐吸了口烟，随口道：“王委员，多日不见，又去哪潇洒了。今一大早过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有什么事就，我一会儿还要工作呢。”

    此时，王晓英已经走到了楚齐办公桌的旁边，她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齐敞开的领口。过了一会儿才道：“楚弟弟，你这是怎么啦？出了这么多的汗，生病了吗？”

    “我有什么病？你才有病吧？”楚齐反讥道。

    “你这人，就是这样‘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姐这是关心你，你倒当成了驴肝肺。”王晓英用手指着楚齐道，“既然不是生病，那就是热的吧，到底是伙子，火力就是壮。来，姐给你擦擦。”着，还把手探向了楚齐的鼻尖。

    楚齐一侧头，抬胳膊挡开了王晓英的手，喝斥道：“干什么？跟你过多少回了，还这样？”

    “哎哟，疼死姐了，一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王晓英一边夸张的甩着手臂，一边回身坐到了楚齐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楚齐心里暗骂：“怜香惜玉”这个词，用你身上糟践了，谁不知道你是个“破烂货”。想到这个词，楚齐嘴角露出了微笑。

    见楚齐对自己“笑”了，王晓英顿时做出娇羞状，嗲着声音道：“我就知道楚弟弟不是那样的人，你心里也有姐姐。”

    真是不要脸，楚齐心中暗骂道。他收住脸上笑容，冷冰冰的道：“有事就　，没事走人。”

    “行行行，一都不识逗。”王晓英嘟着肥嘴道，“我是来向你透露重大消息的，你想不想听？”

    “爱不，反正我也不想听。”楚齐着，拿出一份资料看了起来。

    “你不想听，我偏要。”王晓英往前探了探头，故做神秘的，“你知道为什么是**平当县长吗？”

    楚齐略微楞了一下，其实他也想知道，可他仍然没抬头，也没搭茬。

    “我告诉你吧。本来呢，副书记或是常务副县长直接当县长是顺理成章的事，谁知道他们互相咬，出了大字报事件，所以谁也没戏了。市长主张从上面派人，市委组织部长建议从其他县调人，他们的理由都是‘玉赤县接二连三出事，当地干部需要慎重考验’。再了，副书记出了桃色新闻，常务副县长进去了，其他人也没资格接任县长。”王晓英故意压低声音道，“最后还是市委书记拍了板：县长就从当地产生。市委书记的理由是县委书记来的时间不长，而且做为交流干部早晚也要走，所以必须从当地选出一位来出任县长。”

    楚齐听着王晓英的话，不由接到：“那为什么就选他呢？”

    王晓英听到楚齐回了话，更来了兴趣，继续道：“你想啊，县里常委排名中，**平排第四，第二和第三都不行了，自然就先能轮到他。另外，市委书记了，‘虽然玉赤县这几年没少出事，可做为组织部长的**平一也没有涉案，这更明这个同志是经受得住考验，值得信任的。’”王晓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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