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能想不到呢?主要是您觉得楚齐做出了成绩、却受到了委屈,所以觉得让他做常务理所应当。实话,光从工作成绩来论,他做常务完全够格。而我呢,也是为了当时把楚齐升职的事定下来,避免夜长梦多,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折中的建议。至于我刚才的这些,也是在确定他的职务后才想通的,就算个马后炮吧。”**平一笑,继续道:“书记,我就是一个泥腿子干部,只能给您跑跑路、传传话,与您对事情的掌控、布局来比,简直不值一提。”
赵中直用手指着**平,道:“老郑啊,你前面的话的还像是从基层打拼上来的,最后这句话却完全是老官油子的话口吻了。”
赵中直完后,哈哈大笑,**平也跟着笑了起来。
……
楚齐听**平完,才恍然大悟,心中暗道:原来如此。虽然**平的轻描淡写,可楚齐觉得就是这样一个的职位,恐怕也是需要一些博弈的。
“楚,我和你讲了这些内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平看着楚齐,笑咪*咪 的问道。
楚齐想了想,回答道:“我能有这样的职位,要感谢您和书记的栽培。而且这样的职位来之不宜,我要倍加珍惜。另外,我做的好坏,不光关系到我自己,实际上也可能对您和书记造成影响。不知道我的对不对。”
“大致意思差不多,有一些不需要的太明白,还是需要你自己慢慢去悟的。”**平头,“今我们找你,就是做两件事。一件事是火,就是要激发出你的热情、信心、为民服务的决定。另一件事就是泼凉水,提醒你要时刻保持冷静,要知道面临的处境,不要沾沾自喜,而时刻要有忧患意识。记住,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做的事能对得起百姓、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不会没人管你的。”
楚齐郑重的了头。他见郑太平端起了茶水,他知道该走了。
……
玉赤苑三号别墅里。
“啪”的一声,晶莹剔透的水晶杯被重重的砸在地上,顿时碎片四散开来,杯中水洒了一地。
冯俊飞“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脸色铁青的大伯,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他从被大伯大娘宠惯着,还是第一次见大伯发这样大的火。他此刻似乎才意识到,以前是他们对自己太溺爱了,自己还以为是他们老两口怕自己呢。
扔掉杯子的冯志国余怒未消,随手把一本书扔向冯俊飞,冯俊飞没有躲闪,书本直接砸到了头上,头部感觉蒙了一下。
看到书砸到了“侄儿”头上,疼在冯志国心上,他的胸脯起伏着,过了足有两、三分钟才平静下来。
“飞,不是我你,这次宣布任命,你借故不去,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首先,你不服从领导安排,这就给别人留下了话柄,尽管你有理由,但谁心里都明白。第二,你不去不要紧,现在外面都传我失势了,连你也被晾在一边了,你的本意是想落别人的面子,没想到到头来却丢了自己的脸皮。”冯志国手指颤抖的道,“你刚才还有脸什么老百姓告状,就你们导演的这种技俩,也太儿科了,谁会相信,心引火烧身。”
冯俊飞已经从最初的慌恐中,恢复过来。他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样,阴阳怪气的道:“冯副书记,不要再上纲上线了,另外我申明两件事。第一,村民上访的事与本人没有任何关系。第二、我不去青牛峪,自然有我的道理。第三、不要把因为自己无能而受辱的事,赖到我头上。”
面对着冯俊飞的“严正声明”,冯志国气的大声咆哮着:“我没有你这个逆子,给我滚。”
和冯志国的情绪激动不同,冯俊飞异常冷静的:“我纠正一下你的语病,我是冯志军的儿子,你充其量就是他的哥哥,所以你没有我这个逆子是对的。但是,用法却是错误的,这句话本来是亲父子才会用到的,所以你用错了。还有,你记住,再有半年,如果我的事不能落实的话,你就不要再求我认你了,我父亲的大哥,你对不对呀?”
冯俊飞完后摔门而去,屋子里只剩下已经被气的一句话也不上来的冯副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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