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这个受害者现在竟被对方成了“胡搅蛮缠”,这还真是讽刺啊。
楚齐没有继续感叹,而是接着问道:“你刚才的话有什么根据?”
董桂英不屑的:“这还用,你自己就是柳林堡村的人,柳林堡今年种芹菜了吧?”
“没错,柳林堡是种芹菜了,这能明什么呢?还有六个村子也种芹菜了。当时主要是因为养猪失败,欠下了贷款,才引进‘西芹三号’种植这个项目的。”
“你不要那么多没用的,谁不知道光你们家今年种菜就挣了十多万。”
“你话要有根据。谁我们家种菜挣了十多万?”
“你急什么眼?再了,谁的我也不能跟你,要不你又要报复人家了。”
“你的话就是凭空捏造,我们家种的芹菜连正常应该种的亩数都没种到,更不存在你的挣了十多万的事。村主任和村里的人都可以证明。”
“他们证明?他们不是被你收买,就是害怕你报复,谁敢呀。”董桂英到这里又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你们自己挣钱的事我就先不了。那为什么你要不让我们这几个村种菜呀?就许你们富的流油,我们就该饿死呀?”
“你这又是听谁的?我在什么时候过不让你们种菜的话?又有谁能证明?”
“你就是过这样的话,要不我们能找你吗?想让我出证明人?没门。我怕你报复证明人呢。”
众人看着唇枪舌剑的二人,感觉特别像相声的样子,而且是子母哏的那种,分不清捧哏和逗哏。
董桂英总是以受害人的口吻话,而且一到需要证据的时候,就担心楚齐报复而不。尽管楚齐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现在也是正二八经的副科级乡干部,可在对质过程中却没占到便宜。而董桂英也因为没有提供过硬的证据,而缺乏服力。
……
玉赤饭店四一八房间内,痦子男又一次组织了冲锋,结果还是没有成功,他颓废的翻身下来,引得旁边女人的一顿数落:“超哥,这是怎么了?一开始看你猴急的样,以为你今要把我吃了呢,谁知道这么差劲。你什么都没做成,反倒把我撩拨的难受,你这不是要害死人吗?”
“你以为我愿意呀?我今专门吃了朋友从泰国带回的大*丸,他们都吃了它可以大战几个时,谁知,到我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呢?”痞子男的话充满了无奈与尴尬。
“你是不是男人呀?我就要,就要。”女人嗲嗲的着,手又向痞子男的**伸去。
“滚开”,男人最怕“不是男人”,更何况是被女人,痞子男也不例外。他一把打开女人的手,大吼道:“你管老子是不是男人,你吃老子的,用老子的,现在还编排老子。你嫌老子,就给老子滚。”
“你,你拿我撒什么气?平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现在力不从心了就嫌弃老娘。老娘还不侍候你了呢。有能耐谁惹你你去找谁呀?”女人一改嗲嗲的声音,大吼着完这些话,顾不得收拾不整的衣衫,气咻咻的摔门走了。
看着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自己,痞子男才觉得女人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是呀,谁惹我我找谁。那就应该找“处理品”,谁让他总是跟老子做对,还让老子总是不能做一个“正常男人”。
现在也不知道进展到什么程度?痞子男就想打电话问问。就在他拿出手机的一刻,他又停住了拨打号码,心里暗道:不对呀,今一次也没快活成,真他妈不吉利,不会出什么差错吧?我还是避一避吧。想到这里,痦子男胡乱穿好衣服,从手包里拿出墨镜戴上,匆匆出了房间。
……
会议室里,楚、董对质还在进行着,一直呈现出焦灼状态,分不出个胜负输赢。
忽然,会议室门被推开,几个人走了进来。
看到进来的人,赵中直急忙站起身迎过去。同时,对着现场所有的人:“对质就要有结果了,裁判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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