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龙听到她的话,猛然举起了右手,正准备把东西扔过去,一看是手机,急忙住了手,叹息一声:“家门不幸啊”,缓缓放下了右手。
楚齐起得比平时晚了一些,但昨晚睡的很香甜,精神状态很好。刚刚坐到椅子上,传来敲门声,他透过窗玻璃看到了一个人,自己很烦的一个女人:王晓英。
不等楚齐允许,王晓英已经走了进来。看着她那个搔首弄姿的样,楚齐就纳闷了:就这么一个货,穿着那样,也没人管一管。
“楚,你的事姐听了,真是可惜,处理的太重了,是哪个瞎眼的干的?”王晓英站在办公桌旁,探下身子道,“我都心疼死了。”
楚齐低着头,尽管憋着呼吸,可香水味依然一缕缕的钻进鼻孔,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王晓英“噌”的一下,窜到了大老远,嘴里嚷着:“脏死了”。随即,咯咯笑了起来,“老弟这是被姐身上的香味给刺激的吧?”
楚齐听着她的露骨话,很不舒服,严肃的:“王委员,找我有事吗?”
“都过了要叫我‘姐’,还叫这个破‘委员’,冰块的事解决了吧?孟向我汇报的时候,我都着急死了,因为这是你管的工作呀。我就各处想办法,等我联系上冰块的时候,听你已经解决了,我就又和对方退了。”王晓英起假话来不带打嗑的,非常顺溜,看来也是一种能力。
楚齐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心中暗道:“还什么‘委员’破,我看是你破还差不多。”嘴上依然道:“好,幸苦你了,那就再幸苦你一下,赶快把农业办上半年的工作总结重新写好,上回交过来的根本就不叫东西。”
“你”王晓英正要话,外面有人敲门。
楚齐看到是刘文韬在外面,急忙道:“请进”。
刘文韬走了进来,王晓英只好悻悻的走了。刘文韬看着门口,意味深长的:“是蝎子总会咬人的。”
楚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奈的回答:“唉,烦死她了。”
“楚,这次培训的事我听了。我相信总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你不肯定有你的理由,我相信你。我过来只是告诉你,既然没有做错,就要挺起胸膛做人,退一万步讲,即使做错了,也不要给人灰头土脸的感觉。”刘文韬直接了来的目的。
楚齐明白,这是刘文韬听了自己昨回来时的状态,特意过来鼓励自己的。他看着这个老大哥,重重了头:“放心吧,这事打不倒我。”
刘文韬满意的头,走了出去。他前脚刚走,钟科长又来了。
楚齐急忙起身相迎,给钟科长倒上了水。
钟科长是来辞行的,他告诉楚齐,这次查看药材生长情况,发现了一些问题。但经过处理,问题不大,相信过个十左右,隐患就彻底没有了。楚齐自是万分感谢,要给钟科长拿费用,钟科长坚决不要,并要他代向宁乡长辞行。楚齐只好送他坐上了去市里的班车。
一上午就这样过去了。怪不得大领导那么忙,光迎来送往就得花费多少时间呀!
现在已经到了八月中旬了,正是当地的雨季,楚齐对有的村的校舍加固工作不放心,就打算明下去看看。于是,他到了宁俊琦的办公室。
宁俊琦看到楚齐进来的时候,脸红了一下,想到自己昨在这个男人面前哇哇大哭,真是丢死人了。
楚齐向宁俊琦汇报了钟科长走的事,又了要下乡的事,宁俊琦倒没什么。她只是告诉他:“记住告状的事和取消资格的事,我总觉得还没完呢。”
楚齐头表示明白。忽然他感觉心悸了一下,但不明所以。其实这可能是第六感觉的作用吧,因为正有一个人在大喊着:“姓楚的,老子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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