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哥,我也怕你,但主要是佩服你,况且你肯定不会害我的。”皮丹阳咽了一口唾沫,“而他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曾,如果我不答应,他们就会时刻跟着我的老婆孩子。”
“他们是谁?”雷鹏问道。
“雷哥,我不敢,这也是他们的条件,而且他们还提前付了一批冰块款,昨晚上就提前运走了一批货。”皮丹阳话时,眼中的神色也极其恐惧。
雷鹏与楚齐对望了一眼,是啊,也不能硬副皮丹阳啊,二人郁闷的出了门。
雷鹏发动了车子,对楚齐抱歉的:“兄弟,没想到这么事也没给你帮上忙。”
楚齐尽管心中非常着急,还是安慰着雷鹏:“雷鹏,不要这么,你已经尽力了。”
兄弟二人开着车子,在县城和周边转了起来,目标依然是冷库,楚齐心似油烹一样。
与楚齐一样,在乡里的宁俊琦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收菜商已经来了不止一次了,宁俊琦还是没有楚齐的消息,她知道肯定是冰块没有着落。明是原定走菜的日子,菜农、收菜商,包括收菜商的公司都是按这个日子做的计划,现在没有冰块该怎么办?
她想明白了,重新分管农业的事楚齐肯定提前不知道,否则他不会提前一也不做准备,她是误会楚齐和黄敬祖演双簧了。
她恨温斌,既然分管农业,既然想分成绩,那就要把工作做好。对于长途蔬菜运输,冰块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你温斌这么多都没有落实,你是干什么吃的?现在弄不了了,又一下子推了出来。不行,我要找他,问他是干什么吃的?
她带着满腔怒火到了温斌的办公室门前,挥动着手臂使劲捶在门上。隔壁房间的人们听到“咚咚”的敲门声,都探出了脑袋,可是温斌的办公室里,却一也没动静,温斌根本就不在。
她给黄敬祖打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挂断了,再打还是这样。一会儿,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正是黄敬祖手机发来的,信息内容就四个字:正在开会。
她有些纳闷:都这个了,开什么会?他怀疑黄敬祖是躲了,因为他这样的做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回到办公室,一个个的电话打了出去,的就是一件事:冰块,然而最后的结果不是无能为力,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上面是一个外地手机号码,电话一接通,里面就传出鲁东省的口音:“宁乡长,冰块的事……”
楚齐和雷鹏把县城和城效的冷库转了一个遍,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两个人中午没有顾上吃饭,肚里有的只是一瓶瓶的凉水,时间已经是晚上十钟了。
“兄弟,吃口饭吧。”雷鹏的脸上写满了愧意。
看着雷鹏的样子,楚齐苦涩一笑:“好吧。”
县城边的饭馆还是很多的,两人让老板什么快上什么。楚齐用雷鹏手机向乡长宁俊琦汇报了情况。
一会儿,三盘酱骨头和两大盘肉包子端了上来。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二人的吃相一也不夸张,引得旁边的服务员抿嘴直乐。
“叮呤呤”,手机响了起来,雷鹏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从手包里拿出了手机。
看了手机上的号码一眼,雷鹏脸上出现了怒意,啪的一声把手机放在桌上,嘴里念叨着“忘恩负义的家伙”。
手机还在执着的响着,一遍又一遍。雷鹏猛的拿起手机,对着话筒大声吼道:“咱俩以后一刀两断,少烦老子。”
忽然雷鹏停止了话,把手机贴紧耳朵静静听着,紧接着哈哈大笑,冲着电话道:“是吗?你子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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