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敢招惹的硬手,老朋友不觉得自己的要求太过分吗?”
枭风冷然道:“美国虽有我的人,但却非是他那一级人马的对手,只有老大你才有能力办到。我会把一亿美元,捐献给老大的儿童基金,以表示我的诚意。”
施里安纳转过身来,两眼精光暴闪,哈哈笑道:“礼尚往来,这单生意便当成交了,关于这拥有第六感神秘力量的人,我应向什么人查询他的近况呢?”
枭风淡淡道:“史南江会竭诚款待老大的人。”
施里安纳转向儿子女婿们道:“通知德拉戈,说我要送份小礼物给枭风老大。”
接着招手唤枭风到他身旁,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臂,朝舞会的方向走去道:“由现在开始,我们只谈女人和酒。哈……”
枭风陪着他狂笑起来。
德拉戈乃美国恶名昭著巴西帮的一哥,与几个黑手党家族平起平坐,有他出马,凌渡宇必无幸理了。
上趟之所以失手,是由于野心太大,意图一举摧毁探索者,夺得火藻和杀死凌渡宇。
今次只要火力集中在凌渡宇一人身上,成功的机会将会大大增加。
何况凌渡宇开罪了洛维奇夫,任何懂占卜的人都该告诉那狗种他命不久矣,因为那已是不能更改的命运。
想到这里,枭风笑得更畅快了。
凌渡宇回到兰芝的华宅时,发觉自己是第一个回家的人,为了避免管家和那批下女哄孩子般服侍自己,晚餐后趁早溜到楼上自己的房内,看了两本杂志后,忍不住拨了卓楚媛的电话。
卓楚媛的语调比昨天振作多了,微嗔道:“打电话给我也不留下姓名,待我听录音才知是你。”
凌渡宇叫屈道:“你收不到我的电子邮件吗?那里有我的亲笔署名。”
卓楚媛奇道:“每天早晚我老会检查我的电子邮箱,为何偏不见你的东西?”
凌渡宇不由生出了一股寒意。
卓楚媛道:“难道……”
凌渡宇深吸一口气道:“不要猜了,让我亲口把信念出来吧!就是‘我很挂念你’。”
卓楚媛登时把“救世主”忘了,沉默下来,轻轻道:“真的吗?”
凌渡宇诚恳地道:“这是我心里的话,这两天我想到很多问题,心中也很矛盾,但真的很想见你,很想把你搂在怀里,告诉你我是多么爱你。”
卓楚媛叹道:“唉!太迟了,渡宇,你有否想过没有你在身旁时,人家日子是多么难过。我已受够了,再不想把生命和力气浪费在对你的思念上。渡宇,我现在不愿想这方面的问题。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两个世界只有很少的机会可以连接起来。我也很爱你,但那太痛苦了!”
凌渡宇听得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确是事实。
卓楚媛轻轻道:“我是否伤害了你?”
凌渡宇苦笑道:“真相是最令人惆怅的,我可以说什么呢?难道迫你嫁给我,新婚后三天便到了沙漠去寻找生命之泉,又或随沈翎去找他的诺亚方舟吗?你也从未说过肯放弃你的事业吧?”
卓楚媛笑了起来道:“你在反击了!”
凌渡宇叹道:“怎舍得哩!只不知你这番话,是否宣告我们的分手呢?要不要申明以后仍是最好的朋友!”
卓楚媛低声道:“发脾气了!”
凌渡宇苦笑道:“知道自己深爱的女人要离开自己,总不会是件愉快的事吧!”
卓楚媛沉默了一会后,声音转柔道:“我这里很夜了,明天再谈好吗?再见!”
听着挂断后“呜呜”响声,凌渡宇拿着话筒发起怔来,只觉飘荡空虚,无比的失落。
施里安纳在最大的主厅处,当众宣布了枭风对以他为名的儿童基金的惊人大手笔捐款,博来了热烈的掌声和崇慕的眼光,使枭风这本来全无做善事之心的‘慈善家’,亦觉间中行善可视和不错的口味改变。
当施里安纳挥手令众人继续狂欢时,歇下来的鼓乐立时震天响起,与女歌手那介乎叫床和歌唱间的声音,填满了华宅的每一处角落。
政要和大商家车轮般到来与枭风套关系,认识这一掷亿金的大富豪,施里安纳则一面慈和地为这“好朋友”引介。
就在此时,枭风忽地雄躯一震,凑过去施里安纳的耳边道:“那是谁?”
施里安纳随着他的往厅心狂舞着的男女看去,眯着的眼登时张了开来。
站在稍后方施里安纳的儿子女婿,以至葛伦波和枭风的手下,全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正在厅中跳着热舞的一名女郎。
那是个令人难以相信的出众美女。
贴身薄丝质的低胸长裙,叉子直开至股侧的裙脚,将她比魔鬼更具诱惑力的肉体,若现若隐地呈现出来。
但偏是她充满着雕塑美感,有若刀削的脸廓,配上清澈澄明的眸子,贵族式的笔挺鼻梁,鲜艳的红唇,使她有着天使般清秀纯美的天生丽质。
那像是把最能勾人的魂魄的魔鬼,揉合了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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