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仔细搜索尾楼的橱柜,还是丝毫也没有发现。海盗们一定把与飞快号原来的船长和主人有关的标志全销毁了,船尾也没有漆着港口的名称,因此没法知道它的国籍。可是,根据它那两只小船的船型,艾尔通和潘克洛夫都认为这只双桅船是英国制造的。
出事以后的一星期——与其说出事,还不如说是奇妙的好运气,因为移民们就是这样才保全下来的——即使在水浅的时候,也看不见沉船了。船是消失了,但“花岗石宫”却由于接收了船上的全部财产而富裕起来。
然而,要不是由于纳布的缘故,这次神秘的爆炸一定永远也没法解释。10月30日,纳布在海滩上散步的时候,捡到一块铁筒的厚片,上面带有爆炸的痕迹。这块厚铁片的边缘扭得里进外出、残缺不全,样子好象是炸药的爆破搞成的。
纳布把铁片拿给他的主人,当时工程师正同伙伴们在“石窟”的工场里。
赛勒斯·史密斯仔细看了一下铁筒,然后转向潘克洛夫。
“朋友,”他说,“你坚持飞快号不是撞沉的,是吗?”
“是的,史密斯先生,”水手答道。“我们都知道,海峡里是没有礁石的。”
“可是,也许它是撞在这块铁片上的呢?”工程师一面说,一面把破铁筒给他看。
“什么,就这一小块破筒子!”潘克洛夫十分怀疑地叫道。
“朋友们,”史密斯接着说,“你们记得吗,在双桅船沉没以前,曾经有一个水柱把它抛起来?”
“记得,史密斯先生,”赫伯特答道。
“好,你们想知道水柱是怎么掀起来的吗?就是它。”工程师举着破筒子说。
“它?”潘克洛夫说。
“是的!这个铁筒就是水雷的残余!”
“水雷!”工程师的伙伴们都大叫起来。
“那么是谁布的水雷呢?”潘克洛夫问道,他还不能表示同意。
“我只能告诉你,不是我布的,”赛勒斯·史密斯回答说,“可是水雷的残迹就在这儿,你们可以估计它的力量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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