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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刚刚在梵岗城上军官们的脸上绽放没有一分钟就凝固了!那些投物落下来的时候,竟然一个个都分成了两半,下面一半尖,上面一半方,上面一半落进水中后很快挣扎着浮出了水面,每一个投物最终在水面都露出了10公分左右。
连续三次投射后,梵水中竟然漂了大大小小不下500个这样的漂浮物!接着,一队一队的工兵抱着厚木板冲进了河里,把木板连捆带钉和漂浮物牢牢的绑在一起,不到一个小时,间隔20米,两座宽10米的浮桥就出现在梵水中。
随后,数以千计算的民夫喊着号子、推着小车一路小跑冲出了大营,把一车又一车的红土和沙砾从浮桥两侧倒进梵水中,上午10:30之前,两条宽30米的大坝出现在梵水中,大坝上还留了6个四米宽的涵洞!
弩车兵象征性地射出了三排弩箭,有效射距足有400米。显然,这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式的示威,明摆着威胁对面虎视眈眈的骑士部队。
接着,一队队熊人士兵和半兽人士兵高举盾牌顺着大坝跑入北岸阵地,随后,半人马骑士、狼人千人队、弩车兵、人类步兵、人类骑士、投石车……各个兵种大队人马潮水一样涌到北岸。
曲建红苦笑着和身边两位大队长商量了几句,举起手臂在空中划了几个圈,示意取消攻击,带着享受了一个上午充沛日光浴的骑士部队气哼哼地返回梵岗城。弩车的射力是众所周知的,看样子在300米左右距离上,一箭下去,绝对能射穿两位以上的重骑士――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硬对已经竖起塔盾的敌人发起攻击,那简直就是送死行为了。
说起来,这一次法诺斯军团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建筑半永久性堤坝过河,说起来还要感谢远征军。
密西西河一战后,法诺斯高级军官们对远征军简易渡河工具和方法表示出极大兴趣,还专门责成器械部进行研究,这次用于渡河工具就是成果之一。
投石车每一次向高空抛射而出的都是一个个木桶,木桶底部中空,里面装着一盘粗缆绳和一架铁锚,木桶的顶部,也是中空,木桶四周用厚铁皮紧紧箍住,抛射出去后,铁锚自动从木桶中掉出,借着势能扎入水底淤泥中,锚得非常牢固。顶部的木桶由于质量是固定的,体积也是固定的,而缆绳又是活扣,这样就很容易出现木桶露出水面的平均高度几乎一样,非常容易搭建浮桥。
就这样,法诺斯军队简直以演习的效率和样板的质量,给池傲天远征军上了一堂模范示范课。
中午11:30,梵岗城下整整齐齐排出八个方阵,每一个方阵一万大军。
人似虎,马如龙,虎踞龙蟠;
枪似山,刀如海,山呼海啸。
面对这样铁马金戈的铁血大军,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猛将,背后的衬甲也一样会被汗水打湿。
按照职责的划分,梵岗城防守由苏文全权负责。
本来,老伙头军估摸着以曲建红的战力,起码能利用梵水的地利狠狠阻击法诺斯军队五天以上,说不定,还需要诺顿大人再次发挥一下余热,从上游或者下游某个地方再来一次百里突袭,才能稳固占领滩头阵地。因此,就在早上的时候,苏文还指挥军人和民夫不断加固城墙。
“哎呀,老伙计,看起来你的运气不错呀。曲小白脸叫嚣了这么多天要血战一番,看看……灰头土脸地溜了回来,现在你可不用担心别人和你争功了。”塔扬嘴里大口大口嚼着草根,仰着头、眯着眼观察着苏文的反应。
奶奶的……苏文心理骂了一句,这个塔扬,都是他妈的什么军官?北部联邦军人最讲究军容军貌,上至总督下到最普通的二线剑士营小兵,有一个算一个,随便拉出来一个都可以当帝国仪仗队来用。就连已故池寒枫将军那么不讲究的人,在军队里都没有任何一丝可以挑剔的地方。
而此时随军高参塔扬所表现出来的就是另外一个极端:浑身上下一身脏兮兮的黑袍,说起来也奇怪,不管给塔扬换上什么颜色的法袍,只要穿上就变成黑色,而且只要穿一会,法袍上就挂满了肮脏的东西。这也就罢了,毕竟这是个人爱好的问题,也不好多说。
现在,塔扬大牧师光天化日下的行为让苏文的脸皮一阵阵发烧:远征军最高四人组的高级军官,蹁着腿,一脚城里一脚城外地骑在城墙的垛口上,用手抱着城墙垛口,嘴里发出“驾、驾”的声音,还不断作势扬鞭,肥胖的身体在城墙上前后作势摇动着,大光脑门下面红润的脸上浮动着幸福光泽。
咳……了解情况的人,知道这是塔扬大牧师因为骑马技术不好,在城墙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足够宽能让自己坐进去的垛口正在苦练基本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塔扬大牧师阁下某个部位悄然发生病变,正在用土办法予以有效治疗,也算是,老骥伏枥,痔在千里……
经历了“种公骆驼门”之后,苏文对塔扬有了全新的认识,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塔扬就算说太阳从西面升起来,苏文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于肯定。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是苏文的真实心理,因此,苏文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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