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把人给本将军押上来。”
胡轸把手一挥,向堂下大喝一声。
“得令。”
早有亲兵奔了出去,将十余名面无人色,狼狈万分地官员押上堂来。
“谁是县令?”
胡轸扫视着一众南乡官员,冷然喝问。
“下官,下官便是。”
一个四十多岁,胖胖地男人抖抖索索地走了出来。
“你就是县令?”
胡轸上下打量着胖男人,面色不善。
“正是。”
胖县令抖的更厉害了,随时都有可能瘫倒。
胡轸骂道:“他妈的,肚子吃这么肥,跟头猪一样。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胖县令心惊战颤地道:“没,没多少,也就八百,八百万钱。”
“很好!”
胡轸冷笑一声,面色越发地不善了。
罗征、牛金、胡茂及一众将校也诧异地望了胖县令一眼。
南阳可真富,区区一个县令,都能捞到八百万钱,难怪吃的这么肥。
胡轸喝问道:“宛城有多少兵马?”
胖县令嘴皮动了动,吱唔道:“这个,下官也是不知。”
“不知道?”
胡轸森然道:“那要你何用?来人,给本将军拉出去,把这肥猪砍了。”
“得令。”
两名如狼似虎地亲兵扑了上来,架起胖县令就走。
“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呀!”
胖县令一见这阵势,差点没吓尿了,扯开嗓门嚎了起来,“我说,我都说。”
胡轸把手一挥,厉声道:“说。”
胖县令擦了擦汗,忙道:“宛城有三千步卒。”
胡轸又问,“何人统领?”
胖县令道:“袁胤将军统三千步卒镇守宛城。”
胡轸又问了几个问题,胖县令哪敢说不,全都一一如实作答。
“好了,拉出去砍了。”
没了利用价值,胡轸立刻把手一挥。
“啊,饶命,将军饶命!”
胖县令吓的魂飞天外,凄厉地大叫起来,“将军饶命呀,你不能杀我……”
两名亲兵却是毫不犹豫,拖死狗般地将胖县令拖到外面,不由分说,按住脑袋直接就是一刀,血光崩射中,胖县令地惨叫嘎然而止。
“全都杀了!”
胡轸又挥挥手,显然并不放过这些官员。
“啊,将军饶命……”
惨嚎声刹时此起彼伏,直欲掀翻屋顶。
一队如狼似虎地亲兵扑了进来,将十几名官员拖了出去,全部斩首。
待外面安静下来,胡轸这才道:“本将军决定明早出兵,直接起兵攻打宛城,抄了袁术那厮地老巢,好生替袁术安慰一下他地家小,嘿嘿,不知众将以为如何?”
“末将等无异议。”
众将齐声附合,一个个嘿嘿淫笑起来。
罗征目光冷然,识趣地没有再去霉胡轸地霉头。
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胡轸也绝对听不进去,反而招来一顿训斥。
“那就解散,抓紧时间去快活。”
胡轸淫笑道:“好不容易来一次南阳,弟兄们尽管放手去烧去抢,把南阳给本将军杀个天翻地覆。不过悠着点别死女人肚皮上,明早出兵谁敢耽误军事本将军砍了他地狗头。”
“遵命!”
众将校轰然应诺,全都嘿嘿淫笑起来。
“快滚!”
胡轸把手一挥,当即起身离开了大堂。
众将轰笑一声,也夺门出了县衙大堂,各自找女人去了。
罗征则飞快地赶回军营,严格约束手下士兵,不准祸害百姓,**妇女。
这无关道德,而是不想让手下的士兵变成一群不受控制的野兽。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胡轸就率领大军出南乡,杀奔宛城而去。
八千大军以战养战,不用携带粮抹辎重,疾行军一日便到了宛城。然而不出所料,西凉军偷袭南乡地消息早就传到了宛城,此时的宛城已经四门紧闭,一片肃杀。
和南乡不同,宛城不但是南阳郡治,而且是一座真正的坚城。
整座城池全都是用青砖彻成,城高墙厚,护城河更是宽达三丈。想要强行攻破这样一座坚城,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绝对会付出惨以想象地代价。
八千大军将宛城团团围困住,却没有立刻发起进攻。
事实上西凉军根本就没有携带攻城器械,强攻绝对是自寻死路。
宛城西门,袁胤全身甲胃,站在城头探头探脑地观望。尽管有十余名亲兵排成人墙挡在前面,袁胤脸色还有些发白,过了好半天才压下心头地震撼。
西凉军虽然军纪散漫,但的确是天下最精锐的骑兵之一。
特别是西凉铁骑冲锋时那种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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