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浮肿,流着脓血,到处都是伤口,伤口上爬满了蛆,苍蝇像黑色的云朵笼罩着我。左腿断了,我接了起来,然后沿着小溪向下走,进入河流,最后在一座桥上沉睡过去,然后被人所救,到了平山境内。可惜我的左腿,再也无法复原了。”
我站在那里,回味起醒来后的历程,一切都历历在目,无法忘记。
凌云听得牙床咬紧,直看着我,双眼里隐然有泪水的痕迹,说:“孩子,你受的苦太大了!我肯定你就是夏冬,老夏的冬子,龟儿子,大驴子,脱了你的裤子!”
脱裤子?
我一愣,他对我吼道:“脱!脱完,我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脱了。
于是,凌云看得激动不已,看着我那里,说:“是的,你就是夏冬。你的毛,是被常远芳拔光的,你那狗啃过的东西,也来自她的折磨。虽然有些变形,但我能肯定就是你。”
我赶紧穿上裤子,说:“凌局,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他说:“不,你应该叫我凌叔才对!你失去的记忆,但我们可以帮你找回来,就像是重新输入。”
我想了想,说:“凌局,在我没有完全被确认之前,还是叫你凌局吧!夏冬是个神迹,是传说,我自叹不如。”
他想了想,点点头,说:“好吧,你是一个很有原则性的人,我尊重你的决定。这样,我先采一些你的毛发和血样,送到旁边的医院,可以吗?”
我点头答应,说没问题。
于是,他还是很激动,采了我的头发和一小管血,让我到一间卧室里先休息,也许他要两三个小时回来,到时候就能知道我的毛发和他的下属从云岭中带回来的是否一样,至于基因比对,他让人加班加点,明天下午也许都能出结果。
我也激动,完全按他所说的做。只不过,他去那边医院,并没有走大门,而是去了他的卧室,关上,我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我想了想,看来他的卧室里是有一条秘道通往医院里的吧?我也不去探究,这是对他的尊重。
随即,我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真的是夏冬吗?真的是吗?天啊,太难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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