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贫穷中求生存的黑黎人,不禁心底是另一番感慨。他们忠于自己的土地和家园,不思金钱名利与进步,不屑文明的气息,这到底是一种可爱的固执还是一种崇高的操守呢?
而在西阳县城,那里已经变成了黑黎人的天下。街头倒是打扫得很干净了,到处是带刀黑黎人的踪影。看不到汉人的影子了,那里几乎沦为废墟。甚至,我能看到曾经住过的宾馆前面,所有的机械都变为废铁,无人过问它们。
也许,经历那样的一次变动之后,有关的布门再也不想管西阳县了。因为确实有太多伤亡产生了。那个地方,也许将随着云岭而老去,彻底被人们遗忘。但我却忘记不了,那里生活着一群固执的生灵。这是他们的命运,过多的改变便是一种伤害。
最后,直升机将我送到了军营里。我下机后,直接就去了市区。在我的第二故乡,我已然沦为一个前来告别的过客了。
我找到了阮玲玲,找到了方仲月。她们戴上了大墨镜,然后驾着车,陪着我在市区到处转转。因为我告诉她们,我将要有一次远行,逼不得已,也许要很久才回来了。
她们留恋我,不忍离别,自然索求无度,我也是一一付出。
两天后,深夜12点,飞机降落省城机场。姚杨芳开车前来接我,兴奋极了。
那一夜,在我的家里,还有瞿凤也在等着我。一龙二凤,不多形容。因为我将要远行,她们自是不舍,于是尽兴的温情绵绵。
第二天夜里,我前往深圳。
付晓晓、宁于和陈雪到机场接的我,直接回了家,一住三日,缠绵不提。
那三天,我也听她们说了四海慈善总会的工作,非常满意。也抽时间会见了牛小庆等洗心革面之人,看到新气象,也是颇为欣慰。
第四天上午,与金三顺见面,谈及很多事情,他和阿中、阿华都有些崩溃感,没想到我面临的是那样的命运。沉默的阿华都提议反了他娘的,但我和金三顺觉得并不可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天下午,我便联系了郑文英,说我将直飞京城,叫陈冰到京城机场与我见面集合。郑文英倒没说什么,表示同意,又叮嘱了一些事宜。
于是,当天晚上7点,我从深圳起飞,直航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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