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立强也就没脸回去了。”
杜立强点点头,说:“那就这样吧闵将军,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和休整一下,然后再作打算。”
闵君白点头道:“行,所有人听我令,现在……”
果克勇士里一惯比较沉默的孔朝东都打断了他的话,说:“闵将军,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发号施令吗?算了吧,和总部失去了联系了,咱们现在是另作计划行动,还是另选一个行动指挥吧,比如我们夏冬队长,就比你更适合做这个队长。”
我心里有点郁闷,这个闷头孔朝东啊,竟然这个时候要帮我夺权的节奏。当然,要是一直让闵君白指挥,只怕是还要出什么岔子。不是我对他没信心,是实在不相信他的脑子。
闵君白一瞪孔朝东,冷道:“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剩下六个人了,也要帮着夏冬争个领导的位置是不是?”
章天军说:“朝东倒不是想帮夏冬队长争位置,只是不想跟着不像领导的人又把命枉送了。”
闵君白气得是血脸上红一阵绿一阵的,指着章天军说:“混蛋,你他妈……”
我说:“好了好了,你们吵什么吵啊?一个领导的位置,有那么好争的吗?闵将军还是我们的总指挥,不过以后有什么决定,咱们大家都举手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这话没毛病,闵君白也不吼了,章天军和孔朝东也不争了。当下,我们撤离了那里,另寻了一个地方,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唉,水都不多了,六个人,四个水壶打爆了,就剩下闵君白和张成山各自还有四斤水。
闵君白居然不把他的水与我们分,只是让张成山把水给我和章天军、孔朝东。这个混蛋,心眼子其实挺小,老子也是服了。
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拿一人放哨,另五人钻进背阴的山坳里,呼呼大睡。
放哨者,一个半小时一轮。包括我和闵君白,都是放了哨的。
当大家都休息好了之后,日头过午。我们是真领略了阿负汗的五月天了,荒野地带,气温已经过三十五度了。又是高原地带,日头毒,紫外线强烈,呼吸的空气非常干燥,就像吸进了一团团的火苗进鼻孔和肺里一样。
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人家戴着头巾、蒙着面巾,女人还全部罩头罩面,恐怕也不止是宗教信仰的原因,还有防止体液过度蒸发的原因吧?
我们躲在阴凉的地方,也感觉空气是在燃烧一样。吃了东西,喝了水,然后拿出军事地图来,看了看地图,便决定前往西南方向的图哈什尔城。
出发前,我们便将破烂的战服拆下来,包了头,蒙了面,装备里是没发带火箭筒、狙击步枪的了,微冲也都子弹打光了,只能带上手枪,子弹倒还不少。不过,手雷也是光了,一颗也没有。
顶着烈日行军,确实是一种痛苦。茫茫的山区、荒漠,空气像是燃烧了一样,植物都很少。能看到了绿色植物,叶子都细小,树木也不高。仙人掌倒是不少,一丛丛的。
一路行进的区域,真的是被天神遗忘的土地一样,能看到的活物还不多。
到了天黑时,我们才行进了四十公里,都缺水严重,水都喝了个底朝天。不过,好在天快黑时,都能看到一些放牧的人和绿洲了,这是个好兆头。
我们不与人接触,在山谷里悄悄行走我们的。到天黑的时候,天气变凉了,真爽。我们继续行进,朝着天边有稀疏亮光的地方。
按判断来说,那里有村庄。有村庄的地方,就有饮水,也有正式的当地的服装可以偷来穿,更好隐藏我们的身份。
还算是有点意思的是,我们六个人原本都在高原山地生活惯了,皮肤都不那么白,经过那么半天的太阳晒,一个个都变得跟当地人一样的肤色了。
路上,张成宝和杜立强还教我们说一些波斯语和普什图语,都教简单的,因为这两种都是阿负汗的官方语言。他们接受过这些方面的培训,说得比较溜。但果克勇士在天鹰基地受训的时候,倒没有接受这些培训。
闵君白这个货还是很不简单,听张成宝说他会很多阿拉伯的地方语系,其他的英语、法语、德语、俄语之类的,都非常精通。这他妈倒是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一个脑子不够用的战场指挥官,脑子都用在了学习语言上了吗?
当然,闵君白是不稀得教我们波斯语和普什图语的,还说要是要人跟你说话,装哑巴就好了。他心里不爽我和章天军、孔朝东,这倒是能理解的。
不过,张成宝和杜立强也真没当我们是外人,也尽量教了我们一些。
当天深夜十二点,我们才到达一个小村庄。那里很贫穷,很多人住的是土和石头垒起来的房子,甚至还有直接在山体上打出类似于黄土高原窑洞那样的房子来居住。
村里人养骆驼和绵羊、山羊,吃的蔬菜是从远方拉来的。村边有一条小河,河边是麦田,麦子都熟了,而且很多已经收割了。羊奶、馕饼,算是这里普通人家的生活必须品了;能吃上羊肉,那估计都是值得记忆的事情了。毕竟这个国度是贫穷落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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