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之外,剩下的都空着。
飞机平稳飞行之后,我轻声对薛铭涓说:“你的学生余桐,来头非常大啊!”
她点点头,说:“是的,挺大的。”
我说:“知道是谁家的女子么?”
她道:“对于这些,我一惯没有心思去研究。我在乎的是学术的传承,技法的繁衍。桐桐是个天才,不管她姓余也好,姓王也罢,还或者是姓赵姓张,我得尽自己的努力开发和发展她在油画和钢琴方面的天份。作为一个老师,应该是这样子。”
我听得有些肃然起敬的感觉,道:“你们这师徒之谊很深,是一种缘份,那这种缘份又是怎么结下的呢?”
她看了我一眼,淡然一笑,说:“很简单。前年的时候,我在上海办过一次画展,同时在画展上面弹过几首曲子。当时,我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听众里面有那么一个乖巧迷人的小姑娘。后来,有人找到了学校里,要把桐桐送到我那里来,学油画和钢琴。自始自终,我也没有见过她的父母,只见过一个管家。”
“管家?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她说真容倒是没见过,因为管家只来过一次,戴着墨镜和几个保镖,就是送余桐到她那里的时候。
我点点头,说:“看来这个管家的身份也搞得挺神秘的。这个桐桐的来历确实是非常不简单了。”
她浅浅而笑,说:“不管她来历怎么样,我只当她是我的学生而已。就像姚东徕一样,我只当他是干爹,没有考虑到他的背景什么的。”
说起姚东徕,我只能淡淡一笑,道:“事到如今,你这干爹也是到了生命的末期了。人生一世,健康还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浮云。”
她很理性,点头说:“是的,没有健康就没有一切。干爹虽然有缺点,但还是相比别人好多了。在工作上,他是很突出、也很拼的,可惜……命运不济,身体也不好。夏冬,你知道干爹到底栽在什么上面了吗?”
我呵呵一笑,说这不是贵族圈里斗争的结果吗,而且许凌锋爆出了当初的一桩谋杀案,成为直接导火索啊!
她摇了摇头,说:“这不是本质的原因。最本质的是因为他的双庆模式,伤害了很多贵族的利益,一旦他成为贵族新龙头,将会带给很多人更大的灾难。特别是双马案子,更是他的负面影响。很多人不喜欢把黑与白分得清楚,因为这二者是一个整体,这些些形成了巨大的毒瘤,干爹的方针就是一把手术刀,会切掉很多人的性命和利益的。”
我听得无奈一笑,沉默了。从某一方面上来说,我是服姚东徕的,但他不受老龙头们欢迎啊!
当飞机降落在昆明机场之后,我便用车载着薛铭涓,前往临沧市。车到半路上,接近一个叫做“纳西克”的少数民族小镇时,天色已晚了,我们准备在小镇上过夜。
但没想到的是,离小镇还有两公里的时候,前面停着三辆卡车挡住了道路。就在卡车的前面,赫然站着一排蒙面大汉,约有十人,提着枪对我的车就是一阵扫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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