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蒙古兵已经死了,可周围还有不少的蒙古巡逻兵,一旦发现会有危险的。”
“小宝,我的小宝死了,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啊......”
妇人依旧抱着尸体,嘴里不断的嘶喊着,陈云风心里一阵焦急,却不知道该如何劝解这个丧子之痛的妇人。
“咻......噗。”一声刺耳的啸叫未停,陈云风便看见正在哭号的妇人胸前插上了一支羽箭,颤颤巍巍的箭杆还在抖动,他迅速回身一看,不远处一队五人的蒙古骑兵队正从百米外向这里赶来。
“咻咻咻咻......”
一连串的羽箭兜头向陈云风射来,身手还没到家的陈云风一个懒驴打滚从地上抓起蒙古兵尸体,挡住了两拨箭矢时,哪些蒙古兵已经距离更近了;
没有和这群蒙古骑兵厮杀的打算,也明白自己远不是一群骑兵的对手,陈云风翻身跳上之前蒙古兵那匹战马,使劲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在战马的嘶叫声中,策马快速向前跑去。
来的是一队蒙古巡逻兵,首领跳下战马检查了一下现场,挥手便沿着陈云飞逃窜的方向追去......
在蒙古兵铁蹄下的这些地方,一个个老百姓都显得战战兢兢恐惧不已,陈云风拍马疾行穿过陕西渡过黄河,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沿途那些蒙族兵四处抢夺,他冒冒失失地学着大侠们出手打死了一个蒙古兵,没想到却被一大群蒙古兵给追得抱头鼠窜,他那点能耐最多也就打得过三五个训练有素的一般士兵,幸好他抢下了一匹蒙古战马这才逃出他们的追击。
在渡口便宜卖掉战马,他才找到渡船离开所谓的敌占区,进入河南地界穿过偃师径直向南赶去,半天之后在嵩山少林寺前面,陈云风已经是一生白袍骑着骏马出现的一个翩翩书生了。
找到知客僧,陈云风便取出百两黄金作为香火钱,当然前提便是他需要抄写几部佛家经书回家诵经为老人祈福,这知客僧不敢擅自做主,不到一会少林寺主持方丈天鸣禅师便走了出来。
天鸣岁数并不大,也没有传说中的老和尚两尺长须那种出尘姿态,作为当代的少林主持,天鸣不过五十来岁,虽然也是武林高手,却封禁山门严禁和尚外出,这里距离黄河不远,一旦蒙古兵越过黄河,这嵩山也并非绝对安全之处。
“阿弥陀佛......”
天鸣方丈远远看到陈云风便高呼佛号走了过来,陈云风也双手合十对他一礼后微笑着说道:
“天鸣大师德高望重,得见大师风范在下万分荣幸。”
“陈施主客气了,听知客僧说施主施舍百两黄金作为香火,想要抄写一些经书回家为家人祈福,不知施主需要一些什么经文,老衲好安排人为施主准备笔墨纸砚和静房。”天鸣双手合十着看向陈云风和声说道。
此时的陈云风还算不得高手,虽然身体壮硕步履沉重也算武者,可天鸣也不会怀疑什么,所谓穷文富武,许多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都有着练武强身的习惯,何况是在这个混乱无比的南宋时代;
虽然武者被文人鄙视,可实际上那些高官大佬们也是一个个的练家子,只有少量的酸儒才会成为病病殃殃的书呆子。
陈云风在来之前早已算计过,他绝对不可能直接索要楞伽经,他笑了笑说道:
“大乘佛法中有法华、大般涅槃、地藏菩萨本愿经等等诸多经书,我这是抄写回家给老人所用,太多了他们也没有那么多精力;
大般涅槃经、法华经皆可度人,加上作为讲解佛法经义的楞伽经便足够了,方丈可为小子安排一间净房,大概两三日内小子便可抄完回去为家父母祈福。”
陈云风说完便拱手退开,这庙里的经书万千,要是一起抄累死了都干不完,他也不担心少林寺拿抄写版本的经书给他,藏经阁内现在就一本楞伽经,作为最基础的经文那可是和尚们嘴里随时念叨着的话。
“阿弥陀佛......如此,陈施主请前往客舍,无三请带施主过去吧,顺便让藏经阁的觉远师叔将经书挑选出来送到净房。”天鸣长呼佛号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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