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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了一个大圈子,还是被贬去云城,没有爵位,以戴罪之身的身份去。
在去云城的路上,我不是没有想过逃跑,不是没有想过东山再起,但是我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要做的事情,只有保命。
虽然表面上,父皇放我一马,留我一命,可途中,只要我稍微的反抗一下,在旁护送我的侍卫,绝对会杀了我,因为这一路走来,他们的神色很是紧张,一直在暗地里观察,看我是否有所异样。
所以我一直很老实,不是都说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让他们放下戒心才行。
云城是个环境十分恶劣的地方,那里生活困苦,资源贫乏,绝大部分人,来云城都是做苦力的,因为云城这边好像是盛产大理石之类的东西。
经过近两个月的长途跋涉,连夜赶路,终于来到了云城,这里跟想象中的一样,荒凉的要死。有父皇的旨意,侍卫们将我交给了石场的场主,以后我就任他处置了。
看似表面上,护送的侍卫们将我送至云城,就算圆满完成任务,可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父皇那多疑的性子,怎么可能就此对我不算不顾?!在我的周围,肯定有父皇的眼线,他们在暗中观察我的行动,会时刻将我的动向告知父皇,所以我不能有一点动作。
就算被贬,被流放,我也是皇室的人,是皇子,石场场主也不是那么没眼色的人,他不会真的让我像他手里的那成百上千号苦力那样,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干得不利索,来顿暴打什么的。
场主给我在石山的脚下,安排了住处,是一个茅草屋,跟那些苦力比,我已经好很多了,一日三餐派人给我送来,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也不至于吃死人,我就此开始了在云城的生活。
父皇的眼线藏匿在这几千个苦力里面,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得慢慢确认才行。
我在云城的生活很自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平常也不能老是窝在那茅草屋里,我经常出去转悠,去集市,去石场,我谦和的对待每一个人,这里的人很淳朴,很好相处,所以当他们知道我是那个犯错的皇子,也没将我孤立出去。
每一个人都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得在云城生老病死。我也是这么让那些人觉得的,让他们认为我已经放弃了,只想在云城安稳度日。
当我在云城放任自如,醉生梦死的时候,偶尔也会听闻京城那边的消息,所有的附属小国,在父皇的高威压迫下,那些国家的君主们,为了保住地位与自己的荣华富贵,选择了投降,父皇统一了整个中原。
父皇很厉害,成为千百年来第一个统一中原的皇帝,但是有句话,叫创业容易守业难,父皇这些年打下的江山,也要看他的皇子能不能给他守住了。听闻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七皇子李绍,已经开始逐渐的栽培他了。
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在等,等待一个机会,伺机而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我越来越融入进云城的生活,我不是那种能闲得住的人,有时候去简陋的小赌场赌上两把,有时候去小酒馆,跟劳累一天的苦力们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有时候,拉着几个好爽的朋友去见世面,逛逛窑.子。
我在云城呆了整整十年,终于等到了那个机会。这日我像往常一样,喝了点酒,晃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茅草屋。
进屋后随手将门关上,本想着躺到床上睡一觉的,这时忽然听到背后有一点声响,我下意识的向旁边躲闪,只见身后有一黑衣人,握着匕首,刺到了床板上。
由于他用力过猛,匕首一时间拔不出来,我趁此机会,从靴子里掏出那把在集市上买的小刀,直直接朝那黑衣人的脖子抹了去。
我的动作如此娴熟,是因为我每天都关上屋门,练习遇到这个情况该如何反击,因为我知道,早晚有人会杀我。
黑衣人脖颈的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被抹了脖子,肯定活不了了。
我伸手揭开他的面罩,这人看的很眼熟,是石场的苦力,我好像还跟他喝过几次酒。
“你是父皇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吧?”我问道。
那人捂着伤口,直直的瞪着我,没有回答。
我也不怎么在意,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道:“既然父皇派你出手,说明他快死了吧?”
“你……”那人大吃一惊,激动起来,血流的就更多了。
我呵呵一笑,将床板上的匕首,猛的拔了下来,然后狠狠的插.进那黑衣人的胸膛,“去死吧。”
父皇的眼线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其他几个眼线的身份,通过着十年的时间,我早就摸得清清楚楚了。
等我跟云城的苦力们混熟了,就开始侧面打听,在我被发配云城前后一年的时间内,有谁来云城这里谋生,这些人中,肯定有父皇的眼线,以及后来,陆陆续续的也可能会有,这中间大概有近一百人。
要知道来当苦力的人,流动性很大,那些个常年在云城的人,尤其是逢年过节也不回家乡的苦力,更是重点的怀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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