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
何文柳使劲的摇头,“不行,这样太……,就……就算做过,也是在床……”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他也发现了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我……那个……你故意的吧……”
何文柳的舌头开始打结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殿里的内监们都已经化为听不见,看不见的隐形人了。
“朕听到了,文妃,”我坏坏的笑道:“你是想说床笫之间对不对?”
“胡说!”何文柳当下反驳道:“才没有……”
“那就当是朕说的好了。”反正何文柳的手被烫着了,我可不忍心他用烫伤的手执子陪我下棋,我趁着何文柳还在纠结自己口误的时候,立刻将人抱了起来,何文柳吓了一跳,惊呼道:“您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不要,”我非但不松手,开舔舐着何文柳的耳廓,略带情.色的说道:“朕要跟文妃做床笫之间的事情……”
“……”
虽然现在还是大白天,但也属于春宵苦短么,本想与何文柳做点情.事,却被一道女声打扰,“父皇,父皇,他们说你来看母妃啦~”
声音冒出后,紧接着韵儿蹦蹦跳跳的跑进了偏殿的门。
韵儿看着我俩这姿势,好奇的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呃……”何文柳的耳根通红,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母妃……母妃的手受伤了,所以你父皇他……”
何文柳吭吭哧哧的艰难的编着理由,可韵儿一点都不买账,“手受伤了,为什么要抱着您?”
“那个……”何文柳敲敲我的肩膀,低声说道:“快放我下来!”
韵儿可当不了隐形人,我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了何文柳。
“母妃,你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瞧瞧,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韵儿!”何文柳都快要恼羞成怒了,可韵儿那心智,根本什么都不懂。
最后还是得靠我,我转移话题,笑着问道:“韵儿刚才一直父皇父皇的叫着,找朕有什么事吗?”
“有事,”韵儿点点头,一脸期望的看着我,“父皇,您准我出宫玩吧,就一天,求您了。”
“出宫?”韵儿从未离开国皇宫,怎么突然就有这种想法了?
“对对,儿臣与大皇兄约好了,您就准了吧。”韵儿央求着说道。
我说过,韵儿能宠着,就尽量宠着点,所以她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好,朕答应你就是了,什么时候出宫,朕好让人准备。”
“不急啦,不是最近,”韵儿见我答应了,开心极了,笑着说道:“我与大皇兄约好了,是七月初七。”
“七月初七?”别说是我了,就连何文柳也听出了不对劲来,“韵儿,你怎么想着这个日子?”
“不……不可以吗?”韵儿眼神飘忽不定,小声说道。
我发现韵儿不愧是从何文柳肚子里出来了,俩人一德行,不会说谎,我也不为难她,笑道:“怎么不行了,别听你母妃的,朕答应你,七月初七,让你跟沉儿出宫玩。”
“父皇万岁,父皇最好了~”韵儿欢声雀跃。
等韵儿心满意足的请安离开,何文柳立刻不愿意了,他道:“您真的相信韵儿是跟大皇子出去玩吗?七月初七,那可是七夕,韵儿约的人肯定是苏卓,大皇子是个幌子吧。”
“七夕就七夕呗,小女儿家心思,你也别管了。”我笑着安抚他道。
“我是他母妃,怎么可以不管?”何文柳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恳切的巴望着我,那眼神跟刚才的韵儿如出一辙,“皇上,要不……七夕的时候您也准微臣出宫吧。”不用想都知道,上次何文柳是搞偷听,这次怕是要玩跟踪了吧。
我笑了笑,而屋内的内监们早就退了下去,我伸手划过何文柳的眉梢,嘴角,然后朝他的衣领里探去,“让朕答应你也行,不过你得先让朕尽兴了才可以。”
还不等何文柳怎么说,我立刻拉着人朝软榻上压去,一直把他折腾到了傍晚。
给昏睡的何文柳盖好锦被,我才踏出偏殿,离开偏殿时,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新月,新月会意的跟了上来。
“怎么今天会有小主给文妃请安?”我道。
“回皇上的话,”新月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于我,“带头请安的何小主是文妃娘娘的宗亲,两人算是远房表亲的关系,那何小主带着一封信,说是何家的长辈让文妃娘娘照应一下。”
何家的长辈?我问道:“谁写的信?是何文言吗?”
“不是,”新月摇摇头,“是何家宗亲的一个爷爷吧,具体的奴婢不知,只是听说文妃娘娘小时候受过他的照顾。”
我就说啊,何文言可没那么傻,能保着一条命全身而退就不错了。由于何文武的嗜血残暴,所以何氏一族绝大部分人都拢靠何文言,何文言早就倒了台,何家大势已去。那个所谓的何家长辈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额,何文柳念于是同族人,才不得不接待的吧。
“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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