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柳的口腔之中,等差不多他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时,我才放了人,笑道:“文妃,那朕先走了,你要是不喜欢那场合,就回青鸾殿吧,朕准了。”
可何文柳还是抓着我的衣袖不放手,他抿着嘴,耳根都红了,还在纠结那个问题,他小声问道:“您怎么知道是六岁……”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我差点没听清。
“朕猜的啊,”我最喜欢看何文柳这种窘态的样子,借着酒劲,我丝毫不在意这里是在户外,在随时可能会有人出现的地方,我牵起何文柳那只拽着我衣袖不放的手,半强制的又把人往灌木丛的深处带,搂着他亲昵的说道:“朕知道,文妃对朕一往情深……”
灌木丛深处,何文柳硬是被我推倒在地,还好身下的树叶够厚实,摔在上面也不疼,趁着何文柳还没反应过来,我立刻压上去,开始解他的裤腰带。
“您……您做什么?”何文柳双手抵在我的胸前,头都大了。
“当然是做朕想做的事了。”我完全不在意何文柳的抵抗,照样该脱的脱,该扒的扒。
“等一下,不能在这里,”这里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根本不适合做那种事,何文柳都快哭了,“皇上,您喝多了,这里……这里不是青鸾殿,是南宫门啊……会有人来的……”
原来这里是南宫门啊,我只是想着醒酒,完全不晓得自己走到哪里去了,我的手往他的下面摸去,笑道:“刚才朕让你回去,你偏偏抓着真的衣袖,所以都是文妃的错。”
“这……”这算是什么逻辑啊,何文柳不想在这里做,又不敢扰了我的兴致,于是说道:“要是被人知道了,那……那会被怪罪的……”
何文柳的宫服已经被我大大的打开,就差单衣了,我怕把他全脱.光了会让他冻着,所以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他吧,我的另一只手直接深入了他的单衣之内,挑.逗着问道:“被谁怪罪啊?”
“被……”何文柳还真说不出个能怪罪的人来,太后不在皇宫,如今也没有皇后,贾婉茹也没资格管这些,何文柳那个气闷啊。
看见何文柳被我挑.弄得吃瘪样,让我异常的兴奋,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当然我正打算这么做,“你与其那么怕人来,还不如乖乖的顺从朕,早点完事,朕就放过你。”
怕是因为在户外,何文柳比以往敏.感的多,他捂着嘴,不敢出一点声音,没几下就出来了。
当我牵着何文柳的手与他走出灌木丛的时候,万福与新月恭敬的站在一旁,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皇上,咱们该回宴会了。”万福好心的提醒道。
“朕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何文柳,他的肩膀上有几片枯叶,我顺手替他拿了下来,然后轻声唤道:“文妃,抬起头看着朕,朕有话要对你说。”
“什……什么?”何文柳是不会生我的气的,他最多也就只会郁闷自己而已,他很听话的抬起了头。
我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这次吻得很用力,恨不得将他得双唇吻得吃进嘴里,当我松开之后,何文柳得嘴角都充血了,鲜艳极了,那颜色我很喜欢。我又舔了舔他嘴角处颜色最深的部分,笑着说道:“朕想说的是,朕刚才没有尽兴,宴会完了就去找你,你记得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在床上等着朕啊。”
“……”面对我这种极具有挑.逗性的言语,何文柳除了做鸵鸟状之外,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回到宴会,我的酒也醒了,韵儿和苏卓也回来了,他们俩并没有在一起,而是各有各的圈子,苏卓坐在八皇子李谦身边,与其他皇子和大臣们聊着些什么,至于韵儿,她又跑去缠着端木晨玩了,顺便逗逗回到端木晨身边的珍儿。
接下来的几日,韵儿表现的跟平常一样,完全没有说要请旨找驸马的意思,怕是苏卓跑去追韵儿之后,又说了些什么才让韵儿打消了这个念头。
前世的苏卓就是个文武双全的状元,所以我对他的能力一点都不质疑,以他的聪明才智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也说不定。这样一个才学满车的人娶一个心智不全的公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而我自己也不看好这段感情。
并不是我要棒打鸳鸯,我是真的为韵儿好,韵儿傻傻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我只想着给韵儿找一个忠厚老实的人做驸马,别搞出什么大风大浪的,这样韵儿才能平淡幸福的过完一生。而那个苏卓,就算他隐藏的再好,我也能看出,他的野心很大,要是有天他败了,韵儿会跟着遭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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