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逼宫呢!”
“反了!真是反了!”不管李暮冰说的是真是假,周陵都绝对不允许那个遗诏出现!“来人呐!八王爷欺君罔上,还不快给本宫抓起来!”周陵一声令下,金銮殿外守着的侍卫们冲了进来,当下就要拿下李暮冰。
“本王看你们谁敢!欺君罔上?!在金銮殿里你们谁敢自称为‘君’?!不怕折了你们的命?!”李暮冰就算是形单影只站在金銮殿,可气势上一点都不输人,“皇后娘娘,你是被逼得狗急跳墙了吗?本王说了,本王手里手有皇兄的遗诏,你就这么怕这遗诏见不得光?!”
周陵被戳中了心事,他厉声道:“皇上从未下过什么遗诏,那遗诏是假的!你伪造遗诏,论罪该杀,就算是皇室也不能留情!”
“你倒是试试看啊!”李暮冰根本不怕他,“杀了本王就以为可以天下太平?你当全金銮殿的百官们是瞎子是聋子不成?!你最好杀了本王的同时,将大臣们全都杀个干净,这样遗诏一事才不会被传出!”
“你……”周陵这才察觉,就这么抓住李暮冰就地正法实在不妥,他是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遗诏一事抖了出来!
就在此刻,夏离刚的儿子,京城城门主事夏知晨进入金銮殿,说有要事禀奏。此时的周陵哪还有心思遣散大臣们,他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夏知晨与周陵一样,也不顾得有其他大臣在场,告知道:“根据探子来报,何文武率领的三十万大军,不知何时离开边关,在离京三十里地的地方驻扎下来,他们这是……”
“八王爷!你这是要造反吗?!”周陵知道李暮冰与何文武走得近,可也没料到那何文武居然会为李暮冰出兵啊。
“造反?本王记得昨日就跟皇嫂您说过,本王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啊。”李暮冰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卷轴来,打开摆在周陵面前,“这是皇兄的旨意,如果本王回京,何将军必须派大军随行保护,皇兄是很疼爱本王这个弟弟的,您好好看看吧。”
“你……”周陵气得说不出话来。
“皇兄曾经嘱咐过本王,倘若本王两个月没有得到皇兄的消息,那就由本王回京,宣读遗诏内容,拥立新皇登基。”李暮冰说出了自己回京的真正原因,他看了一眼周陵,笑道:“本王与何将军有约,假如明日本王没有与他会和,那他大可以以担忧本王安危为由,帅兵进京了,皇嫂,你真的要杀了本王吗?”
“既然八王爷您有遗诏,何不就此拿出来,让大家伙看个究竟?”一位一直保持观望的态度的大臣建议道。
“本王正有此意,”李暮冰笑道:“咱们约个时间吧,明日早朝,本王会再度入宫,到时候在此宣读遗诏内容。要是皇嫂您怀疑这遗诏有假,到时候找出理据也不晚,您可别派人做出暗杀本王的事来,要是本王有个万一,那就说明皇嫂你心虚啊,就算你压制得了文武百官,可面服心不服啊,本王出了事,不止何将军会追究,怕是藩王那边你也不好交代吧。”
众目睽睽之下,周陵真的无法将李暮冰处置了。倒是夏太师没因为李暮冰的话动怒,他道:“好,那就以明日为期,宣读八王爷手中的遗诏内容,微臣们也自会辨认真伪,到时候恭迎新皇登基!”
“一言为定。”
本想今日就此拥立李威上位,可李暮冰出来搅了局,大臣们也都纷纷回了府邸,等明日还得进宫做个见证。
大臣们与李暮冰离开后,偌大的金銮殿只剩下周陵和夏太师两个人。
“就这么放过八王爷吗?”周陵咬咬牙,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八王爷那么有恃无恐的样子,那遗诏恐怕是真的啊。”
“那又如何?”那李暮冰从小就喜欢给夏太师添堵,夏太师早就想除掉他了,明天正是好时机,他道:“就算遗诏是真的,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国玺和皇上的私印都在咱们手中,无论遗诏上立谁为皇帝,咱们都可以反驳了回去,还可以给八王爷安一个扰乱朝纲的罪名。”
与周陵分开后,夏太师为保妥善,又去慈宁宫求见太后,他知道李暮冰见过太后,他要去探探太后的口风,想摸清楚李暮冰手里还有什么牌。
可是近几年太后对夏家的态度明显的不如以前亲近了,所以夏太师在慈宁宫门口又告知太后不见客。夏太师只以为太后是记恨自己连同周陵废太子,逼着他病重的儿子去做太上皇。
太后就算与夏太师站在同一战线,可也不知晓周陵是夏家送进宫的。太后对周陵不讨厌也不喜欢,把凤印交给周陵是理所当然,周陵是皇后,在太后眼里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性子也算不错,再加上太后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想掌控在手中,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开,所以干脆放手不管,将后宫大权交到了周陵的手上。
现在的太后吃斋念佛,不如往日那般心狠手辣,根本不管事,李暮景病危之后,周陵本性暴露,太后就算想插手也插手不进去了。太后最大的靠山就是夏家,可夏家是要跟周陵一起逼宫的,手中没有凤印,掌控不了宫中大权,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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