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换一身内监的服饰,就能跟着微臣一起离开了。”
“是么。”何文柳盯着夏知杰手里的令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好,本宫愿意与你一起走。”
“太好了。”夏知杰兴奋的向前跨了几步,可何文柳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夏知杰也发现自己逾越了,连忙说道:“那文妃娘娘,您赶紧进屋换衣服,微臣在这里等你,趁着没人看见,咱们得快点。”
“好,那你等会。”何文柳说完,转身朝着自己的寝室走去。
夏知杰心满意足的坐在石凳上,内心澎湃不已,他在来的时候一直忐忑不安,他怕何文柳不答应,怕何文柳觉得他轻浮,但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那个人愿意与自己走!
他夏知杰由始至终与何文柳没说过几句话,甚至算是陌生人,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何文柳现在对自己没有感情,可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自己可以慢慢感化他。
就在夏知杰向往未来的时候,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地上,由于太阳光照射的缘故,他看见地上有一个影子在悄悄的靠近,那个影子举起手来,手中似乎拿着什么,正要猛得向自己砸来。
幸亏夏知杰反应及时,他身子一侧,只听呯的一声,东西砸在了石桌上。夏知杰由于闪躲的时候没有保持住平衡,他猛的摔在地上,回过头去,却是何文柳站在他的身后!地上,石桌上都是花瓶碎片。
“文妃娘娘,您……”夏知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何文柳是想拿花瓶砸自己吗?为什么?!
此时的何文柳也是面色苍白,粗喘着气,他头一次做这种事,却失了手。夏知杰想站起身,但是何文柳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步,只见何文柳随手捡起一快花瓶碎片,然后立刻压在夏知杰的身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何文柳握着碎片,用最尖锐的地方狠狠的划过夏知杰的脖颈!
顿时,夏知杰的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何文柳的宫服。
割断喉咙的夏知杰根本活不了,他努力的挣扎着,想问何文柳为什么!可何文柳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因为何文柳捂住了他的嘴,让他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夏知杰就这样,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里死死的盯着何文柳,见他的眼神从害怕到恐惧,从恐惧到安心,从安心到漠然,惟独没有内疚!没有歉意!没过多久,夏知杰的就不再动弹了,他双眼怒睁,死不瞑目!
就在此刻,在屋内听到有东西打碎声音的小绿子和新月走了出来,他们被院子里的情景吓了一跳。新月赶紧冲上前去,拉开何文柳,“文妃娘娘,文妃娘娘,您这是……”
何文柳在新月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其实他不想杀人的,他只是想拿花瓶把夏知杰砸晕而已,可谁让夏知杰躲开了呢。
“小绿子,”现在可不是惊吓的时候,何文柳边喘着气边说道:“你曾经跟本宫说过,在冷宫的外的一个墙角处有个枯井是不是?”
“是……是。”小绿子战战兢兢的回答。
“那就好。”何文柳丢掉手中的瓷器碎片,然后吩咐道:“小绿子,你跟本宫一起把尸体抬到枯井那边丢掉,新月,你留在这里,清理现场,把血迹擦掉。”
“文妃娘娘,您的手!”新月看见何文柳的右手正在不停的滴血,她抓着何文柳的手摊开一看,只见手掌上有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
“不碍事的,”何文柳把手抽回,“快点做事,万一被文敏嬷嬷他们看见那就糟了。”
何文柳先让小绿子取一个床单来,把夏知杰的尸体包住,免得抬的时候还会有血滴在地上。然后两人抬起夏知杰的尸体走出了冷宫的大门,来到小绿子口中那个偏僻的墙角。先把尸体放下,何文柳搜了搜夏知杰的腰带,找出了之前看到的那两个出宫令牌,紧接着将尸体抛进枯井之中,头也不回的与小绿子离开。
回到冷宫,新月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现场清理干净。三人回到屋里,新月忍不住问道:“文妃娘娘,到底出什么事了?那个人是夏太傅吧?他怎么出现在这?”
何文柳皱着眉头,对此不愿多谈,“你们别多问,知道的少才能活命。”他顿了顿,开口道:“小绿子,去采一些臭草,然后放入水壶里煮,等水煮开了,再等半个时辰,然后将水倒进盅里,端给本宫。”
“是。”平时小绿子是最怕掉脑袋的,既然主子这么说了,他更加不会多问。小绿子立刻离开房内,去做何文柳交代的事情了。
“文妃娘娘,您先包扎一下伤口吧。”新月见地板上又滴下了三四滴血珠,担心不已,自家主子何曾受过这种伤?!不等何文柳说什么,新月已经在翻箱倒柜的找纱布了。
何文柳根本不在意手上的伤,他道:“你先帮本宫找两套内监服饰来。”
“是……是。”
小绿子在煮臭草,新月在找衣服,何文柳恍恍惚惚的走到榻前坐下。他以为经过这三年的时间自己已经死心了,已经放弃了那段无知偏执的感情,可当他听到李暮景有难的时候,所做出的一系列举动都没经过大脑。现在的何文柳才反应过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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