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怪朕,是朕的错,因为当年的事朕在气头上,正好你在身边朕就拿你做出气筒了,这一年多来,让你受苦了。”
“皇上……,”贾婉茹伸手捂住我的嘴唇,“您是九五之尊,怎么可以这么说?是臣妾的错,是臣妾恃宠生娇,是臣妾仗着皇上的宠爱……”
“婉妃,”我的语气有些哽咽了,“朕没有忘记你刚入宫时朕对你说过的话,是朕没有遵守诺言,让婉妃你受委屈了。”
“皇上……皇上……”终于,贾婉茹在我的怀里痛哭失声起来。
当夜我留宿宝阁宫(河蟹原因,省去若干字)。
接着一连几日,我天天在宝阁宫过夜,宫里的人都看得出,贾婉茹这是要重获恩宠。而且我喜她更胜从前。
贾婉茹得宠,朝堂之上又得重新洗牌,这毕竟是我的私事,官员们哪敢多言,没法子就只能想找个人劝劝我,毕竟贾婉茹之前被贬是因为“秽【乱宫廷,知情不报”,没有赐毒酒就已经算是开恩了。
母后有先见之明,早早的躲到南山祈福,不见外人,摆明了是不想管此事,这不,言官们无法,只得求见作为皇后的周陵。母后真正给周陵放权也就这半年的时间,周陵的根基根本不稳,可再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后,有些事情也就只有他有资格,有身份跟我讨论了。
天气渐渐转寒,青鸾殿内早早就搭起火炉,何文柳依旧像往年一样,呆在殿内不出门,看看书,作作画,除非我唤他去御书房。
韵儿的情况有些好转,除了何文柳外,她也开始接触其他人,像是李霁,李沉,尤其是李沉,韵儿看见李沉后会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黏上去,愿意被李沉带出青鸾殿玩。想想也是,李沉那越发妖娆的相貌,看见的人无人不喜。
这日,我去青鸾殿坐坐的时候,韵儿居然走到我面前,小手伸出,捧着一个油纸包,包里放着好几块浅褐色糖,我有些受宠若惊道:“韵儿,这是给父皇的吗?”
韵儿没有说话,只是稍微的点点头。
我伸手拿起一块,朝坐在我身边的何文柳笑道:“这糖是哪来的?专门找御膳房的厨师做的吗?”
“没有,是霁儿的伴读从宫外带来的。”何文柳给我说了说最近几日韵儿的情况,“韵儿现在跟大皇子亲近了,霁儿有些吃醋,这不就拜托他的伴读从宫外找些好玩的东西送给韵儿,想着把韵儿抢过来。”
“……”我还真没想到,李霁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看来他是演戏演全套啊,“就送来这种糖?”我边说着,边把糖放入嘴里,好甜,绝对是小孩子喜欢的玩意,甜兮兮的。
“什么都送,”何文柳想了想堆在韵儿寝室的那些玩意,失笑道:“布娃娃,泥人,风车,糖葫芦,发钗,首饰,香囊,霁儿是想到什么送什么,但是韵儿都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接着何文柳回忆起前几天的事来,“后来,霁儿的伴读苏卓那日偶然间从衣兜里掉出了糖包,据说是他父亲硬塞给他的,还没处理掉呢,就被韵儿瞧见了,韵儿伸手就要,现在霁儿除了李沉的醋外,连苏卓的醋也吃,说他把韵儿拐跑了。”
“是么,”我不以为意的说道:“要是韵儿喜欢,回头朕就找全天下最好的松子糖师傅,天天给韵儿做。”
“那她还不把牙吃坏了。” 何文柳说完,唤着专门伺候韵儿的嬷嬷内监们,带韵儿出去玩。
别看当公主风光尊贵,但想当一名合格的公主,一个真正的金枝玉叶,要吃很多苦,从小就要学规矩,琴棋书画,歌舞刺绣都得找姑姑学,而且要学得精,学得好。公主的生活并不比皇子轻松,只是皇子早起去太学院念书,公主早起跟姑姑们学礼仪。
以前韵儿一直在走这条公主必走之路,三岁起开始学习,天天喊苦喊累的,我记得她第一个刺绣作品是两个香囊,我还笑话她绣的是两块大饼呢。
可现在的韵儿,别说学习礼仪了,连最基本的规矩也不会守,我也就任由她去了,算算看,我似乎跟父皇一样,没有女儿缘,登基至今有四个女儿,两个早殇,碧儿非我亲生,唯有韵儿还健在,所以能宠着就尽量宠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小虞换封面了,黄金灿灿亮闪闪,着实亮瞎了小虞滴双眼~,大爱此封面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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