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指责我不念旧情,只不过他们不敢而已。
我嗤笑的敲了一下何文柳的额头道:“文妃,告诉朕你今年多大了?”
何文柳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我今年二十五了。”
“真的二十五了吗?朕怎么觉得你才五岁啊?”我无可奈何的拿出锦帕擦拭着何文柳的眼角,道:“都是两个孩子的母妃了,怎么还跟朕哭啊,回头朕告诉韵儿他们,看他们怎么笑你。”
“我……我不哭了,”何文柳这才止住的眼泪,被我这么一说脸都红了,但声音还是略微哽咽:“皇上,以后无论您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意见,都依您,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承认我最近心情不佳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何文柳,可平心而论,何文柳也没有做错什么,况且他这次又是主动先跟我低下头,我真不想再为难他,于是笑道:“朕没生你的气,你想的太多了,今儿个朕没打算见任何人,不是有意把你拦住为难你的。”
其实何文柳在前几天将心里的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总想等着下次见到我立刻跟我解释,可我好几天没踏足青鸾殿,所以今天打听到我在长欢殿,便主动前来跟我认错,却没想到却被挡在门外,这是他第一次求见被拒,这让他以为我还在因为他的指责而恼火。现在知道我没有生他的气,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何文柳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好像是长欢殿,长欢殿是皇帝用来接待贵宾之地。一开始他光想着认错了,听说我在长欢殿就立刻赶来,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他这才察觉到自己这么鲁莽的进来,坐在我的腿上哭好像很不妥,于是立刻红着脸从我的怀里站了起来。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何文柳以为我宴请宾客,刚才哭的摸样岂不是被外人都看见了?何文柳一想到这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这周围怎么这么安静?只是偶尔听到人的喘气与丝丝呻.吟声,该不会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这里吧?何文柳有些胆怯的抬起头,他本应该感到无比庆幸,因为长欢殿内的贵宾只有一人,可这种庆幸他宁可不要,因为长欢殿内唯一的贵宾就在他的对面,被绑在架子上,张开双腿。
对面的陌生男子,像娼.妓一般的扭动着,他的下.身连结着一条长长的东西也在不停的翻滚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尾巴呢。
何文柳被眼前的男子吓到,腿脚一软坐在地上,转头面无血色问我道:“皇上,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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