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的时候,我抓着她抱在我胸膛的手转过身,深情道,朕也爱你。
接着我每天都很温柔的对待她,开始对她说着那些我经常对她妹妹说过的情.话,隔三差五的送她一些稀奇玩意,永远温情暖暖,含情脉脉,她觉得我真的爱她,真的爱她的孩子,可实际上,在我眼里她那日渐隆起的肚子里根本就是一颗毒瘤,我无时无刻不再计划着,怎么让她的孩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夏知素就这样,代替了她妹妹柔昭仪的位置,成为了新一位宠妃,巩固了他们夏家在后宫里的势力。后宫再度面临了三妃争宠的局面,这三妃无非就是贾婉茹,何文柳以及夏知素。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直到八月十五中秋佳节,那天晚上我在御花园里设宴,母后派人来说她今日身体不适,不出席了,于是也就只有后宫妃嫔们到场一起赏月吃饼。
我坐在主座,贾婉茹依旧一副皇后姿态坐在左边第一桌,夏知素挺着个大肚子坐在右边第一桌,而何文柳带着两个奶妈坐在右边第二桌,其他妃嫔按等级而坐。这桌次的安排,很明显的反应出何文柳在三妃之中处于劣势,在旁伺候的内监们面上带有嘲讽之意,不过何文柳自己却没有意识到,他总是在照顾着韵儿和霁儿。
我是故意这么安排座位的,当妃嫔们一入座的时候,夏知素别说打招呼了,看都不看何文柳一眼,貌似压根就没把何文柳放在眼里。贾婉茹还是比较识大体,与何文柳点点头打了声招呼,接着就有些疑惑的看着夏知素坐的位置。贾婉茹是比较了解我的,她知道在我心里何文柳远比夏知素重要得多,却不知为何我今日要如此安排。
万福从宫外里请了个杂技班子,在御花园里为我们耍杂技,算是比较新鲜,那些杂技小生们的功夫底子很好,看得人有些眼花缭乱的。
这时本来在贾婉茹身边的李毅朝我小跑而来,他还小,似乎对这些杂技没什么兴趣,他奶声奶气道:“父皇~”李毅今年也就两岁多,很可爱,经常向我撒娇,我也是尽量满足他的愿望,把慈父这个角色扮演的十分好。
我将他抱在怀里,一副慈祥的样子,“毅儿怎么了?”
李毅指了指何文柳,有些委屈说道:“文妃娘娘今天带小弟弟和小妹妹出席了,儿臣想去看看,可是母妃不让。”李毅本来是众皇子皇女中年龄最小的,现在好不容易出现个弟弟妹妹,当然高兴了,天天嚷着去青鸾殿,贾婉茹拗不过,就带着李毅去了一两次,李毅一看到那么小的小孩子,就觉得新奇,最后干脆不用贾婉茹带领了,自己常常跑去找弟弟妹妹玩,何文柳对小孩子一向没什么免疫,对李毅也算照顾。
我看了一眼贾婉茹,贾婉茹朝我摇摇头,她觉得何文柳现在就照顾两个小的了,李毅过去还不得照顾三个啊,她不想给何文柳添麻烦。我朝贾婉茹笑笑,示意没事。接着哄着李毅道:“母妃不让你去看,父皇让你去。”李毅一听可以看见小弟弟小妹妹,一下子就朝着何文柳那桌跑去了。
我看着李毅围着韵儿,霁儿转的身影,故意深深的叹了口气,而这一幕恰巧被贾婉茹看到。
晚宴过后,众人离去,我与贾婉茹在月光下散步,我们经常走在宫中的林间小路上,边散步便闲话家常,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习惯。
我们聊着今晚那些精彩的杂技,讨论哪个好,哪个惊险,最后还决定就把这杂技班子养在宫里,以后专门为我们表演。贾婉茹挽着我的胳膊,“不经意间”换了下一个话题:“臣妾看着皇上今晚有些眉头深锁,还叹着气,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我看了一眼贾婉茹,一副还是你了解我的表情,道:“朕是因为文妃。”
“文妃?”贾婉茹当然知道是因为何文柳,她顺着我的话说道:“您一说到文妃臣妾也觉得奇怪了,平时夜宴聚会都是文妃坐在臣妾的对桌,可今儿个却是素妃坐在臣妾的对桌,臣妾都有些不习惯了。”
我叹口气道:“朕得顾好夏家才行,免得母后又找文妃的麻烦。”贾婉茹一脸疑惑,她有些不相信“怎么会呢?之前母后给韵儿,霁儿办的百日宴多热闹了,给足了文妃面子了。”
我摇了摇头,拍着贾婉茹的手背道:“这也就是表面功夫,你忘了,文妃当初怀孕八个月,母后就让文妃跪祠堂,害得文妃难产差点一尸三命。”贾婉茹想了想那时候的事说道:“可后来不都说是误会了?”
我一阵冷笑,“误会?婉妃,你父亲也是朝廷命官,你觉得一位翰林官员把懿旨写错这种荒唐事有可能发生吗?她是朕的母亲,朕能拿她怎么办?”当初懿旨事情的真相没几个人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目的就是要挑起贾婉茹对夏家的戒备。
果然贾婉茹不说话了,我装作一副你不用操心的架势,搂着贾婉茹的肩膀安慰他道:“你放心,母后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的背后还有毅儿撑腰,毅儿是太子,难不成他们会把太子怎么着啊?”
话说到此就足够了,贾婉茹深知夏知素与何文柳不是一类人,何文柳是不争不抢,可夏知素是前皇后,身后有夏家,她之前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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