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柳的身子,看见他的白色底裤上也有血迹,而且还没干。
“皇上?”文妃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着急问道:“你有没有感觉那里疼?”
经我一问,何文柳脸色有些白了,笑着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小腹有些坠痛。”
我一听,那还了得,连忙朝着门口喊道:“万福,传御医!”
“皇上!”何文柳一脸惊恐,他现在根本不想见人,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接着朝门口说道:“新月,快点给文妃拿套衣服来。”
新月听我的口气就知道有事发生了,也不耽搁,我刚吩咐完,她立刻拿着一套衣服带着几个内监进了屋。
何文柳又拿着锦被捂着全身,“不要,我不要见人,你们都出去。”
“文妃,”我拉着他身上的锦被,好言劝慰道:“新月他们伺候你这么多年了,不会乱说的,难道你过会想这样让御医看见你这样?”说完我朝新月他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上前来给何文柳更衣。
何文柳手里的锦被就这么被一个小太监拿开,他那妖娆的身体立刻.裸.露在众人眼中。何文柳只得闭上眼睛,跟个人偶一样让内监们给他更衣。那些内监都是训练有素的人,看见何文柳身上的欢爱痕迹也面不改色,该怎么伺候还怎么伺候。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给何文柳穿好衣服。
接着我让何文柳躺着,等待御医的到来。
没过多久,万福就领着一个御医进门,那御医我没见过,他很年轻,看起来也就刚三十岁,我猜想他估计是太医院今年新进御医吧。
那御医进门后,向我问了安,就赶紧走入屏风内,给何文柳看病了。
屏风外就剩下我和万福两个人,我冷声问道:“万福,你是不是跟朕时间久了,就觉得朕不会治你的罪?”
万福是何等聪明之人,我话没挑明,他立马跪下解释道:“皇上,奴才也是没法子。今日王青王御医休息,其他御医都外出就诊了,整个太医院就这个御医在,奴才看着皇上着急,也就没多想,就带着这个御医来了,请皇上恕罪。”
万福对我很忠心的,他估计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知道何文柳对我来说是个特殊存在的人,平时为了保护何文柳的安全,我都是让御医里我最信任的王青给他看病,今天王青不在,万福也是没办法了,才找别人的吧。我也就不为难他,让他起了身。
过了一会,那年轻的御医从屏风内走出,我连忙上前询问道:“文妃他没事吧?”
那御医是新来的,还不太清楚宫中礼仪和我的脾气,他看了我一眼,口吻带有责怪的意思说道:“皇上与文妃娘娘还这么年轻,以后行.房的日子还很多,何必要在文妃娘娘怀胎不稳时剧烈行.房呢,文妃娘娘刚才有小产的迹象。”
果然呢,刚才不好的预感灵验了,我想一定是昨天晚上我们俩太闹腾,伤着孩子了。我也没恼那御医的语气,问道:“那胎儿保住了吗?”
御医看了我一眼,回答道:“也亏皇上唤得及时,刚才微臣给文妃娘娘施针,胎儿算是保住了。”
“孩子保住就好。”我这才送了口气,可一想到王青明明知道我有意让何文柳受孕,还让他每十天给何文柳把脉,他竟然没发现何文柳已经怀着孩子了,心里十分恼火道:“王青这御医是怎么当的,他前几日才给文妃看过病,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御医看我降罪于王青,连忙解释说道:“这不关王御医的事,一般怀胎一个月后才会出现滑脉的迹象,文妃娘娘才刚刚怀有一个月的身孕,所以之前王御医根本诊断不出。”
我一听倒也奇了,王青虽然医术高明,但为人太直,不懂变通,所以得罪了不少人,没想到居然还会有人给他说好话。我看了一眼这位年轻的御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御医拱手作揖道:“微臣阮涛。”
我觉得这人以后可以为我所用,“朕记着你了,你先下去吧。”
我走进屏风,看见何文柳还很是用锦被捂着头,依旧做乌龟状。
我有些无奈,只好坐在他身边,拉了拉被子,说道:“文妃,你别躲在被子里了,刚才御医说你怀有身孕了。”
“什么?”何文柳马上露出脑袋,一脸的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
我摸摸他的头,笑道:“对呀,才一个月,御医说胎儿还不稳,你现在这么弓着腰藏在被子里,对胎儿不好。”
何文柳一听,立刻躺正躺直,把锦被盖在身上,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他那平坦的小腹上,接着他露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幸福笑容,在丹儿死后他再也没有这么笑过。
我俯下身去,亲了亲他的额头说道:“你现在什么事情都别想,必须要在九个月后给朕把孩子顺利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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