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过被子将两人裹起来,闻着她身上香香甜甜的气息说,“没人敢动我,不要怕。”
“相公,素素的事还是不要报官了,这个新知县不可靠,回头治不了坏人,还把素素折腾一场可怎么好。”小晚窝在他怀里,竟是说,“那就用江湖的法子,以牙还牙地解决好了。”
凌朝风嗯了一声,轻轻抚摸她的身体:“睡觉。”
且说第二天一早,在客栈住了好些天的两位客人,终于要走了,他们离开时,大庆刚好从门前经过,如今既然认识了,少不得打个招呼。
凌朝风让他歇半天,跟彪叔去镇上买一头骡子,大庆却说今天往来的船很多,能挣不少钱,错过了怪可惜的。众人便不强求,说买好了骡子,直接送到白沙村里去。
天大亮后,凌朝风送小晚来探望素素,素素依旧神情恹恹,伤心起来便是以泪洗面,十分可怜。
小晚听陈大娘说,素素被送回来时,大庆虽然用他的衣裳把素素裹得严严实实,可剥开那些衣裳,里头几乎都被扒光了,只剩下几条布挂在身上。
虽然那两个畜生没来得及进去,可光是这样糟践一番,小晚不敢想象,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只怕是要去投白沙河自尽了。
所以对待素素,十分的耐心,不急着要她好起来,只想每天都陪着她。
此时凌朝风进门来,对小晚说:“我去办几件事,知县大人昨夜失心疯了,今天回过神,怕还是要找我理论的,我先去摆平他。然后……”
小晚看了看身边的素素,无声地用口型问相公:“要去思韵阁吗?”
凌朝风看明白了,点了点头。
小晚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手指用足了力道,凌朝风却不以为然地用另一只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这么用力抓,我不疼吗?”
小晚腮帮子鼓鼓的,不说话。
凌朝风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信她,也不信我吗?”
小晚看了看他,到底是松开了手,故作不屑:“去吧,去吧。”
凌朝风温和地说:“我很快就回来,你好好陪着素素,别着急。”
小晚将他送到院门外,再回来时,见素素下床喝水,小晚忙要给她倒水,素素笑道:“我又不是病了,我自己能行。反是你这样来陪着我,耽误店里的活,我心里要过意不去,我也不是不能好,就是……想起来就……”
小晚嘿嘿笑道:“你也知道啊,我们没生意,你担心什么呀。”
素素苦笑:“那也不行啊,客栈里不是还住着两个客人吗?”
小晚说:“他们今早走了呢,神神秘秘的,住了这么久,话也没说上几句。”她眼珠子一转,便问,“素素,你还乐意去我们店里做工吗?”
素素点头,可是一想到那条路,心就悬起来。
小晚看出她的心思,忙道:“相公他和大庆兄弟说好了,往后你重新回去做工,就托他每天早晨送你,夜里接你,我们给他买一头骡子套个板车,往后你坐着板车来,也不用辛苦走路了。”
素素怔怔地看着小晚,小晚摸着她的手说:“自然……你若是不愿意。”
素素却问:“他愿意?”
“愿意啊,一口答应了。”小晚说,“大庆兄弟,真是很爽快的人。特别勤劳,今天让他歇半天,跟彪叔去买骡子,他说码头活儿多,不好错过了。”
素素轻声道:“我听我娘说,他们家是村里最穷的。”
小晚看了看她,笑着问:“你乐意让他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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