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人数虽多,但都是乌合之众,打打顺风仗,收拾战场还有点作用。真要建立功业,还得是陆炽将军的火云营啊。”
秃头修士大声嚷嚷:“只要有一手火行法术,入营之后,遥攻战场,杀伤无数,不仅安全,而且大把战功手到擒来啊。”
“哼!一群贪婪之辈。”一位嘴角长着一颗黑痣的青年修士不忿,直接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振臂高呼。
“真要参军,最好的选择就是红花营!”
“其他的都不提,就说这红花营乃是穆老将军创建,为王国建立过多少汗马功劳。”
“眼下,穆老将军卧病在床,穆兰将军代父从军,正需要我辈英杰全力相助。参军是要报效国家啊,而不是只想着什么酬劳、战功。此等修士,我辈羞与为伍!”
如此一番引战的话,顿时引起周围酒客的不满。
于是,争吵旋即爆发开来。
几波人马各自选择了自己的军营,相互对骂。其中精明眼、大板牙、秃头和有痣青年可为代表,吵得面红耳赤。
正这时,城门处转出一位本地修士,身长七尺六寸,长有四耳,双手过膝,来到内城门旁的招贤令前,目视良久,慨然长叹。
人群中,一位壮汉不满:“叹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参军就是!”
本地修士便回头看向发声之人,见其身长八尺,短脖子,满脸黑胡子宛若钢针,气息滚滚,直达金丹。
本地修士便问:“敢请教壮士姓名?”
“嘿!”黑胡子笑了一声,“某姓张名黑字飞升。现移居苍林仙城不久,喜好结交英雄豪杰。见你看榜叹息,故此发言。”
本地修士长叹一声:“我本血戮皇朝皇室宗亲,姓刘,排行老六,故名六。”
“今看王国欲征讨千峰林,有志破贼安民,恨势单力孤,故长叹耳。”
钢针胡子张黑哈哈一笑:“我颇有资财,修为达到金丹,看你气息虽然遮掩,也当是同辈。不妨你我一同,共举大事,如何?”
本地修士刘耳听了这话,感到欢喜,立即邀请张黑:“张兄弟好眼力,来,我们边吃边谈。”
说着,就引张黑一同进入最近的酒楼饮酒。
两人进入大厅,走上楼梯,路过二层。
精明眼、大板牙、秃头以及有痣青年的争吵声,也因为两位金丹修士的到来,而自然减弱了很多。
刘耳、张黑来到三楼,找了桌子坐下,边吃边谈。
谈话间,一位大汉风尘仆仆,从酒楼三层的窗户,直接飞了进来,叫喊道:“酒保,快打些酒给我。我赶着去城外投军。”
刘耳见这位大汉金丹气息,身长九尺,髯长八尺,胡须几乎拖到脚面,满脸红光闪耀,颇为威风,便开言邀请道:“这位壮士我等二人也要参军,既是同道,不妨先来饮酒罢。”
金丹大汉见此,目光扫视两人一眼,欣然应允。
他坐下后,自我介绍道:“吾姓关名红,字麦城,平素最喜《春秋兵法》,钻研颇多。此次听闻两注国有大军,要开启战事,便主动来应募,验证我兵法所学。”
三人虽然初见,但越聊越投机。
推杯换盏了三番,三人间的氛围更加灼热。
宁拙这时取出白玉酒来,主动走了过去:“三位前辈,在下宁拙,来自南豆国火柿仙城宁家。”
“恰逢其会,也想参军,以报家仇。”
“昔年,千峰林六洞派曾背弃约定,暗算我族,几置我族上下于死地也。在下身小力微,本在思量投靠哪个军营。见三位大人英气勃发,绝非寻常金丹,便想来附尾冀,还请三位大人收留。”
刘耳、张黑、关红面面相觑。
他们原本是想结伴,投靠某个军营的,但听宁拙的意思,好像认定他们要自立门户。
人命悬丝!
“咦?”宁拙心头悄然一震。悬丝种在了张黑、关红的头上,但却在刘耳头顶,却是落偏了。
再落,又偏移了出去。
宁拙连忙收手。
我佛心魔印!
他暗中影响张黑、关红。
关红抚须,沉吟道:“按照招贤令所言,我等金丹参军,都会有游击将军之职务。”
“游击将军虽是杂号将军,但也的确能够统率一军了。”
宁拙微笑,插言道:“三位将军英姿勃发,气息浩大,小子只看一面,就深以为,独领一军,才配得上三位将军之能!”
张黑哈哈大笑:“说得好!若是我等三人齐心合力,统率一军,既能相互照应又能比较自由,不受太多约束。往往在战场上,也能按照我等心意,进退自如,收获更多战功啊。”
刘耳则沉吟不语。
宁拙道:“三位将军,不妨边喝边谈吧。这是在下家族特有的白玉酒。”
“美酒配英豪,白玉酒口感冰冽激爽,正和三位将军的豪情相得益彰!”
“请容许小子给三位将军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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