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她都看在胞兄的情分上原谅了他,没想到,在自己幸福要来临之时,他又开始阻挠,又要再一次毁了自己。
旁边王元宝的妻子有点看不下去,不满道:“轻语,你怎么能对大哥这么说话?”
“大嫂,你是不知道,但我心里很清楚大哥打的什么主意,他是想把我再送给相王的儿子,大哥,我没有说错吧!”
王轻语一句话戳中了王元宝的心事,他其实并不是因为李臻要娶王轻语为妾而生气,他而是另有企图,就在几个月前,李成器见到了妹妹,顿时有点失魂落魄,被他看在眼中,他便一心想把妹妹送给李成器为妾。
他想得很好,假如相王李旦登基为帝,那么嫡长子李成器就是太子,将来会成为大唐皇帝,妹妹就成了皇妃,他们家当然是皇亲国戚了,所以这几个月他一直在盘算这件事。
他仿佛做梦都成了皇亲,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对人接物都变得很傲慢,预先透支了皇亲的头衔。
不料李泉居来前来求婚,这让他怎么能不勃然大怒。
王元宝脸上有点挂不住,他黑着脸道:“我是为你好,李臻不过是个将军,而寿春郡王是相王的嫡长子,你嫁给他,要远远强于嫁给李臻,你就别傻了。”
“你哪里是为我?你是为了自己!”
王轻语痛苦得捂着脸哭了起来,转身便飞奔而去,望着她身影奔远,王元宝妻子忧心忡忡道:“老爷,不如我去和她再谈谈吧!劝她回心转意。”
王元宝摆摆手,很强横道:“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说,她高不高兴都无所谓,她的婚事必须我来做主!”
..。。
入夜,王元宝正在书房给李成器写信,琢磨着怎么用词谦卑,怎么表达愿把妹妹送给他的激动心情,就在这时,他妻子急匆匆跑来道:“老爷,轻语离家出走了。”
“什么?”
王元宝呆住了,他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差不多一个时辰,她收拾了随身物品,带着贴身侍女走了,门房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混蛋!”
王元宝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拾起砚台狠狠摔在在地上,扯着嗓子咆哮道:“给我去找,所有人都去找,必须把她找回来!”
王府内乱成一团,所有家丁都被召集起来,王元宝手执木棍吼道:“立刻分头去找,必须把她找回来,若找不到人,你们都别回来了。”
家丁们答应一声,分头出门去了,他们三人一伙,五人一队,在长安的每一家客栈寻找,把长安城闹得鸡犬不宁,王元宝心烦意乱,从小到大,妹妹还是第一次违抗自己的命令,偏偏这一次又是如此重要。
其实王元宝很怀疑妹妹就躲在李泉的府中,甚至躲在李臻的府中,但他又不敢去搜查,他非被士兵杀死不可。
这时,妻子又一次劝他道:“老爷,把所有人都找回来吧!这样不行,明天整个长安都知道这件事了,咱们丢不起这个脸啊!”
王元宝想想也对,自己实在太冲动了,而且妹妹不可能去什么客栈,他只得对管家道:“去把所有人都叫回来,不要再找了。”
管家就等他这句话,他立刻飞奔而去。
王元宝负手在大堂内来回踱步,最后他心一横,喝令道:“给我备马!我去宣阳坊。”
除了直接和李臻摊牌,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他宁可得罪李臻,也绝不想让自己皇亲之梦破灭。
不多时,下人牵来一匹马,王元宝翻身上马,带着几名随从向宣阳坊奔去。
也是巧,还没有到宣阳坊,刚到东市附近,王元宝正好迎面遇到了正在巡逻的李臻。
巡逻长安的权力是归属于李臻,此时还不到亥时,离关闭坊门还有一点时间,李臻和平常一样在巡视大街,正好遇到了王元宝。
“这不是王东主吗?”
李臻催马上前笑问道:“听说贵府的家丁在到处找人,发生了什么事?”
“明知故问!”
王元宝盯着李臻咬牙切齿道:“天下逃不出一个‘理’字,你就算是王爷大将军,也不能强娶民女!”
李臻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这人怎么说话的,他克制住不满问道:“王东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哼!那我就明说了,我绝不会把妹妹嫁给你,你就别做梦了!”
“你是说轻语?”
李臻有点反应过来了,“你们是在找轻语吗?”
“当然!她离家出走了,李臻,你把她交还给我,我也就罢了,否则我要到相王那里去告你,我妹妹是要嫁给寿春郡王,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李臻完全明白了,一定王轻语和王元宝发生了矛盾,才离家出走,李臻心中也恼火起来,冷冷道:“王元宝,我念你寻找亲人心急,我可以不追究你犯上之罪,你若再敢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治你的罪!”
就在这时,关闭坊门的大鼓轰隆隆敲响了,王元宝无奈,再不走李臻就会找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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