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门决胜负,由我们来出题,双方各自派三人出来射门,文赛赢者获取本场比赛的胜利。”
“这倒蛮有意思的,若有这样的文赛,朕倒想看一看。”
说到这,武则天忽然看见了狄老夫人,她微微一怔,好奇地笑问道:“这么老的妇人也来看比赛吗?”
杜景俭躬身禀报道:“启禀陛下,那是原狄相国的母亲,出了名的马球迷。”
“原来是她!”武则天笑道:“难怪朕觉得有点眼熟,杜侍郎,能否请狄老夫人过来一见?”
杜景俭飞奔过去,上官婉儿又低声对武则天道:“陛下,旁边是狄相国的小女儿,和李臻关系很亲密。”
武则天听她用了‘亲密’二字,不由奇怪看了她一眼,她若有所悟,便笑道:“李臻那样的年轻人,哪个少女不喜欢他,可以理解。”
片刻,狄老夫人被请到了武则天面前,尽管狄老夫人内心十分鄙视武则天的不遵礼法,不过她有一品诰命在身,同时也为了儿子能早日回京,她还是表现出了臣子应有的礼数,她在孙女的扶持下颤巍巍跪下磕头,“臣妇参见吾皇陛下!”
武则天连忙道:“老夫人快快请起,赐坐!”
一名宫女在旁边摆了个绣墩,狄燕扶祖母坐下,武则天笑道:“朕没有记错的话,老夫人今年已经高寿七十五了吧!”
狄老夫人很惊讶武则天的记忆,连忙欠身道:“老妪今天确实是七十五了。”
“不容易啊!”武则天叹息一声道:“七十五高寿还如此康健,挤在人群中看马球比赛,令人钦佩,朕就没有这么好的身体。”
“陛下是龙体,日理万机,操劳国事,不像老妪要求简单,有口饭吃,有马球比赛可看,能听到儿子身体健康的消息,就心满意足了。”
武则天听出了狄老夫人话语中的略微不满,她佯作听不懂,目光又转向狄燕,对她笑道:“朕记得当年你父亲向朕请假,说喜得千金,要赶回家庆贺,没想到这一晃就长成大姑娘了,出落得如此水灵秀丽,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她又问道:“狄姑娘今年应该十五岁了吧!”
狄燕屈膝行一礼,“回禀陛下,小女子今年十五了。”
武则天又微微一笑:“十五了,也快要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不知可许配了人家,或者自己有了意中人?”
狄燕脸顿时红了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旁边狄老夫人笑道:“老妪和孙女都是李统领的坚定支持者,每次都来看他比赛,希望他的球队能获胜。”
武则天呵呵笑了起来,“原来狄姑娘喜欢李统领,他很不错,正直有为,勇烈过人,长得又一表人才,不过据朕所知,喜欢他的小娘很多,狄姑娘可要多多努力啊!”
狄燕看了一眼上官婉儿,鼓足勇气道:“感谢陛下关心,不过狄燕和李统领只是寻常之友,远没有到陛下所说的程度——”
“阿燕!”狄老夫人提醒她,“和陛下说话,不能这样无礼。”
武则天笑着摆了摆手,“不妨事,朕也从小姑娘过来,完全能理解,狄姑娘和令尊真的很像啊!”
武则天注视着狄燕,又轻轻叹息了一声。
这时,两边的观众忽然如山呼海啸般喊了起来,比赛很快要结束了,但这时场上的局势开始发生了转折,只见李臻单枪匹马突破了两名后军的拦截,纵马向百步外的球洞疾奔而去,马球就在他前方飞跳,速度极快。
幽州队的两名后军大惊失色,拼命追赶李臻,但李臻胯下名马赤烟雪飞奔如电,速度越来越快,和身后两名后军渐渐拉开了距离,距离球洞还有四十五步左右,马球停了下来,静静躺在地上。
只见李臻战马如腾云驾雾般奔至,李臻侧身偏离马鞍,挥杖一记劲射,球杖打中地上的马球,马球腾空而起,如飞掠夜空的流星,直射球洞,马球应声入洞。
球场四周顿时沸腾起来,无数人举起大喊,狂喜万分,尽管内卫球队是第一次参加比赛,但它属于京城的球队,所以绝大部分观众都支持内卫球队,心中偏向于它。
内卫球队在最后一刻领先了,群情激昂,而幽州队却沮丧万分,很多马球手痛苦得将球杖摔在地上。
还有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了,最多只有一个回合的进攻防御,李臻嘶哑着声音大喊:“全部后退,撤到后营防御!”
关键时刻,五名马球手全部撤回了自己的后营,不顾一切地阻挡幽州队发疯一般的进攻,张黎的马匹和另一名对手的战马狠狠撞在一起,战马受了重伤,两名马球手都坠翻落地。
李臻对酒志大吼,“别管他,防住你右首的进攻!”
酒志调马回去,正好马球飞过他身边,眼看对手要射门,酒志飞扑过去,不顾一切地抢先挥动球杖,击中了马球,马球被打飞出球场,落入人群之中,酒志也失去平衡从马上坠落,但他这一杖却破坏了幽州队的最后一次进攻。
‘当!’全场比赛的锣声响起。
李臻跳下战马,飞扑在酒志身上,激动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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