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歪门邪道呢?顶多是不务正业。”李臻笑嘻嘻道。
上官婉儿整天和一群老古板打交道,很少有人在她面前油嘴滑舌,她心中也颇为欢喜,佯作生气道:“以后再敢这样油嘴滑舌,看我不用刀子割了你的舌头。”
话说出口,她却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白了李臻一眼,转身便扬长而去,李臻望着她背影走远,不由低低叹了一声,“端丽冠绝,我见尤怜!”
李臻回头,见众人都在呆呆地看着他,他忍不住笑骂道:“发什么呆,刚才圣上说了,打进十强有重赏,给我好好训练,轮到胖子了,小叶给他开球!”
众人想到圣上的承诺,顿时精神抖擞,投入到刻苦的训练之中。
他们一直练到下午,李臻见众人都有点疲惫了,便高声道:“今天到此为止,明天继续训练!”
众人纷纷翻身下马,向球场边的走去,这时,李臻看见张曦在球场边向自己挥手,神情颇为紧张,他便催马迎了上去,“张大哥,有什么事吗?”
“公子,你大姊出事了!”张曦焦急地说道。
李臻心中一惊,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具体我也不知道,刚才秋娘来找我,让我把你找回去,她在宣仁门外等你!”
李臻顿时心急如焚,回头对众人道:“各位,我先走一步了。”
众人都围了上来,“老李,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我大姊出什么事了,我得立刻回去。”
酒志也急了,“老李,我和你一起去。”
李臻也来不及多说,调转马头便向皇城外奔去,酒志也翻身上马,紧随其后,不多时,他们从东面的宣仁门出了皇城,远远便看见了赵秋娘。
李臻催马奔了上去,“秋娘大姐,我大姊出什么事了?”
“我们边走边说吧,去麟趾寺!”
“麟趾寺?”李臻愣住了,怎么会是麟趾寺,难道....和孟婶有关?
他们催马向麟趾寺而去,赵秋娘这才对李臻道:“你们管家一早来找我,说孟大娘昨晚没有回来,你大姊和姊夫去麟趾寺要人,结果你姊夫被他们毒打一顿,你大姊也被他们抓进了寺院,说要三千贯钱来赎人,我已经让张炜去交涉了,让他们不要乱来!”
李臻眼中杀机顿起,双腿一夹战马,向麟趾寺疾奔而去,河内老尼敢抓他大姊,当真是活腻了。
麟趾寺位于立德坊,寺院紧靠皇城高墙,李臻已经来过这家寺院多次,韦团儿的藏宝处就在这家寺院内,此时李臻已经冷静下来,他知道河内老尼就是薛怀义的走狗,而他李臻和薛怀义之间矛盾已经激化,会不会是薛怀义利用麟趾寺来对他下手?
麟趾寺外已经集结了二十几名赵秋娘的手下,都是内卫士兵,他们全换上了内卫的黑色金边侍卫服,外面穿着皮甲,当李臻到来,张炜率先迎了上来,他抱拳行礼道:“参加统领!”
“情况怎么样?”
李臻克制住内心的焦急问道:“见到我大姊了吗?”
“卑职已经见到了麟趾寺的住持,他们说无意违反大唐律法,但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之事,只要我们能及时把三千贯钱交给寺院,他们保证不会伤害泉大姊。”
“他们住持是谁?河内老尼吗?”李臻又问道。
“不是!是她的徒弟,一个中年尼姑,叫做什么智文。”
“跟我来!”
李臻翻身下马,带领二十几名内卫士兵向寺院大门走去,大门内躲着几名年轻尼姑,看见他们大群人向大门而来,吓得她们撒腿就向寺院内奔跑,“师父,他们来了!”
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寺院大门被撞开了,李臻带领大群内卫士兵杀气腾腾闯进了寺院,他们大步向内院走去,这时,一名中年尼姑带着一群老老少少的尼姑拦住了他们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
中年尼姑似乎想斥责他们,但当她看见李臻手上出现的一块金牌,金牌上是著名的双头鹰标识,她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对方来了她们惹不起的人。
李臻收回金牌,眯起眼睛打量她,“你就是这家寺院的住持?”
“老尼智文,正是住持。”
她慌忙拿出一份认捐书,“这是你家人答应认捐三千贯钱,白纸黑字..”
不等她说完,李臻一把抢过认捐书,撕得粉碎,冷冷道:“我刚刚得到消息,麟趾寺尼姑谋划行刺圣上,给我拿下!”
几名内卫士兵冲上来,如老鹰抓小鸡一般,将老尼摁倒在地,用绳索反绑起来,细索勒得老尼杀猪般大喊:“我放人!放人!快把她们放出来。”
只片刻,李泉便被几名尼姑带出来,她看见兄弟,哭着跑了过来,李臻见她没有受伤,只是神情惊惶,很快,孟婶也被两名尼姑用担架抬了出来,她情况不太好,面颊高高肿起,似乎被打过了。
李臻对孟婶的自作自受并不同情,但这帮混蛋竟然敢抓他大姊,令他怒不可遏,他狠狠抽了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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