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服出门去拜访。
“小姐,现在去相国寺么?”珍儿问道。
“去,佛子是说了今天过去的吧?早点过去等着便是。再说,还约了法印大师的。”
“是呢,小姐去听听佛法也好,平息下心情,这次的事也真是意外,没想到变成这样,奴婢都快吓死了。”
珍儿提起此事还是一脸惊恐的样子,看起来,当时的事情实在是吓坏了她了。
毕竟,好端端的出了这样的事,幸好宋依依无事,她只是受了责罚,否则的话怕是性命不保。
“嗯。”宋依依面色沉静,没有再多说什么。
珍儿蹙眉,总觉得最近宋依依看着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为何,小姐也不太爱说话了,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珍儿也不知道小姐跟摄政王是怎么回事,直觉肯定不好,否则,摄政王难道不是该来看望的么,为何一点动静也无。
这般想着,心中多少是有些担忧,却又不敢问。
一路初夏时节夏花灿烂,阳光明媚,正是上午最好的时节,宋依依却无心欣赏风景,一路到了相国寺才多了点表情。
知客僧早迎接了过来,因为定了约,便领了他们去后殿了。
“佛子正在跟法印大师说话呢,施主,小僧先去禀报一声。”
知客僧上去敲门,问了话,不多时,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佛子清隽淡然,仿佛世外客,山间雪的容颜便显露在眼前。
他依旧是那时的样子,似乎常年总是穿着那么一件古朴素色的衣衫布鞋,乌发束着木钗,双目温润,仿佛载满了悲悯和智慧,让人见了便心中生出温暖和安然。
“宋小姐。”佛子伸手行了个佛礼,微微一笑:“别来无恙。”
宋依依回了个礼,道:“打搅你了。”
“无妨,我正跟法印大师说禅,若是无事便进来吧。”
佛子伸手请她进去,宋依依便进了房内,禅房里面面前的墙壁上挂着佛祖跌坐图,底下摆放着几个蒲团,此刻正有个面容清矍,须发皆白的老和尚盘坐在那里,半闭着眼睛,手中拿着佛祖,忽然朝她看了过来,一双眼睛像隔世的目光带着几分穿透人心的犀利照了过来,顿时让人心中生出被看穿的寒意。
那老和尚打量了她一会,目光让宋依依感到有些不安,正在她有些紧张时,旁边佛子开口道:“大师,这位便是宋小姐,她是——在下的朋友。”
法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叹道:“痴儿。”
说罢抬手道:“宋施主,请坐吧,不知有何疑惑要问老和尚?”
宋依依这才心中松了下来,之前她便是听闻这法印大师似乎是有些能耐,以前便听闻他能够卜算什么,今日便特地而来,想问问他是否知晓当初那陨石的事情。
正好,她也借机想问问佛子,便请他今日过来,说有事相求。
本来,法印并非想见就见,也不是谁他都肯见的,多亏了佛子的面子,才让宋依依得以见到他。
是以,宋依依的神态很是谦卑尊敬,跪坐下来,恭敬地道:“大师,小女有些问题想问您,听闻你博学多闻,常常能卜算过去未来,小女今日便想询问一件东西。”
法印看向她,道:“老衲不过是活得久了看得多了罢了,谈不上什么博学。虽然能卜算,但是——在下不能卜不知过去未来之人。”
宋依依心口咯噔一跳,惊愕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这个老和尚!
她握拳,脸色微微发白,难道,他看穿她了?
“大师,我并非算自己的命,只是想问一件东西的事情。”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件玉佩来。
那赫然是之前夏侯策交给宋依依的玉佩,跟玉镯子是一样的质地。
宝玉生辉,拿出来之后便让在场的人目光被吸引住了。
“好玉。”佛子说。
法印却是看向她:“施主是想问此物么?此物,似乎是摄政王家传的那只吧,当年随陨石天降,得之如九。”
“是,大师既然知道,不知,可知道这玉和那陨石的事?”
法印看向她,忽然摇了摇头:“施主请回吧,这件事,老衲不会告知的。”
宋依依一怔,急道:“大师这是何意?”
“宋施主,此物既然是天授,便是命定之物,你所求老衲或有所得,不过涉及天家之事,不便告知,况且,宋施主,既来之则安之,又何必强求。”
宋依依面色一震,旁边的佛子奇怪地看过来,对法印的话很是奇怪。
为何大师要这么说,既来之则安之?
难道,大师也知道宋依依是带着宿慧之事么?
“宋小姐,你今日所求为何?”他开口问道。
宋依依咬牙道:“我之前听闻这玉石布置特殊的阵法能够吸收天地能量,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我需要这个。”
佛子闻言,眸光微动,看向法印,“那块陨石,当年降落似乎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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