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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遵命!”
夏侯策想起萧清城的事来,心中冷哼,这条毒蛇,暗中藏着许多力量,不给他一记疼的,真以为他夏侯策是吃素的。
天色渐晚,夏侯策走出房间,想起宋依依来。
那个女人现在应该回到京城了吧,现在恐怕都已经入睡了。
他抬头看了眼京城的方向,忽然有些烦躁。
身边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了那个聒噪的声音,却忽然觉得不习惯了。
也没了人再送夜宵过来,虽然每次她过来就能把他气得跳脚不可。
外面有虫鸣声声,夏侯策负手而立,看着天幕上闪闪发光的星星,眼睛放空,一时间思绪不知道已经跑到了何处去了。
侍卫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摄政王在想些什么,半晌都没动弹。
“王爷。”董迟回来,看他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奇怪。
夏侯策回眸,忽然问道:“宋依依回京城了吗?”
“啊?哦,这个时间好像是到了,不至于有什么意外。”董迟有些讶异地道,随即看到夏侯策转身进了房,“派人问问。”
“是。”董迟心中惊奇,没想到摄政王对那个宋依依还真挺关心的呢,以前可没见他对几个女人如此关怀,便让人发了消息回京城去。
今天的事情他也很是清楚,知道之后柳心荷就要从摄政王府搬走了,看来情势真的要变了。
而柳心荷那边是一早回了京城,这一次十分狼狈,回到家中时,柳心荷跟母亲哭诉了起来。
夏侯兰性子柔弱,也是跟着掉泪,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一边道:“你怎么胡闹的,得罪了阿策,要不是瞎闹腾,他怎么会让人把你送回来,还要赶我们走呢?现在可如何是好。”
柳心荷垂泪,“娘,要不您跟表哥求求情吧,我们若是真的搬走了,以后想回来可就难了。你也知道大舅妈是什么性子,若是去了还不得看她脸色。”
夏侯兰听得脸色发白,“那,那怎么办?咳咳,要不等阿策回来我再求求情。他也许只是一时的生气,总不会立刻就赶我们走的。”
柳心荷咬牙,“都是那个宋依依,那个贱人使诈陷害我的,要不然我怎么会被表哥怪罪呢?”
夏侯兰蹙眉,“真的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跟阿策说清楚呢?”
柳心荷目光闪烁,“说什么没用,表哥现在听信她的话,他根本不会听我的。娘,要不您装病,先养病,我陪着您,等表哥回来了,再求求情,表哥他这个人其实外冷内热的,您对他也好,他不会不顾情面的。
夏侯兰怔了怔,她面色凄苦,年轻时虽然也算美人,只是这些年日子过得不好,便面相显老,手上挽着佛珠,每日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念佛。
此刻听了女儿的话,她有些犹豫:“那怎么能骗他呢,再说装病了大夫来了岂不是看出来。”
“娘,我身体也不好,我们一起生病,我是心急,您照顾我又忧心,也跟着病了,就不奇怪了,感染风寒也行。”
“可是,风寒也不是说感染就感染的啊——”
柳心荷目光闪了闪,说道:“娘,这个还不容易吗?只要先不搬出去,一点苦肉计还是值得的。”
于是,两母女商量了半天,柳心荷当晚就“病”下了,说是老毛病犯了,然而夏侯兰忙着照顾女儿,又因为要搬走而忧心忡忡,结果第二天就感染风寒也病了。
因为这事,而夏侯策也没说什么时候让她们搬走,余仲卿这里得到消息之后摇了摇头,淡淡道:“那就让她们再待几日便是,等摄政王回来再说。”
余仲卿素来不喜柳心荷,密县那边的情形他也清楚,夏侯策没有瞒着他,知道了柳心荷插手防疫造谣的事,这是犯了夏侯策的大忌,有此一报是理所当然。
她既然想博同情,那他也不会管,等夏侯策回来让她死心好了。
宋依依这次去帮了夏侯策不少忙,而且,听董迟他们的说法,夏侯策对她的态度十分不同,这让余仲卿心中十分好奇,想看看这个好友面对女子又是个什么态度,毕竟以前他还很担心他一直不近女色是否有什么心理问题呢。
余仲卿一袭玄衣,面前一排罗盘鬼壳摆放着,他正随手卜卦。
“奇怪,为何无法卜算宋依依的未来,这个女子的感觉很是神秘,仿佛有一层迷雾罩在未来。”
余仲卿心中疑惑,那双眼睛里此刻仿佛星云流转,沧桑的感觉浮现,神秘亘古悠远。
“总觉得她一定是阿策的劫,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余仲卿百思不得其解,今年夏侯策桃花动了,或许是应在宋依依身上,而且总觉得这二人之间似乎有些牵绊甚深。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余仲卿看了眼桌上雕刻的星图上密布的周天星辰,放下了手,双目恢复自然。
“该准备爱晚楼的事了,萧清城,也该是时候让他学个教训了。”余仲卿起身走出门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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