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夫人,你看,这蜈蚣是我用自己的血喂养的,你若是我生母,这蜈蚣必然也吃你的血,你放心,我不会让夫人你受太多苦的,我应该会很快的就让夫人你死。”
说话间,那蜈蚣爬出瓶子,从冷梅君手上,爬到刀身上去,贪婪的舔着刀刃上的血。
冷梅君面色冷了。
紫薇夫人却笑了,“你看,晋尧你看啊,你的蜈蚣在拼命吃我的血,我们怎么能不是母子?”
冷梅君脸色更白了,一把将紫薇夫人挥开,赤手抓住那蜈蚣,厉声道:“什么东西你都吃!别忘了,我才是你主人。”
话音一落,那蜈蚣便被冷梅君装进瓶子里去。
紫薇夫人正要开口,冷梅君却一掌拍来,强烈的掌风直接将紫薇夫人打出房间。
‘呼’的一声,门重新关上,冷梅君傻了似的站在屋子里。
他手里还拿着刀,刀上还沾着血。
冷梅君呆呆的看着刀刃上的血,整个人都痴傻了似的。
门外,侍女急忙接住站立不稳的紫薇夫人,神色无不担心。
“夫人?”
紫薇夫人摆手,悲戚道:“他不认我也就罢了,为什么他……”
侍女安慰道:“夫人,你总要给少城主一些时间缓和啊。”
紫薇夫人抹去脸上的眼泪,嗤笑道:“是啊,这么多年了,他那时候才刚刚满月,他心里,肯定是恨我的吧?”
侍女扶着紫薇夫人,想了想,“夫人,你……”
紫薇夫人打断她的话,“不必说了,我们就在这客栈,找个房间住下。”
“是。”
……………………
冷梅君还呆呆的站在屋子里,他一只手拿着满是血的刀,另一只手拿着一条壁虎。
那壁虎浑身血红色,看起来艳丽而又可怕。
“乖,你来,记住我血的味道,你去。”
冷梅君有些语无伦次似的,将壁虎放在刀刃上,只见那壁虎嗅了嗅,居然开始吃起刀身上的血。
冷梅君整个人犹如雷击,跌跌撞撞坐在一边椅子上,难以置信。
被自己用血养起来的毒物,却乖乖的吃下了紫薇夫人的血,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跟紫薇夫人,真的是血缘至亲,紫薇夫人,真的是他母亲!
“不可能!”冷梅君‘轰’的一声站起来,整张脸扭曲可怕。
他什么都没有了,居然冒出一个母亲来?
绝对不可能!
“母亲?又怎么样,哼。”良久,冷梅君恢复了一贯模样,收了刀,慢悠悠的泡茶喝。
他慢悠悠的喝了一晚上的茶,良久,冷梅君收拾了一下,便拿过一件青色斗篷,易容改装后离开客栈。
一刻钟后,冷梅君站在宣蜀湘王府面前,看着气势恢宏的王府,依稀还能感受到当年这儿是何等庄严。
不过冷梅君并没有从大门走进去,看着黑暗暗的天空,找了家不远的酒楼坐到二楼去。
这会儿天早,酒楼这会儿只有冷梅君一个客人。
他坐在栏杆边,慢悠悠的迎着风喝酒。
半个时辰后,只见一个男人,身披黑色斗篷,看不到面貌,出了王府门后就进了一辆马车,轻声说了句‘回宫’,随后车夫驾着马车离开。
冷梅君浅笑,扯下自己斗篷,恢复原本面貌,眼中隐隐含的有得意,随之,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只麻雀来。
冷梅君笑意融融的摸了摸麻雀,语气和蔼可亲,“去吧!”
麻雀听懂了他的话,扑腾着翅膀就飞进了王府去。
淳于恨没有躺上床去睡,而是坐在屋子里,撑着脑袋打盹。
昨晚和皇帝一起讨论了整整一晚,根本没有能解决的办法,淳于恨看到那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而今就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他整个人都带着一种怒气。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灿烂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一直麻雀停在窗口。
这麻雀一点也不怕人,就停在窗口,左顾右盼的,好像在找人。
淳于恨瞧着那麻雀,微微皱了皱眉头,站起身走到窗口,伸手摸了摸麻雀的头。
麻雀的嘴一张一合的,传来冷梅君的声音,“淳于公子,府外酒楼,梅君恭候。”
淳于恨没想到冷梅君居然出现了,在消失这么久后出现,他有什么办法么?
片刻,淳于恨转身,直接往王府外走去。
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来,天地都带着一种暖暖的色彩,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一派热闹繁华。
冷梅君却皱眉,他很讨厌喧闹,他喜欢安安静静的。
良久,只见淳于恨从角门走出来,站在大街上愣了愣,抬起头,与冷梅君四目相对,随之,便迈步而来。
淳于恨上二楼来的时候就听到冷梅君的咳嗽声,走过来坐下,两人面对面,淳于恨笑道:“都咳成这样了,还是不要喝酒为好。”
冷梅君没有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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