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嘟着嘴,“皇叔,不要嘛,人家练了这么多年才略有小成,废了多可惜。”
皇帝气的都要晕过去,“你真以为朕不敢打你!”
皇帝说着就抬手,作势就要打下去,殷飞白吓得眯起眼,那眼睛一眯起来,那眯眼的样子更加像大哥了。
皇帝抬起的手,怎么也打不下去,气的一把坐在椅子上,“算了,你以后不准再去花船!”
皇帝说着抬起头,怒看殷飞白,“再有下次,别以为朕真的不敢打你!”
殷飞白嘟嘴,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去,看着皇帝那发火的样子,这次,好像是真的。
“皇叔,我就是去玩玩也不可以嘛。”殷飞白说的别提多委屈了。
皇帝气笑了,“玩玩?那是花船!那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去的地方么!!”
殷飞白想了想,也对啊,“哦,花船都是女孩子嘛,那我下次不去了。”
皇帝气的现在还没回过神来,“怎么?你下次还想去小倌馆不成?”
殷飞白摇头,“不敢不敢。”
她要是去小倌馆,冷梅君能活吃了她。
皇帝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头更疼了。
太阳穴上青筋跳得很,头疼的都要炸了。
“你知道昨晚跟你的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么?”皇帝问。
殷飞白心里诽谤,就知道皇叔耳目多。
“是外国来的使臣嘛。”殷飞白耸了耸肩道。
皇帝点头,端起茶来喝了口,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是,那两人是高丽人,那个叫李长源的,是高丽王世子。”
殷飞白听到就明白了。
这点她还是明白的。
高丽只是附属国,只能称王,而不是皇帝。
所以也不能像中原,立为太子。
而是称为王世子。
论地位,高丽王跟自己是平起平坐的,那王世子李长源,更加要矮自己一截。
皇帝见殷飞白不说话,只好开口道:“那李长源而今在高丽国,已经是受到了威胁,那高丽王有个侧妃,生了个儿子,很得高丽王喜爱,而且能力不差,高丽王有心要废除李长源,改立那侧妃的儿子为王世子。”
殷飞白听着点头,皇帝见她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叹了口气道:“那李长源是存心接近你的,就是为了可以做你驸马,稳固自己的地位。”
殷飞白‘哦’了声,“昨天我就感觉这人有问题,是刻意接近我,原来是这样啊。”
殷飞白也不傻,也知道一些,只是对方的身份,却并不知道。
皇帝叹气,“你小心被他算进去了。”
殷飞白摇头,“他们都这么想做我驸马嘛?”
皇帝点头,“当然,所以你自己小心些。”
殷飞白点头,“好嘛,我知道了。”
皇帝气的哼声,“说什么你都知道了,端正态度认错,下次再犯依旧。”
殷飞白嘟了嘟嘴,看起来别提多可怜了。
“哎呀皇叔,我就是去玩玩而已,你还担心我吃亏啊。”殷飞白说着道:“再说了,昨晚我跟李长源一起去的,他明明白白看着我去了花船,不还是想当我驸马嘛。”
皇帝气的已经没脾气了,“你……你……算了,说你也说不听,总之你记得,你不准再去花船,也不准再去青楼,再让我知道,一定废了你武功。”
殷飞白一点不害怕,苦着一张脸,“我……我玩玩都不可以嘛。”
“玩?”皇帝气的一把又站起来,“那些地方是你玩的么?这么大个都城,还不够你玩?”
殷飞白嘟着嘴,“皇叔,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就喝了点酒,听了会儿小曲儿,再说了,又没人知道。”
皇帝气的头疼不得了,脑袋随时都要炸开了似得。
再看着面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殷飞白,皇帝只觉得,自己只怕要短命。
“好了好了,明天记得进宫去参加宴会。”皇帝无力说着。
殷飞白‘哦’了声,“皇叔,四弟的生日快了,马上就十一了,我想着今年他过十一岁生日,不如我叫他出来玩好了。”
殷飞白一说到玩就高兴了,皇帝偏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他才十一岁,玩什么玩。”皇帝头疼欲裂。
殷飞白歪着头道:“不小了,不是说都要给他定亲了嘛,再说了,他之前不是已经到你身边伺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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