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江南城,到底是为什么存在?”
淳于恨问道:“江南城的位置,我已经仔细查过,的确是位于沙漠之中,四面都是沙漠,而中间的江南城,却真的是如江南一般,所以,江南城,到底是什么?”
淳于恨对于这个问题,可谓十分的在意。
燕扶苏道:“世上根本没有江南城,只有江南城图。”
淳于恨皱着眉,“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语气里满是疑狐。
燕扶苏看着淳于恨,“我知道你听不懂,其实,理解起来非常的简单,因为,江南城是一副画儿,而这幅画的名字就叫江南城图。”
燕扶苏说到这儿,摆了摆手,“既然你问了江南城,那你想问的,只怕会更多,既然如此,我就把江南城的来历,所有都告知,基本上,就能回答你大半的疑狐了。”
淳于恨淡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点好,一点都不用浪费口舌。”
淳于恨说着身子动了动,重新在面前的小炉子里上了火,烧着水,准备泡茶。
燕扶苏开口,说起了一个百年前的故事。
“江南城的建立,其实是百年前魔教的覆灭而成,之后,魔教并未死绝,剩下的人在中原已经无处安身,就逃来了沙漠之中,建立了江南城,以此成为了魔教的巢穴。”
燕扶苏淡淡的道:“当年的魔教十分猖獗,痴迷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时常以活人为实验,而且魔教中高手众多,其中很多高手都非常的迷信,比如说,采未嫁的黄花女子之阴,可以帮助他们练功,又或者,以未满还在母胎八月的胎儿,将母子连心之心,可以炼制药丹。”
说到这儿,燕扶苏自己都笑了,“其实这种事情,我自己都不信,至于魔教当年所作所为,想必,你知道的也很清楚,我就不赘言了,总之,魔教当时认为自己并非人,而是魔,他们认为魔比人高贵,所以对人,并没有什么另眼相待,与他们而言,人跟走在地上的走兽,飞在天上的飞禽,并没有什么区别。”
燕扶苏一个人讲着当年的事,淳于恨只是静静的听着。
魔教当年那些事,他也知道。
燕扶苏只是随口挑了点说,其实还有更多比这还有阴狠之法。
其中不缺以刚成熟的胎儿,刚生下的婴儿等。
淳于恨自认是个铁石心肠之人,但对于婴儿,他一向是不下手的。
燕扶苏并没有过多的去阐述魔教的所作所为,他知道,淳于恨都会知道的、
所以,燕扶苏继续开口,讲着百年前的故事。
“后来,魔教终于积怨已深,其实,真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当年,魔教教主在练一门武功,认为必须要一个命格特殊的未嫁黄花闺女,然后采阴,但,那女子,却是当时昆仑派掌门的爱女,因为这件事,昆仑派掌门人振臂一呼,将整个江湖的高手都齐结了。”
燕扶苏说着讥笑摇头,“当时魔教已经得罪了太多人,黑白两道都已经得罪了,而因为魔教高手众多,所以无人敢惹,但,昆仑掌门的振臂一呼,却让那些人都有了一个中心点,有了一个枢纽,所以,当时黑白两道,只要是叫得上名字的人,都参与了围攻魔教的任务。”
燕扶苏说着叹了口气,“那一战,可真的是惨烈啊,魔教当时死伤无数,只留下了极少数的人,按照记载,当时的人一共是十九人,而江湖中的高手,黑白两道,也死亡无数,至今,江湖中那些黑白两道的势力,都还元气未复,毕竟,当初魔教一战,参战的人,已经将黑白两道所有有成就的都叫上了,所以,死伤惨重。”
燕扶苏淡淡说着,好像真的就在说一个故事,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他对于魔教的覆亡毫无感觉。
他恨,恨这个组织还存在,害了他。
他恨!他只有恨。
那相信宿命的面具下,是数不清的恨。
淳于恨只是听着,看着水开了,将茶叶放进茶壶里,将茶泡好。
百余年前剿灭魔教一事,淳于恨也是知道的。
虽然已经过去百余年,但,那次战斗之惨烈,使得之后江湖中高手锐减,至今也未恢复元气。
百余年前江湖中高手辈出,可而今呢?
能叫得上名字的,也就那么多个,真正顶了尖的高手,更是屈指可数。
那一次,百余年前的那一战,可谓是江湖中人的生死大劫。
淳于恨泡好茶,提着茶壶倒了两杯茶,倒好后,他低了一杯茶过去,放在了燕扶苏面前。
一张桌子,两人用。
燕扶苏端起刚泡好的茶,放在鼻子嗅了嗅。
茶还很烫,还不能喝。
燕扶苏低着头吹了吹,吹得热气喷在自己的眉眼间。
所以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浅浅的饮了口。
放下茶杯,燕扶苏暗着眼眸,看着那冒着热气的茶,淡淡的继续开口了。
“那一战可以说是两败俱伤,双方都死亡惨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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