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间,李景隆已经主动向父王发出了密信请降,然后又过一日,李景隆带领手下兵将哗变。突然发难之下抓住了统军将领徐祖辉,从而江浦的朝廷军队也由此向父王投降了。
收到李景隆反水的消息,我顿时就安下了心来,因为最后的一点威胁也解除了。剩下所要做的就是等着父王和诸位王叔的大军渡江,齐聚到这应天城来“勤王”。
不过三日,父王留下三哥和五哥领万余人看住那已经不足四十万的降军,就径自带着其余地军队渡江南下,赶来应天城。
就在我收到父王大军渡过长江的消息时,另一份密报又传到了我的手中,说是朱长文焚烧禁宫,想要自杀。我一看完这份密报。心中欢喜之余,同时焦急的冲出帅帐大叫道:“攻城,攻城,各军立即攻城。”
我地攻城命令转眼就下达到了各军之中,这多日来最猛烈的一次攻城战终于开始,我再也顾不得到底会有多少人伤亡,因为我实在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朱长文把应天城烧了。尤其在那禁宫之中,有着我对皇祖父和皇祖母几乎所有的回忆,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份极其宝贵的东西。
不多时,禁宫方向高高的冒起了一团巨大的浓烟,那直冲云霄的浓烟甚至连身在外城地我也看得清清楚楚。我见状眉头一皱,连忙又下令让手下的士兵一起大叫:“皇上驾崩了,快投降吧!”
守城的士兵们早就看见了那股浓烟,这时候听见我们这边的士兵这样叫喊,顿时都信以为真,无心恋战之下纷纷向着城下逃逸而去,战事立即成了一边倒的状况。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内城的城门终于如我所愿的打了开来,一众士兵拥着我朝着城内杀去。我入城之时还不忘向各军下了明令,不准士兵伤害城内任何百姓,否则杀无赦。
这种战乱之时,百姓们大都会被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在大街上走着的都是敌方或者己方的士兵,我让各军都朝着禁宫方向掩杀过去,打自进了内城的那一刻起,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就是“天下”离我又近了许多。
走近禁宫,我军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挡,不费吹灰之力就撞开了禁宫大门。我沿着那原本该是文武臣公朝拜天子的时候才能够行走的大道,引兵堂堂正正的走进了禁宫之中。
我命令厉海兵率领后军去救火,同时又下令达利和罕图扫荡城内残余的敌军,以准备迎接父王的大军进城。至于十八弟,我让他领人守住京城中各位臣公的府邸,免得这一次的事儿波及到了他们,这个时候,我心里面非常清楚的知道,维持安定才是城破之后最迫切要做的事情。
我麾下的各个将领依我的命令下去行事,我自己带着中军在禁宫之中扫荡,以防有些肖小之徒趁着这个乱糟糟的时候,把宫廷里面作些浑水摸鱼的勾当。
“你们是什么人?”在那向来是供奉摆放诸枚玉玺的乾元殿前,几名女子匆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被我撞上了。
乾元殿里存放的玉玺乃是国家神器,是至关重要的事物,因此我第一个就想到了来这里看看,想不到还真让我撞上了。我打量了一下这些女子,只见她们都是清一色的宫女打扮,除了走在中间的那名女子用轻纱蒙了脸面之外,其余的几人我发现都长得极是妓好。
“寻常宫女又怎么会出现在这乾元殿中?”我心中愈发感觉到不寻常。便又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怎么到这里来?”
那几名女子大概也想不到会在这里撞上我,她们的神色都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没有蒙脸地那几位都一起望向了中间那一位,似乎在等她那主意。
我也随着她们地目光朝着中间的那名女子望去,见她整张脸庞虽然泰半已经被面纱掩住,但是从那露出的眉目我却看出,她实在是世所少见的美女,而且难得的是她的身材丰隆有致,真是看看都令人遐想无数。
“请问您是哪位殿下?”那女子略一沉吟,口齿清楚的就向我施礼问道。
我知道自己身上的明黄服饰极是显眼。大概她也看了出来,因此才会有“哪位殿下”一问,便道:“孤乃是睿王,你们还没有回答孤的话儿呢!好,你来说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那女子的眼珠子一转,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殿下。我们都是宫里的婢女,只因为看见皇上放火烧宫,外面又有兵荒马乱的,所以才逃到了这里来。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躲上一会儿。”
她的话儿虽然没有丝毫破绽,但是我却一点也不相信,试想她要真的是寻常的婢女,见着我这一位攻进城来的睿王又怎么会这么镇定,显然她是临急杜撰地借口,但是却忘了假作惊慌的神色了。
“哦?”我心念一转,当即一笑道:“把你的面纱摘了,让孤看看你的样子。”
那女子一听。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芒,因为看不见她地脸上神情,也不知道她究竟有些什么反应。倒是她身旁的一众宫女闻言脸色一变,都现出了如临大敌的模样儿,看来我的要求对她们来说已经有些太“过份”了。
我原本还只是有着一点疑心,但是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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