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台的行程,基本没事做。他对姜晨曦有没有好好吃药睡觉这件事还是担心,打算盯着她,后来就演变成,这个工作室比他的工作室好太多,作为一个有追求的音乐人,不留下简直对不起自己。
而且姜晨曦大部分时间根本是暴敛天物,这家伙基本不动乐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发呆,有时候金钟炫都怀疑她睡着了。妹子,你知道那边的吉他多贵吗!你知道我看到一把抢劫的心都有了吗,你知道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做人要善良吗!你居然都不碰!
当然,金钟炫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姜晨曦有多土豪了,羡慕嫉妒恨这种情绪,看得久了也就习惯了。但是他有一次无聊把架子鼓全部摆出来,然后是贝斯、吉他、各种都摆好,自己玩了快两天,姜晨曦偶然看到疑惑的问他,打扫的人怎么没收拾的时候,金钟炫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姜晨曦压根没有看到他做了什么,准确的说姜晨曦不关注身边的变化,这个发现其实很奇妙,因为在金钟炫的印象里,自家病友是个很敏感的人,他开心、不开心、是不是疲惫、笑的时候是真的在笑还是在假装,姜晨曦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打扫的人两天都没来过了。
金钟炫偶然一次自己过来的工作室,刚好碰到清扫的人,因为想着自己经常会过来,怕对方尴尬也怕对姜晨曦有不好的传言,干脆和清扫的阿姨留了号码,说是自己过来的时候会发信息给他,他来打扫就行。
工作室大归大,乐器清理是需要专业人员的,每个月会有专业的人过来保养,清洁的阿姨只是扫个地擦个桌子之类的,金钟炫觉得他来也没问题,怎么说都用了病友的地方,打扫一下还能避免麻烦,对大家都好,好歹他和姜晨曦也是爱豆,被拍到或者有流言也麻烦。
可是,姜晨曦不知道这件事,金钟炫开始还以为自己想多了,因为恶趣味突然冒出来,也没解释。然后发现姜晨曦有时候想要喝水又懒得起来,就不喝,帮她倒了N杯水之后,干脆把饮水机搬到桌边,姜晨曦转着椅子一回头就能喝水,这样喝了三天。
金钟炫一直等着夸奖没等到,自己憋不住问病友,难道没看到他特地把水搬过来,结果姜晨曦反问他,饮水机之前不再这里?金钟炫当时愣了半天,清洁阿姨的事情突然就闪入脑海,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就这么打开了。
然后就是对工作室的各种变化,这要是其他人关系再好金钟炫都不会这么做,到底是别人的地方,自己动手算怎么回事。但是姜晨曦不一样,真不一样,她对环境的改变反应特别迟钝,而工作室本来就是创作的地方,弄那么正经干什么,放的那么规矩,又不是机器人。
一开始金钟炫还会征询姜晨曦,耳机墙对面感觉空空的,我挂幅画怎么样?后来发现她基本处于无所谓状态,尤其是在她‘发呆’的时候,干脆就自己动手了。等他弄到一半,姜晨曦回过神看到那些,喜欢就无视他,不喜欢就直接让他弄走。
慢慢的金钟炫觉得他更了解姜晨曦一点了,喜好非常分明的前提下,完全无所谓别人对她生活环境的改变,怼他虽然怼的凶,但是只要别和她纠结,其实特别会包容,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而且超级豆腐。
某种程度上,金钟炫甚至异想天开的觉得,就算那工作室再贵,姜晨曦再喜欢,要是自己把她的工作室拆了,姜晨曦也不会对他发火。顶多是用看‘笨蛋’的讨人厌的眼神瞪他一眼,然后再给他收拾善后。
这种感觉很神奇,可是一旦这个念头起来,人类作的本性就出来了,也可以说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金钟炫自己都无意识的,开始踩着所谓‘朋友’的边界一点点试探着姜晨曦的底线,之前还觉得自己是客人的客套一丢丢都不剩。
再然后,就变成了这样,刻板的机器人风格变成舒适的艺术家氛围,姜晨曦在金钟炫看来摆着好看的昂贵设备,他欢脱的都玩了一遍,而且还试图把这里弄的更不一样,最好变成让他和姜晨曦都能舒服的待着的地方,而不止是工作室。
至于屋子的主人姜晨曦?对工作室的改变她是真的无所谓,她住过的地方太多,早就脱离了舒适感这回事,能用就行。她要是在乎这个,也不会让兔子负责装修,她对工作室的要求只有一个,所有设备都要齐全。
让姜晨曦关注的只有一件事,金钟炫开不开心,这家伙明显玩的挺高兴的,她就随便他了,虽然他真的很烦,老是不老实待着,没事就弄点动静出来。有一点金钟炫想的是对的,工作室随便拆,事实上要不是直接送给金钟炫太奇怪,姜晨曦能再弄个工作室把烦人的家伙丢过去。
烦人的金钟炫,桌布选了半天没选好,看看时间快七点了,又去例行骚扰姜晨曦,该吃药了。这才是姜晨曦真正想丢他出门的地方,所有的药都是有一定附带作用的,比如嗜睡,比如缓和神经,比如影响荷尔蒙分泌,这些东西对姜晨曦的影响很微弱,但也不是没有。
最明显的改变是,姜晨曦顶不住不睡觉这件事了,饭依旧不怎么吃,但是每天睡一两个小时的行为,让兔子分析了一连串的数据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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